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開在一條不太熱鬧的街上,店面不大,裝修得挺有藝術感。
王菊負責設計,我負責寫點兒宣傳文案。開業那天,來了不少朋友捧場,生意還算過得去。
可時間一長,問題就來了,客人越來越少,生意越來越淡。
王菊是個急性子,見不得生意不好,整天琢磨着怎麼把生意搞上去。
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說:「咱們得弄點兒新花樣,不然這酒吧就得關門大吉了。」
我笑着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王菊眼睛一亮,說:「我想把芭樂和粉黛還有酒結合在一起,設計成一款粉粉的果酒,滿足大家的少女心。」
我一聽,覺得這主意挺新鮮,就說:「行啊,你打算怎麼做?」
王菊說:「我得找個懂行的人請教一下,聽說李叔是個調酒高手,咱們去找他學學。」
於是,我們倆就去找李叔了。李叔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開了一家小酒館,生意不錯。
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吧枱後面,手裏拿着一杯酒,眯着眼睛看我們。
王菊走上前去,笑着說:「李叔,我們是開水果酒吧的,想跟您請教一下怎麼調酒。」
李叔看了我們一眼,慢悠悠地說:「你們想學什麼酒?」
王菊說:「我們想把芭樂和粉黛還有酒結合在一起,設計成一款粉粉的果酒。」
李叔一聽,笑了笑,說:「這主意不錯,不過你們得先學會基本的調酒技巧。」
於是,李叔就開始教我們調酒。他先教我們怎麼選酒,怎麼選水果,怎麼調配比例。
王菊學得特別認真,我則在一旁打哈哈,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
學了幾天,王菊覺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試試。
臨走前,李叔對我們說:「調酒這事兒,得用心,不能急。你們回去慢慢琢磨,別急着出成品。」
我們點頭答應,然後就回去了。
回到酒吧,王菊就開始忙活起來。她先買了一些芭樂和粉黛,然後按照李叔教的方法,開始調酒。
我則在旁邊看着,偶爾給她打打下手。
調了幾次,王菊覺得差不多了,就讓我嘗嘗。
我嘗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就說:「這酒挺好喝的,不過好像還差點兒什麼。」
王菊皺了皺眉,說:「我也覺得差點兒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
我們倆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
王菊有點兒着急,說:「要不咱們再去找李叔問問?」
我點點頭,說:「行,咱們再去一趟。」
於是,我們又去找李叔了。李叔見我們又來了,笑着說:「怎麼,遇到難題了?」
王菊把我們調的酒拿給李叔嘗了嘗,說:「李叔,您看看這酒還差點兒什麼?」
李叔嘗了一口,點了點頭,說:「這酒味道不錯,不過確實差點兒什麼。」
王菊急忙問:「差什麼?」
李叔笑了笑,說:「差的是一種感覺,一種讓人喝了之後還想再喝的感覺。」
王菊皺了皺眉,說:「那怎麼辦?」
李叔說:「你們得再琢磨琢磨,找到那種感覺。」
我們倆聽了,有點兒泄氣。李叔見我們這樣,笑着說:「別急,慢慢來。調酒這事兒,急不得。」
我們點點頭,然後就回去了。
回到酒吧,王菊又開始琢磨起來。
她把芭樂和粉黛的比例調了又調,酒的味道也改了又改,可總覺得差點兒什麼。
我看着她忙活,心裏有點兒不忍,就說:「要不咱們歇會兒,別把自己累壞了。」
王菊搖搖頭,說:「不行,我得把這酒調出來。」
我嘆了口氣,說:「那你慢慢來,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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