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之天之嬌子 七十三章臨亡託孤

    慕容棹聞言嘿然,慕容皝說道:「大晉已滅,所謂豪門與朝廷無姻親,門生之誼又何來的豪門。」「豪門多有田產,家值萬金,王庭不在亦是各方諸侯爭相交結者,成為一方的勢力輕而易舉。」「此事易耳,各族面和心不和,何不用反間計除掉他們,還百姓天平天地。」圖牙微笑而過,封奕在慕容皝身後言道:「世子,路途遙遠,該登程迴轉大棘城。」「也好,元真別過師傅,叔父。」二人送慕容皝出帳。

    圖牙坐定問道:「公子,小女願捧帚暖房,侍奉左右。」「大人不可,秋風有賽罕,期兒,輕荷相伴,恐有負微莧。」「小女不在乎名分,只想伴君遠遊。」慕容棹苦笑幾聲,當初出劍閣欲為民謀利,一路走來竟一事無成,想歸隱山林卻身不由己,何須負累太多人為己。「大人,恕秋風難以從命!」圖牙只得作罷強求不來。微莧正走到帳外聞言內心悲憤,臉色平靜進帳說道:「公子既無心奴家何故在眾人面前宣揚,世人皆知此事,今日回絕微莧一介女流可置顏面不顧,又置我父顏面何地?」慕容棹語塞不能語,微莧轉身離開,圖牙忙道:「公子莫怪小女失禮。」慕容棹看眼前的羊肉失去了香味,酒也變成苦味。

    東方碧走進帳,慕容棹知道是為了微莧之事而來,「慕容秋風,出來一趟!」慕容棹起身抱拳出了帳,東方碧扔過馬韁繩,上馬疾馳而去,慕容棹隨着上馬隨後追趕。走出三里多地,東方碧坐在地上等候,馬韁繩搭在馬背上,慕容棹放開馬坐下,「如果賽罕換成我你還會落淚嗎?」「不只是落淚,你的位置誰也替代不了。」東方碧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對微莧你是怎麼想的?」「四處奔波帶着微莧諸多不便,況且我有輕荷,賽罕和你相伴,心如止水,閱百花而不戀。」

    東方碧看着遠處的山若有所思的說道:「微莧重情重義誓死相隨,若是辜負一片赤誠,落個薄情寡義之徒又如何講於世人?」「都言婦人皆有妒心,傷於三妻四妾而禍起蕭牆,不曾見為夫招妻納妾。」「哼,倘若不忠幾姐妹可知後果如何!」「豈敢豈敢!」「豈敢,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有卓彤吧!」「娘子,小生不敢。」話說完覺得耳朵疼,「不敢,見色起意!」「期兒疼!」東方碧鬆開手問道:「已知黑衣教乃薩滿別支,受到薩滿教打壓也在情理之中。」慕容棹認定思格兒就是卓彤,其中的疑團只有自己才能說清楚。「疲於奔命,急於食飲,應放下教中成見共御外寇,自相殘殺對於外寇求之不得,遇此事無計可施。」「等賽罕傷好了我去看望師傅!」慕容棹笑道:「開始我不待見老妖婆,後來才知錯怪了教主,能得到如花似玉的娘子也是教主所賜,我陪你同去看望師傅!」「算你良心未泯,在百花教與眾姐妹朝夕與共,一日二餐,看日起日落,雲捲雲舒,遠離紛爭紛擾何其快哉,你的出現打亂了平靜。」

    慕容棹壞笑着說道:「人都有私心只是未到節點未出而已,包藏禍心損人利己常有,人心難測,非遇人不良乃自弱也!」「強弱相對而言,弱則自保,強則不安, 習禮儀,強為君主,反之禍亂人間。」慕容棹點點頭,天邊金光散落在草上,臨近夏季草勢旺盛,東方碧起身說道:「該回去向圖牙酋長提親了!」慕容棹忽聽遠處一陣急促銅鈴聲,一匹戰馬飛奔而來,到在近前馬上人跌倒地上。此人渾身都是血跡,血染透了灰色袍服,右手緊緊抓住一柄馬槊,左手緊緊護住胸前。

    「請問你是慕容少俠?」此人問道,慕容棹見此人似曾相識驚問道:「你是陳安!」「正是在下,晉王已被張春,楊次殘害,我抱着晉王之子逃出,還望少俠念起與晉王一面之緣,懇請少俠保住晉王一脈!」慕容棹並未急於應允,臉色凝重的問道:「我聞晉王膝下無子無女,此子何處而來?」陳安解開前心衣襟捧出一歲多的嬰兒說道:「少俠之言非虛,此子乃是晉王過繼侄兒賜名司馬堯,年方一歲,不想家遭劫難,陳安冒死帶出世子!懇請少俠收留!」陳安跪地磕頭不止。

    「世事無常,想晉王空有大志,任人不良,也罷,孩童帶在身邊多有不便,你帶世子去成都去交於范輕荷撫養!」陳安一愣,自己不懂的如何照看孩童,一路上風餐露宿難以保全世子。慕容棹看向東方碧,東方碧忙道:「我師父只養女孩,休打她老人家的主意!」「懇請姑娘給世子一條活路,陳安謝過!」說完身子僵硬的跪在地上,孩子哇的一聲哭出來,東方碧無奈之下抱起司馬堯說道:「輕荷照顧王衡雖不言累,再若送去司馬堯,其心何忍?」「晉王得一忠士臨死相托又如何不為!」「明日送司馬堯去百花教!」「期兒宅心仁厚,得賢妻得安心!」「不必逞口舌之爭,將陳將軍葬於此地,他日也好尋覓!」「是,期兒所言極是!」


