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一個又一個的士兵通過升降繩索直接從外面向裏面破牆而來。
他們個個身手敏捷,穿着統一的制服。
看上去訓練有素,宛如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機器。
而他們臂彎上面的那個徽章更是顯眼無比。
顧婉凝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是東宮家族的圖騰,而他們就是東宮家族的暗衛。
東宮家族……
是他,來了嗎?
遠處在大霧的盡頭處一個身影修長的男人緩緩的走了進來。
他手上拿着一把先進的手槍,整個人身形被拉的很長。
因為背着光,所以看不清人的臉。
但那道聲音出來的那一瞬間,顧婉凝還是聽出來了。
果然,他來了……
此時比顧婉凝更快反應過來的是里奧。
知曉了眼前的人是東宮梟,那麼顧婉凝就是他唯一的籌碼。
在看到陸星湛即將要接觸到顧婉凝那一瞬間,他直接大喊。
「不准讓他接觸到顧婉凝。」
此話一出,四面八方的人,只要是里奧那邊殘存有戰鬥力的人,都拼命上前阻止陸星湛。
陸星湛只能被迫接受多人作戰,也是在這個時候,顧婉凝才知道陸星湛的居然真的有幾分功夫。
而且身手非常敏捷,不像是一個混娛樂圈的,更像是某個地下組織裏面精心挑選培育出來的精兵強將。
不過赤手空拳難敵眾人,在歷經幾分鐘的交戰之後,陸星湛也只能被迫退至一旁。
陸星湛第一時間是先去看顧婉凝的情況。
剛好看到顧婉凝震驚的視線之後,順着她的視線往門口那邊看去。
正好看到這麼一幕。
擁立着最中間的那個男人,夾雜着上位者的威嚴和絕對的權勢,就這麼撞進他的視線。
這就是東宮梟?
此時那個男人薄唇輕起,悠悠開口。
聲音響徹在整個工廠,不偏不倚,能讓每個人都聽到。
夾雜着上位者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沒想到里奧家族的前族長居然還有此閒情雅致,在這裏邀我設宴。
我又怎能不前來呢?
不過你這地方選的可不好,讓我有點難找。
所以我直接拆了,沒有意見吧?」
在男人站定到眼前的一瞬間。
眾人才看清他的樣貌,紛紛倒吸一口氣。
那個男人披着一身簡單到極致的黑色風衣,裏面是暗黑的襯衣,領帶打得整齊而又精緻。
微風輕輕揚起了他風衣的角度,走路都仿佛帶着風,每一處都是完美的令人咋舌。
只不過,藍色的瞳孔只是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卻沒有一絲溫度。
甚至連唇角都沒有半點弧度,冷峻得讓人不敢直視。
他沒有任何變化,和十年前相比只是褪去了之前的青澀,反而被冷酷和成熟所替代。
東宮梟在第一時間也是先找尋着顧婉凝的身影,第一時間迎上了顧婉凝的視線。
十年了,這小女人,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一樣的,沒用。
早就和她說了,兔子就該待在她適合的窩裏。
整天想着跑出去,真是學不乖啊。
不過看了她現在的處境和她現在整個人的狀態。
特別是因為缺氧和吸入大量的濃煙,精緻的小臉已經變得格外慘白的時候,他的瞳孔瞬間染上了血的顏色。
這群人這群不長眼的人竟然敢傷她……
好,很好……
里奧此時瞧準時機,拿着一把槍。
直接對準着虛弱無比強撐着精神的顧婉凝,對着遠處的東宮梟開口說道。
「東宮梟,你終於來了。
沒想到啊,十年前你用東宮凝作局,讓我們整個裏奧家族掉入了你的坑。
而今天十年後的今天,還是東宮凝。
只不過這次進局的卻是你。
可沒想到啊,這個十年前的手段放在今天,你居然能夠乖乖的進來。」
東宮梟冷冷的看着里奧手裏的手槍。
扳機已扣,保險栓已開。
眼神有些許的冷。
確認了現場的處境之後,東宮梟一瞬間周身氣場就凌冽了下來。
溫度仿佛下了十幾度。
該死,里奧他居然真的拿真槍去抵她。
那小白兔,壓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要是真傷了她,他要讓整個屋子的人,讓他們給顧婉凝賠償。
「是嗎?這個局你能不能做的起來還不一定。
畢竟里奧家族喜歡抄東西。
可是這抄東西的質量一向是出了名的差。」
抄襲……東宮梟在諷刺里奧。
因為當年裏奧家族最後敗也就是敗在了抄襲這件事情上。
當然這個抄襲的罪名也不過是當初東宮肖為了清掃里奧家族的一個藉口。
而如今東宮梟再次重提,無非就是殺人誅心。
里奧此時卻笑着搖了搖頭,對着東宮梟說道。
「是啊,東宮梟,你手段多麼的厲害啊。
連子虛烏有的事情都能從無說到有。
要說平時我的確不如你,可是今天我有她在我手上,這個局真的做不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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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梟眼神一凜,看着那槍口下奄奄一息,脆弱的顧晚凝。
東宮梟內心格外的擔心。
從里奧拿槍指着顧婉凝那一瞬間,東宮梟就慌了。
但是經過多年商場的一個沉澱,特別是此時的他清楚知道他越擔心,就越會給顧婉凝帶來更多的危險。
所以,此時,裝作不在意的對着里奧開口說道。
「想必里奧家族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手裏那個不過是我們東宮家族為了維護整個家族的一個紐帶。
東宮凝,不對,是顧婉凝,和我毫無任何的血緣關係。
東宮嫡系缺少一個聯姻的籌碼。
很多合作能夠靠一個女人來解決的事情,往往會比財力出面簡單的多。
所以她於我而言,沒有任何作用。
除了能夠給我帶來一個利益的關係,毫無任何的回報。
看樣子果然是里奧家族覆滅了,人也傻了。
是哪一個想法能讓你覺得能用一顆旗子來威脅我和你談呢?」
棋子……聯姻的棋子。
顧婉凝在聽到這一些話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心痛。
一個從小看他到大的哥哥,曾經真心實意當成哥哥的男人。
不僅僅對她存在違背倫理的一個心思。
到最後他居然說他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
是他維護經濟利益的一個紐帶和關係。
至於小的時候那些所有的美好回憶,不過都是一個奢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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