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恪今日一早便帶着瑾玉出去,瑾玉正好奇,這種時候如此繁忙的趙恪會帶自己去哪裏,趙恪開口說道:「我們去相國寺見一個人。」
瑾玉大概知道這人是誰,開口說道:「你一個人去就行了,哪位好像十分不喜歡我吧。」趙恪聽到瑾玉這般說話,頓時有些好笑,便開口說道:「我帶你去自然是想着好好陪着你,若是玉兒不想見皇叔,你在外面等着就行了,不必如此勉強自己。」瑾玉聽到趙恪這般說話,心裏才好受一點,畢竟那個皇叔,確實左看右看都不想是一個和尚,反而是像一個凶神惡煞的強盜,倒是真的沒有真玉道長來的仙風道骨,瑾玉依稀還記得當年自己在金陵詩會上遇到真玉時的場景,雖然但是因為沒有門牙而覺得十分尷尬,可是卻依舊能感覺到真玉如沐吹風的笑容。
不得不說,皇帝陛下這兄弟三人真的是各有不同啊。
兩人到了大相國寺,趙恪看到細語是實在不想要看到他那個皇叔,於是就讓青雀陪着瑾玉在大相國寺門前的大集市上轉一轉,瑾玉表示非常的原意,此時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確實出來遊玩的好時節。
這大相國寺周圍有很多的名勝古蹟,又以哪位十分著名的高僧秀智出名,高僧秀智悟道的山間小亭,
以及這位高僧曾經灌過足的小溪都成了一道十分奇特的名勝古蹟,還有很多著名的文人在這裏留下過墨寶,瑾玉對這些東西一向很感興趣。
高僧灌足的小溪旁甚至還留下了瑾玉之前的一位故人的筆跡。
&盡鉛華。」倒是十分的簡單,這四個字和顏易的性格一點都不像,瑾玉從未見過像顏易這樣狠心的人,或許說這樣的人只存在於遙遠的歷史中。
&說當中,這位集天地之靈氣的秀智和尚,感化了食人魔,石宣,可是那段對於佛門來說無比重要的歷史,卻被人抹去了,只剩下我這個老傢伙聽另外一個老傢伙講才知道了這樣的事情。」
說話的人仗着一副肥碩卻健壯的身子,在這樣的天氣下卻依舊是穿着露肚皮的對襟僧衣,那僧衣上也不知道打了多少補丁,看起來竟然是十分的骯髒,青雀忍不住開口說道:「哪裏來的和尚,離我們家夫人遠一點。
這個和尚聽見青雀這般說話卻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的笑着瑾玉說道:「這位夫人,我看你天生異象,實屬不凡之像,不如讓貧僧為你算是一卦。」
&卦不是道士的業務嗎?你一個和尚來湊什麼熱鬧。」青雀開口說道,瑾玉確實也非常不想同這位莫名奇妙的和尚說話,因為她對於和尚這個職業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小時候因為那個和尚胡言亂語的原因被人給拐賣了,到現在瑾玉看見和尚確實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主,難道您忘了曾經也有人同您說過石宣這個人嗎?」
此時,瑾玉感覺到一陣心慌,她睜大眼睛開口問道:「你是哪個?」
&道這身形像嗎?」那和尚笑眯眯的說道,瑾玉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只見她開口問道:「請問你的法號是?」
&下明覺。」
&覺大師怎麼會知道那件事情。」瑾玉開口問道,明覺笑呵呵的樣子讓瑾玉有些摸不着頭腦,只見這傢伙摸了摸肚皮,瑾玉便叫青雀到一旁買了一些饅頭,但是明覺看到這雪白的冒着熱氣的饅頭不滿意的搖了搖頭,瑾玉頓時有些無奈,便開口問道:「您想吃什麼?」
&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瑾玉又吩咐青雀去買了熟肉和酒來,這傢伙吃飽喝足之後,對着瑾玉說道:「貧僧之前與子易有過一次交易,所以才碰巧知曉了這件事情。」
&麼如此說來,那個人是顏易派過來的?」瑾玉開口問道,那明覺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還有嗎?」瑾玉看着滿地狼藉,頓時有些無奈,她還從未見過如此不守清規紀律的和尚,竟然在這佛門聖地如此,此時路人看着這個酒肉和尚,又見這和尚身旁站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娘子,頓時更加鄙夷這位和尚了。
&妃我們還是快走吧,感覺這個和尚很有問題。」瑾玉也覺得這和尚非常不靠譜,所以便跟着秦雀離開了,可是沒成想這個時候,那和尚竟然開口說道:「夫人,你回去之後告訴你的父親,已經到時候了。」
瑾玉頓是有些驚異,青雀害怕這位和尚在說些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便趕緊拉住瑾玉離開了,當瑾玉再回頭看的時候,哪位十分邋遢的和尚,竟然不見了。
瑾玉回去的時候,趙恪已經在寺門外等着瑾玉了,趙恪看見瑾玉略微有些異樣的臉色,就開口說道:「這是怎麼了?」還未等瑾玉說話,青雀就把明覺的事情告訴了趙恪,趙恪聽完之後頓時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只見這趙恪開口說道:「這位明覺大師可是非常有名的佛學大師,只是為人有些怪異,若是能見到,確實也是你們的福氣。」
青雀頓時有些不可思議,開口說道:「奴婢跟着王爺王妃見了這麼多大人物,這才明白,原來最厲害的人都得像這位和溫先生一樣,格外的有個性才行。」瑾玉聽到青雀這番描述,頓時覺得十分的好笑,但是想一想,這溫均和明覺的性格確實有些相像,只是明覺走之前對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恪看到瑾玉這番模樣,便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瑾玉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只是想着,現在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去看看父親,怎麼樣?」
趙恪笑了笑,開口說道:「都依你。」
兩人坐上馬車,瑾玉有些累了,便趴在趙恪的腿上小睡了一會兒,醒了之後,感覺脖子有些酸。本來也是因為走了太多的路,又仰着脖子看石壁上書寫的詩篇,所以脖子略微有些酸疼,趙恪看到之後,伸出手,為瑾玉捏了捏脖子。
&日玩的可還盡興?」瑾玉笑了笑拉住趙恪的手,說道:「好玩是好玩,就是你不在,還是有些不算美滿。」趙恪看到瑾玉這番模樣,頓時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捏了捏瑾玉的臉頰。
&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