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瀾在等着王大東的回答,畢竟這件事牽扯的太大了。
黑暗議會中有黑暗禁忌,可那只是傳說中的超越至尊級,而王大東口中的卻是貨真價實的虛空階。
要是王大東背後真的有一名虛空階撐腰,這將改變黑暗議會對王大東所作出的大部分決定。
甚至,一旦確認了這個消息,說不定還會對王大東示好。
「其實,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只不過我們之間有一個約定,一旦需要,她會來找我的。」王大東淡淡道。
裝了一個淡淡的逼。
王大東的話讓冰瀾神色大變,和虛空階之間有一個約定,那就是說明,王大東和對方的關係就算不好,那也是有着莫大的關係的。
冰瀾的反應,讓王大東很是滿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是要通過冰瀾讓黑暗議會知道,老子背後有虛空階撐腰,所以,你們要做什麼,最好掂量掂量。
而且,他這麼說可並沒有什麼問題。
樓宗影患有很嚴重的病,需要他的血液才能活下去。
兩人約定,半年之後樓宗影會來找他。
雖然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多,樓宗影也並沒有來找他,可他知道,樓宗影肯定還活着。
可能是用什麼強大的秘法暫時壓制住了病情吧。
這就是虛空階,可以做到很多普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其實敗血症對於現在的科技來說算不得什麼絕症,但卻需要找到能夠匹配的骨髓。
樓蘭女王是幾千年的人物,幾千年過去,人的基因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恐怕整個世界,也找不出能夠匹配樓宗影的骨髓。
所以當時王大東才沒有讓樓宗影去尋找。
因為根本就找不到。
除非能夠找到很多幾千年前的人出來。
且不說沒人能夠活幾千年,就算有,想要找到匹配的骨髓也是極其困難的。
這就是人身體的奧妙,就算你實力再強,身體本身出了問題,你也是沒有絲毫辦法。
就比如王大東,他的醫術可以說冠絕華夏,然而對於癌症,他依舊只能束手無策。
因為癌症和普通的病症不一樣,它是人的身體本身出了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人的細胞分裂出錯,這不是通過醫術就能解決的問題。
敗血症也是癌症的一種,被稱之為血癌,連強如樓宗影,也只能憑藉王大東的健康血液來維繫生命。
這就說明,就算是虛空階,也沒有超越生死,也是可能得病,可能死亡的。
想要超脫生死,或許只有達到更強的層次才有可能做到。
而整個世界上,王大東現知的虛空階,也就樓蘭女王和剛剛冰瀾提到的黑暗禁忌,而且那個黑暗禁忌到底是不是虛空階,並沒有得到考證。
說不定只是黑暗議會故意唬人的呢?
所以,可以確定的,目前也就一位虛空階而已。
連虛空階都只有一位,更何況超越虛空階?
不過,如果冰瀾所說是真,那黑暗議會當真可怕。
三大黑暗元素,是不輸於王大東的強者,還有黑暗禁忌存在,看來也不能小瞧了黑暗議會。
其實也沒什麼好驚訝,敢主動出來維繫黑暗勢力的秩序,沒點實力怎麼行?
管他強不強,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山崗!
倒是不知道樓宗影現在怎麼樣了,上次王大東見到樓宗影還是在米國。
不知道現在又去了哪裏。
「宗影姐,不知道你現在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沒有」王大東突然之間有些為樓蘭女王憂傷。
雖然靠着美杜莎的頭顱免於一死,可數千年後復活過來,原本那個繁榮的國度已經化為廢墟,被永遠的掩埋在了黃沙之下。
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而且世界也不是原來的世界了。
想起現在世界上存在的各種黑暗,王大東不由得就隱隱擔心。
不過,擔心也沒用,強如樓蘭女王,除非是她自己決定的事情,否則誰也不可能讓她改變心意。
如果她一心求死,誰也救不了她。
如果她不想死,就必定會回來找王大東。
「王大東,你沒有騙我吧?」震驚之後,冰瀾有些狐疑起來。
虛空階那麼少,怎麼王大東就偏偏認識。
「那我這麼跟你說吧,她其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物,而是幾千年以前的人物,在幾千年前,她的實力就已經達到了虛空階,甚至更強。」王大東繼續說道。
「幾千年前!怎麼可能!」冰瀾更加不信。
人的壽命怎麼可能活到幾千年?
就算是虛空階,能活幾百年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正常情況下當然不可能,而是通過了一種秘法,讓她的身體處於休眠中,你就當成是被冰凍了吧。」王大東沒有說出美杜莎頭顱的事情。
冰瀾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有可能。
不過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王大東竟然認識虛空階。
這個消息她必須要儘快傳達給黑暗議會,以免黑暗議會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
想到這裏,冰瀾自己從床。上站了起來,讓她的傲人曲線肆意的展現在王大東面前,就這樣當着王大東的面穿好了衣服。
臨走的時候,冰瀾還伸出手指勾住了王大東的下巴,並眨了眨眼睛,「不要太想姐姐哦。」
想你大爺啊,疼死老子了。
王大東臉皮一陣抽搐。
這個女人依舊一如既往的瘋狂。
不就是啪啪麼,用得着跟拼命一樣?
還好老子耐。操,不然非得光榮犧牲不可。
冰瀾離開之後,王大東抽了支煙,然後便是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王大東又在王宮裏呆了兩天,國王也將事情都處理好了,堪薩斯王國再次恢復了真貴。
王大東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哥哥,你還會回來看麗莎麼?」麗莎眼睛紅紅的道。
「當然啦!」王大東笑着道。
「哥哥最好了。」麗莎緊緊的抱住了王大東。
許久之後,這才分開,然後抹了抹臉上的淚花,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那麗莎等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