當初張維文被貶官之後,若谷就不見了,張維文也沒有多想,只覺得這人是目的達到了就離開了,可是哪曾想這人竟然又重新出現了。
&來幹什麼」張維文開口問道,若谷笑了笑非常自覺的走上前去,然後對着張維文說道:「難道叔父不打算讓侄兒上去嗎?」
張維文頓時有些無奈,此人還是如此的自來熟。
若谷坐上來自會後,對着張維文耳語道:「叔父,一直有人在跟蹤你,難道你一直哦度沒有發現嗎?」
張維文頓時一驚,他看向若谷開口說道:「你知道是誰?」
若谷笑了笑說道:「似乎是白蓮教的人。」
&麼長時間以來,你去了哪裏?」若谷笑了笑開口說奧:「侄兒去了西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張維文覺的這為名為若谷的少年,似乎真的知道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可就算是這樣,張維文對於這位還是充滿了懷疑。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若谷似乎知道張維文心中所想,他笑了笑開口說道:「叔父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什麼人?」
張維文一愣,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實我和叔父一樣,也是一個渴望改變的人,有着同樣目的的人,無論怎麼樣說,都不是敵人,不是嗎?」若谷笑着說道,張維文看着笑得如此燦爛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
&然如此,那麼我有一個問題,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若谷點了點頭。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叔侄。
&父請問?」
&到了什麼地方?」
若谷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他開口說道:「叔父應該知道那個地方,真墓。」
&是怎麼到達那個地方的!」張維文無比驚訝的問道。
&自然是有自己的方法,如果叔父想要知道,我可以告訴叔父,畢竟我們目的是相同的。」
張維文沉聲問道:「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嗎?」
若谷一愣,他開口說道:「大概就是改變現在的一切,回到過去,我思念着的過去吧。」
張維文一愣。
思念的過去?
張維文回到家中之後,自然是要同徐氏好生解釋一番的。若谷坐在書房之中,看着珠翠走了進來,俊秀的眉頭皺起。
&爺,趁熱喝。」
&你把湯放下吧。」
&
珠翠走了之後,若谷走到張維文身邊,看着那碗色澤誘人的湯,開口說道:「這女子有問題。」
&乎是白蓮教的人。」張維文說道,若谷眉頭一皺,端起那碗湯,放到鼻尖,輕輕聞了一口,而後開口說道:「這似乎是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
若谷沉吟片刻之後說道:「叔父應該見過的,這湯是由血池白蓮的蓮子所熬製。味道十分的誘人,倒是若加入了植物,便會顯現出原本的味道來。」
&東西有毒嗎?」張維文擔心的問道,要知道這東西不禁他喝過,連徐氏都喝過,若是真有什麼問題,可要如何是好。
&是沒有毒,只是這東西有一個功效,就是讓人短暫的起死回生,白蓮教傳教伊始便是用此物來迷惑眾生。」
張維文看着這碗湯不禁產生了一絲絲不好的預感。
&們這是要幹什麼?」張維文說道。
若谷笑了笑,他端起那碗湯,走了出去,將那碗湯澆在雪地上,對着張維文說道:「叔父放心,這藥若是斷了,便不會有那樣的效果。」
&是這麼說,這蓮子當真能讓人如此起死回生?」
&不能說是完全的起死回生,吃了這些東西的人會停留在一種僵直的狀態,神志不清,暴怒嗜血,與死人無異。」
&不就是殭屍嗎?」
&也可以這樣說,不過這白蓮教卻有更厲害的招數,他們可以操縱這些屍體,甚至讓他們有基本的神志,以至於讓人以為,那是起死回生。」
張維文沉默。他想起來之前瑾玉遇到的紀王,死而復生的紀王,似乎也跟白蓮教有關。
只是此時張維文更為好奇的是,這位是如何知道如此密辛的事情?
若谷看着張維文這幅表情,笑着開口說道:「叔父,這些事情,並不算是什麼秘密,對於我來說,如果你想要知道更為要緊的密辛,等到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若谷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書房。
此時就這冰冷的書房之中,就只剩下張維文一個人,他看着手中的那副半成品一樣的地圖,開口說道:「我該如何?」
只差最後一小步,張維文就可以解出來這幅地圖了,可是此時他竟然想起來之前他們解開的那封密信。
&對不要去那個地方。」
如果沒有必要,張維文相信,前朝太子是不是說出這樣的話的,那座墳墓之中到底有什麼,會讓一個人如此忌憚,甚至不建議自己的後人去那個地方。
張維文站起來走到外面,看着幽冷的夜空,長出了一口氣。
西北荒漠之中。
張良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座馬車之中,他似乎記得一個黑衣女子對他說,只要他完成了一個任務,就可以自己心愛的人遠走高飛,再也不用理會這些是是非非。
他艱難的坐了起來,掀開帘子,乾冷的風夾雜的沙粒,狠狠的襲擊了張良的臉。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此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張良轉過頭,發現莫疏就坐在他的身邊。
&北,沙園之海,我們只要穿着這片沙漠,就能達到此次的目的地,錦山。」
&山,那是什麼地方?」張良開口問道,莫疏冷冷的笑着,將帘子拉起,看着遠處隱隱露出輪廓的山巒。
&是埋葬着那個女子的地方。」
&個,女子?」
莫疏放下帘子,她對着張良說道:「你只要幫我拿到了一個東西,我便放你做,並且幫你殺了秦政,你願意嗎?」
張良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什麼藥重複的問自己這些話,可是他看着莫疏嚴肅的神情,卻又覺得這一切,並不是那麼簡單。
&願意。」
&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