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虎副隊緊接着再次說道:「這些傢伙怎麼會畫這種高級的符籙呢?他們又不是道門中人」
葉墨寒這時則對我們眾人說道:「這神遁符會不會是這些傢伙在萬國會買的?」
我這才想起來,葉墨寒的夜視符就是在萬國會那裏買來的,師父和彭隊此時也點了點頭說道:「恐怕也只有這萬國會還有這種符籙了,我之前聽掌教說萬國會裏有一個叫歐陽歡的人,這傢伙精通各種符籙,而且還研究出了很多世人沒見過的新符籙,是公認的畫符天才,當時還流傳着這樣一句話:「符有歐陽歡,誰人用茅山」,可見這傢伙在符籙上的造詣和茅山比都不為過,這神遁符說不定就是出自他手」
「這萬國會真是不像話了,怎麼能把神遁符賣給這幫人呢!」
彭虎副隊此時憤憤的說道,師父卻搖了搖頭再次說道:「這萬國會從成立以來就亦正亦邪,他們的宗旨就是錢和人才,只要買家有足夠的錢,不管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他們都會開門做生意的」
「這萬國會真的要整治一下了,要是繼續放任不管的話,以後我們會越來越難過的」
彭虎副隊再次說道,師父點了點頭再次說道:「如果是為了在萬國會買東西的話,那他們最近大批的賺取不義之財就說的通了」
「怪不得!不過這些傢伙肯定還有目的,剛才那些蟲子我看並不是蠱蟲」
師父此時摸了摸鬍子回憶道:「我看那些蟲子有點像東南亞那邊降頭術里的降頭蟲」
「難道這幫傢伙,和那些降頭師也有聯繫?這下可有些不好辦了」
彭虎副隊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也不用太擔心,照目前來看這些傢伙還沒有什麼大動作,等我回去稟告掌教,到時候我們茅山和你們靈異隊合力,還會怕這些傢伙嗎」
彭虎副隊此時也點了點頭,師父這時轉過頭對我問道:「小軒,解藥你拿到了嗎」
「拿到了師父!」
「那就好,不然這一趟可就白玩了」
我連忙將張嬌嬌給我的白色瓶子拿了出來,擰開瓶蓋後我發現裏面竟然是一些濕乎乎的黑色藥粉,師父跟我說只要把這藥粉塗在疼痛處就可以了,我立刻坐在了地上,將鞋子給脫了下來,隨後就將腳內的玄陰氣給收了回來。
隨着玄陰氣收回,頓時我就感到有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了過來,而且這疼痛感竟然迅速的朝着我的小腿處轉移而去,看來這被壓制的篾片蠱毒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我連忙將那黑色藥粉抹在了小腿上。
在這黑色藥粉接觸到我皮膚的一瞬間,我只感覺小腿一涼,隨後就看到這些濕乎乎的黑色藥粉一下就凝固在了我的小腿上,我連忙把瓶子裏的藥粉全都塗抹在了小腿上,過了能有兩三分鐘的時間,我就感覺那股劇痛感慢慢的消失了,而那些濕乎乎黑色的藥粉此時也全都變成了乾巴巴的黑塊。
我用手把這些乾枯的黑色藥粉一一拍掉,看來這篾片蠱應該是解掉了,師父此時對我說道:「看來這張嬌嬌沒有騙你」
「她當時性命在我手裏攥着,根本就不敢耍花招」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唐隊、嚴隊、許副隊和沈大哥帶着一眾靈異隊員也趕了過來,此時師父對嚴隊問道:「那兩個護法也逃了嗎」
嚴隊點了點頭說道:「嗯,他們手裏有風遁符,我們沒辦法留住他們,只幹掉了那兩個穿黑衣的小嘍囉,而且崔元文被那戴壁虎面具的護法給殺死了」
彭虎此時表情凝重的說道:「難道這些傢伙今天是專門來滅口的?只因為一個崔元文就來了五個護法,是不是有些太興師動眾了」
而我此時則對眾人說道:「那張嬌嬌和吳元應該是和那兩個小嘍囉一起來的,而且根據那吳元的話來看,他應該是偷偷跑出來接應崔元文的」
師父也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說法
「沒錯!那個戴蠍子面具的人說過,雲小妹不允許那五個護法和我們交手,他們來這一趟,滅口崔元文應該是次要的,畢竟那傢伙並不知道五毒教的核心秘密,不過那被救走的吳元就不一定,說不定那吳元知道一些五毒教重要的秘密,雲小妹擔心我們捉住了吳元會影響她的計劃,所以才派這五個護法來救他」
眾人聽了師父的分析也都是點了點頭,唐隊這時再次說道:「這次讓他們逃了,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遭殃,我記得那神遁符是非常珍貴的,這些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多?」
「沒錯,這神遁符並不是錢多就能買的來的,這幫人肯定用了些手段」
許文昌副隊此時也附和道。
「好了先回去吧!等我稟告總隊長之後在做商議吧」
嚴隊此時對我們眾人說道,就這樣我們一行人處理完現場就回到了李奶奶的家裏,一會到家我們眾人就看到李奶奶還沒休息,而且還做了不少好吃的在等着我們,我們眾人則是一陣內疚,畢竟我們這一趟可以說是無功而返,只是拿到了解藥還有殺了兩個小嘍囉而已,李奶奶這麼照顧我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李奶奶卻說,自從他老伴走後,這麼多年基本上都是她一個人住的,他兒子和兒媳也不常回來,每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今天見到我們這些人別提多高興了,還說看到我和葉墨寒就像看到了他小孫子長大了一樣。
這話不禁也讓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我從離家到現在也有八個月了,一直都沒時間回家去看看,等這次回去一定要回家去看望他們二老,我和葉墨寒陪着李奶奶聊了很久,眾人低落的心情也因為李奶奶的熱情好了很多,吃過晚飯我們便在李奶奶家住了下來。
只不過我們這邊的人確實是有些多,我們一八人全都擠在了一間屋子裏,剩下的一分隊隊員則是在車裏度過的夜晚。
這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我們眾人則全都返回了各自的地盤,沈大哥開着車帶着我和師父、葉墨寒再加上唐隊和許副隊一起回到了冀省,而嚴隊和彭副隊則帶着一分隊返回了淮省。
車子一路疾馳,在當天傍晚的時候我們三人終於是返回了白雲道觀,沈大哥隨後也開車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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