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對方氣勢洶洶的來襲,我沒有任何的懼怕,一個冷笑,先閃躲過子彈的射向我肩膀之後,我的身子火速竄那一伙人中,這些個玩意兒居然和我玩近身戰鬥,真是不知道死字什麼寫的。對方的人越多,我的身法越是發揮得淋漓極致,很快的,那十幾個拿刀的人發現我的強悍之處,紛紛叫着散開,讓後面的槍手補上去,但為時已晚,我是不可能給這些人機會的,一個掃堂腿把一個傢伙踹出去之後,我掄起一個傻比的手臂當期了武器,對面的槍手也是很冷血,對着夥伴就開槍,子彈全部**我手中那個人身子裏,嗷嗷的叫着。
但很快的我就發現了一個不好的事情,我覺得我的內力好像在被什麼禁錮了一樣,就好像一輛車明明是裝滿油了,現在突然油門上不去了,被什麼堵塞了一樣,我震驚之極,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臉一變,我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功力和內力,一般的毒對我壓根不會造成什麼影響,除非是特別製造的毒藥。我是怎麼時候被下毒的?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猴子?我的腦子閃出這個名字。那一壇酒,我到底一口冷氣,我是做夢的都沒有想到猴子會在背後給我一刀的。
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啊,我居然這麼大意被猴子耍了一道,我又是生氣,但必須要冷靜下來,越來越多的人衝過來了,這些人是敢死隊,我前面幹掉了幾個人,卻絲毫沒有讓這些人有一點點的猶豫和害怕。
先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可能要掛了。我把那個手中傢伙甩飛出去之後,大步流星走着,趁着內力還有一點的時候,走為上策。剛走了沒多久,一輛超級跑車轟然撞向我,速度奇快,我一個很狼狽的滾地,躲過了這「撞擊。」剛身子落地,一個帥氣的男子就從車裏下來,似乎早就知道我身子沒有內力了一樣,笑嘻嘻的說道;「王重陽,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被他這麼一個拖延之後,我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內力全部被封住了,眯着眼睛,這個時候不冷靜的話,我真的會死這裏的,我笑了笑:「誰派你來的?是猴子嗎?」
「猴子、」這帥氣的男子笑了笑:「猴子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我們少爺的一條狗而已,不過在這個計劃裏面,他還是很有利用的價值的,想不到被自己的人背板。平心而論,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才用毒。」
我從的上站起來,笑了笑「厲害,是從唐門買來的毒藥嗎?」
唐門的毒藥天下無敵,也只有唐門的毒藥才能克制我。
「對。」帥氣男子笑着說道,「花了很多錢,不然的話,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都不是你的對手。」
他說着,從後背掏出了一把手槍,對着槍管吹了一口氣,眼神掃了我一眼:「誰又想到堂堂的九哥會死在大馬路上呢。」
「你主子是誰、」我問道。
這男子用手槍指着我的額頭:「本來想讓你做一個糊塗鬼的,不過看在你這麼坦然面子上,我告訴你,我的主子是慕白病君。」
我眉頭一皺,原來是慕白病君,這個人被弄進監獄裏面,應該也是監獄老大,我說道;「一定要殺我?」
「當然,你說呢、」帥氣男子笑着說。
嘭的一聲。
我眉頭一皺,沒有哼出聲音來,我低頭看自己的大腿,被子彈**去後,血液就開始流出來。
「有膽氣,我喜歡你這樣的對手。」那帥氣男子讚譽的說道,「要是普通人的,早就跪下來求饒的。」
「我就算是跪下來,你也要殺我,不是嗎?」我勉強的說道。
「聰明,所以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男子說,「這一次打的是你的右腿。你準備好了嗎?」
我還是冷靜的是聲音:「你殺了我,你,以及你們這些人都要死。」我指着那些圍着我的殺手以及刀手。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我死在這裏,你們也會死掉,或許你們覺得我是在裝逼,不過,你們自己想想,」我用淡然的語氣說道,「我的老婆是安家的公主,你們一些人肯定不知道,但你肯定知道。」
我指着帥氣男子;「安家,安子,是我的岳父,我的生父是王恆,我的一個叔叔是京城軍區司令員。」
我的話就說到這裏,然後看着這些人。
帥氣男子依舊是拿着槍指着我,但那些刀手面面相覷,知道我的名字,但不知道我的背景會這麼深厚。
如果真的我死在這裏了,他們一定也會受到牽連。
「想一下你們的家人。」我又接着說道,我看到一些人的臉上已經有了害怕和震驚,這個時候心裏戰術就要運用出來。
帥氣男子沒想到我幾句話就讓那些先鋒有些了害怕和敬畏了,知道我再說下去,可能真的要被我說害怕了。
「哼,先殺了你再說。」帥氣男子不讓我說話,這一次扣動感激,對着我的額頭就射過來。
「草泥馬的。
我嘴巴迸出三個字,想不到老子會這麼死了,我以為會死在什麼牛筆高手的手裏,想不到是垃圾的手上。
當的一聲。
我愣了一下,一個水桶腰一樣的女人出現在我的前面,
子彈激射在一個鍋鏟上面,閃耀出火花。
」翠花。「我叫了起來。
翠花一隻手拿着一隻公雞呢。回頭對我笑道;「剛從菜市場回來,就遇見你被圍攻了,記得給我錢。」
我笑起來,真是太有緣了啊;「翠花,你太可愛了。」
「曹。」那帥氣男子也是愣了一下,殺出一個程咬金,而且還是一個這麼拿着鍋鏟當武器的女人。
「死。」
帥氣男子火氣很大,連開了三槍,。
但三槍都被翠花用鍋鏟強悍抵擋下來了。
帥氣男子傻比了。
這可是近距離的射擊啊。
這麼快的速度都被翠花給用鍋鏟當下來了,這個女人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啊。
「輪到我了。」
翠花見對方傻比的愣住了,一個閃電步伐過去。
啪的一聲。
翠花的那隨身攜帶的鍋鏟拍在了帥氣男子的頭顱上。
當場,這帥氣男子的頭顱爆炸了,。
腦漿都飛出來了。
好像被什麼大卡車的輪胎碾壓過一樣。
那些拿着刀的人一個個傻眼。
「全都給老娘滾。」翠花才沒興趣和這些人玩打架的遊戲呢。
那些刀手沒料到翠花的功力這麼彪悍,嘩啦一聲全都走了。
「翠花姐。」我眨巴眼睛,「你真是太及時趕到了。」
「是啊,太有緣了啊。」翠花說。
「可以先叫救護車嗎?」我問道,用手捂着剛才被擊中的大腿。
「叫什麼救護車啊,我可以搞定。」翠花說。
「你確定?」
「是啊。」翠花說,「跟我回去我幫把子彈取出來。」
我和翠花坐了一輛車。
回到家後,我問:「白雲飛呢、」
「沒回來過啊,我還問你呢,她去哪裏了。」翠花問。
我說;「我以為她回來了。、」
「你在幹嘛呢?」我問,「快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啊。」
「磨刀。」
翠花真的在廚房開始磨刀。
我聽着磨刀霍霍的聲音,嚇得有些聲音都變了:「你以前給人取過子彈、」
「沒有啊。」
「那我不是第一人?」
「對。」
翠花磨好刀後,走出來,刀鋒特別的明亮。
我咳嗽一下:「疼嗎、」
「你說呢?」
「上麻藥。」我說。
「你睡一覺就好了啊。」
翠花直接把我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