    山包旁立起一座墳丘,拜過之後回來大帳。宇文賽罕臉上漸起生色,烏蘭腿上的傷口不是很深,新格臨走留下三棵黑丸,烏蘭服下已無痛楚,微莧忙着照顧二人,見慕容棹進來扭過頭看着東方碧問道:「姐姐,這是哪來的孩童?」「這乃是晉王世子,臨亡託付於公子,明日送到百花教交於我師父撫養!」微莧接過孩子,胖嘟嘟的臉龐。淡眉圓目,不禁誇讚道:「好一個乖巧可心,何必送去百花教,可否放於日連部撫養!」「如此甚好!」慕容棹不自覺的說出口才想到微莧還在生自己的氣。微莧坐到宇文賽罕旁邊,烏蘭湊過來說道:「初生離難,富貴不可言。」

    東方碧還在想如何和師父說此事,微莧有心撫養放在日連部免去了路上奔波之苦,想罷隨口說道:「既然小妹有心撫養,司馬堯就放在日連部!」「多謝姐姐!」微莧高興的抱着司馬堯走出去。烏蘭起身道:「姐姐,明日我去找殺父仇人,多謝多日照料!」「小妹傷勢未愈還是多養幾日!」烏蘭被仇恨左右,如何聽不進勸告。

    次日,烏蘭獨騎消失在草原中,東方碧和慕容棹安頓好宇文賽罕騎馬拜會胥芍,輕車熟路到在山前,東方碧不禁一陣心酸,到在洞外,裏面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響,東方碧心中起疑,往日洞口應該有人看守,今日竟然見不到一個人,東方碧預感不妙,想進洞看個究竟,慕容棹一把抓住東方碧跳出一丈,站定以後叫道:「莊行山出來吧,既然來了何必躲藏,暗中偷襲豈是大丈夫所為!」

    洞中走出四位,莊行山冷笑的問道:「慕容秋風如何知是老夫?」慕容棹嘆口氣說道:「莊行山,你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為了殺我煞費苦心,此事你我恩怨與百花教無干,放了教主徒眾!」莊行山冷笑道:「你說放就放,我莊行山是什麼人,上次在徐州讓你逃脫,這次做個了斷。」「也該了斷!」洞中傳來幾聲慘叫,東方碧大驚失色叉聲怒道:「莊行山你好歹毒!」慕容棹聽出是男人發出的聲音,莫非是胥芍找出破曉殺了看守之人。

    莊行山得意的笑道:「百花教是這位姑娘的出身地,與我作對結局是身敗名裂!」東方碧拉出劍就要動手,慕容棹抓住東方碧胳膊,穩穩噹噹沒有一絲驚慌,沉着冷靜的讓莊行山摸不着頭腦,慕容棹嘆口氣問道:「塗岩是你什麼人?」從莊行山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聽師傅說起是被鐵弗巫神所傷。「師傅受傷你脫不了干係,今日新仇舊恨做個了斷!」「二弟,多日不見因何躲在洞中不見愚兄!」「大哥,給我留點顏面,每次都被你猜到!」在裏面說着走出一位師重師俊郎。

    身後跟着一位紅衣女子,長發蓋面,雙手低垂,「這位就是我結義大哥慕容秋風!」「柴錦繡見過大哥!」莊行山才明白慕容棹為何如此穩當,原來猜到有後援,對於師重有些忌憚,不是對師重的武功,而是身後的石勒。師重走至切近問道:「莊行山,偌大年歲應安養天年,何苦自討苦吃!」胥芍領着一干弟子走出洞,「徒兒拜見師傅!」東方碧搶布跪倒在胥芍面前。

    胥芍扶起愛徒道:「起來吧!」胥芍蒼老很多,「老巫婆別來無恙」慕容棹脫口而出發覺失禮急忙躬身道:「秋風拜見教主!」胥芍這個氣,不好發作繃着臉道:「胥芍受不起公子參拜!」「秋風口無遮攔,懇請教主恕罪!」「心對口,心不敬,口出虎狼之詞!」胥芍也沒留顏面。莊行山身後走出一位說道:「在下丘尾特來討教!」柴錦繡走到師重前面說道:「夫君退到一旁!」師重退後幾步站到慕容棹身旁,慕容棹問曰:「賢弟,弟婦何方賢德?」「大哥,柴錦繡乃是無面莊大師姐,我路過無面莊相識相知!」

    「師重,休要張狂,可識得嚴步閒!」師重聞聲觀看,山下走來十幾位,為首的正是黑冥教主嚴步閒,後面跟隨不是黑冥教徒,各色衣衫,多為襤褸不堪。「嚴教主,尊容依然,俊郎有禮!」嚴步閒見過莊行山客套幾句。莊行山底氣十足,一字一句的說道:「慕容棹,今日我請來教主殺盡華夏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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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臨亡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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