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一樣的大明帝國 第147章 重大的威脅

    宋代以後，把持文教資源的士人群體成為皇權最直接且重大的威脅。

    隨着士人群體的日益壯大，朝廷的政務之爭也越發激烈。

    對比朱元璋的治國風格和他的兒孫們的情況則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當那群兒孫們成長後，他們所面對的不僅是草堂中的各方豪族，而且每一分力量都自有來歷和根基，君權顯得愈發微小，無法實現絕對的話語權重。

    儘管他們的實力還遠不夠抗衡最底層的地主階級——皇家，但在皇權觸及不到或者依賴其支持的地區時，這些家族仍有一份雄圖。

    再加上人 ** 炸帶來的政治壓力以及因世家大族的興起導致的權力分散、皇權無法絕對掌握局勢的複雜性，這兩大因素促使明代的後繼之帝面臨着前輩未曾經歷過的重重壓力。

    這不是今天的胡軻急於與和尚廣好討論的內容，因此在這一問題上他未作過多解釋。

    而是巧妙留下伏筆，激發廣和尚的深刻理解和領悟。

    "所以按照你的看法，陛下藉助胡維庸案件想要剷除相權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並不穩妥。

    "

    和尚廣好的心思此時已略顯端倪。

    他是一個極度聰明的人，之所以未能如胡柯那樣深入預見未來，僅僅是受到當前境遇的影響限制。

    胡柯輕輕點撥了他，讓和尚廣好頭腦中的諸多假設瞬間清晰了起來。

    "相權的存在，其初衷是為了平衡君主與世家大族之間的關係，建立溝通與合作的渠道。

    對於大地主而言，為了穩定對這片土地產出的掌控，並維持與諸位士大夫之間的良好協作環境，需要展現出一種團結的精神。

    這裏的''團結''不僅僅是口頭上的承諾或宣誓，更多的是實際的合作與互利互惠的局面，保證各群體利益的最大化，至少不應讓某方蒙受嚴重的損失。

    此外，身兼天底下最具威懾力的暴力機器- ** ，擁有藉助武力手段推動團結進程的權力。

    但在許多情況下，通過談判或商討達成公平的利益方案，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當一群飽嘗輕易奪取他人辛勤勞動成果，且付出成本低廉的利益者時，他們通常缺乏將自身的產業進一步擴大的意願和追求，滿足於此份既定的富饒與便利。

    假如這部分控制着全國大量田產的大貴族群體，不願意繼續將他們在地面上收穫的財富投入到土地方案中，那麼社會生產資源的重點便開始轉移或偏向其他領域。」

    一旦這批佔據大地產的大戶停止投資回流農田產業，最基本的生產力將失去增長的機會和動力，從而引發資源投入失衡的情況。

    原先規模較小的「蛋糕」，可能因壟斷機制導致進一步萎縮或縮小。

    "所以你現在懷疑胡惟庸這一次不應該死去嗎？"

    連續拋擲重量級的消息令姚廣孝這位禪寺大德措手不及，他的思維在短時間內無法與這些突如其來的議題完全對接起來。

    胡軻則適時地注意到，此時需要留給對方一定的反思與處理空間，「這顯而易見，因為你今日的命運正是由你的伯父間接引起的災難。

    如果沒有那個『伯父』涉入政爭，像你現在這樣的鄉下牛童，根本就不會踏入到北鎮撫司的刑場之內。

    向周遭望去，只有達到六品以上的官員才能入住此處。

    找那些窮得叮噹作響的村民，如何能使那些錦衣衛將其關注到自己的身上呢？」

    作為已臣服燕王朱棣的姚廣孝，現在可以獲得更多的情報源信息，而燕王在詔獄工作期間遺留下來的情報網，即使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歲月洗禮，仍然發揮着不可小覷的作用。

    儘管這一事實並非出於朱棣的高超陰謀設計或者隱形部署能力，而主要是依賴他對暗中佈置的觀察者及瞞過皇帝視線等操作手法，使得其情報鏈得以持久保持有效性。」

    這樣的事情並非易事，成功率幾近為零，更重要的是，燕王並不是衝動的無謀之輩，他知道原屬於親軍都尉府、現已更名為錦衣衛的機構在父親心中的地位何其重要。

    在這個地方佈控 ** ，是否能獲得有價值的情報尚不確定，但如果被父皇發現自己企圖在其特工機構內埋伏內線，那後果將會很嚴重。

    面對這種幾乎被視為不可完成的任務，朱棣充分發揮了自己的非凡智慧。

    最後，不僅他安排的人滲透進了廷牢的各個方面，就是在他離開廷牢之後，這套情報系統還能繼續運轉。

    也正因為此，在朱老四再次得罪皇帝，被投入大牢之後，他仍能在裏面掌控局面，甚至利用已有的途徑協助自己脫獄。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決定——勇敢地、誠實地向英明無比的父親說明了他要在廷牢中安置眼線的行為。

    正如古人云：「真情難抵，詭計常得」。

    這句話通常是指普通人生活中的事。

    普通百姓的生活太艱辛，平凡的物品很難觸動他們的內心，只有特意設計的故事帶來的新鮮感和不同才可能喚醒他們疲憊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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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對皇帝而言則完全不同。

    朱元璋一生的經歷遠遠超過任何一個人的時代背景。

    登上 ** 寶座後，他深感到，能夠徹底對他掏心掏肺的直率忠臣越來越少了。

    隨着皇權的穩固，群臣在他面前的表現只剩下了「套路」，即使是偶爾流露出一絲真情，那也只是他們在關係完全破敗前的殘餘情感。

    因此，在聽取了兒子那荒誕不經的上書之後，起初憤怒無比的朱元璋宣稱立刻將此小子帶到跟前訓斥。

    不過，門邊的小太監剛要出去傳達命令時，他又突然喊停，收回了先前的指令。

    畢竟，他是一個皇帝，發過一次脾氣後，理智又迅速佔據了他的大腦。

    於是，這次他努力壓制住憤怒，通讀了兒子那封信件。

    在全面理清自己兒子的真實動機之後，明太祖儘管覺得此事未必有十分的緊迫性，但他最終仍批准了皇儲棣敢為之舉。

    ** 的心，或許時常炙熱澎湃，但 ** 之位則總是寒意凜然。

    正是由於權勢帶來的冷卻心靈的影響，使明太祖對眾臣充滿了不可置疑的心。

    因此，在設置了監督諸臣的御史台後，他更加設立了錦衣衛——只忠於君主的暴力情報機關。

    不論是對天下的利益考慮還是對自己皇權的珍視，明太祖不允許任何力量超越其監管範疇。

    顯然地，在多年的運轉過程中，隨着錦衣衛影響力的不斷增強，明太祖成功掌握並鉗制了百官的各種動向。

    不過，深諳軍旅之道的他心裏清楚，如果沒有適當的管制，錦衣衛很可能會如同狂飆猛獸般，膨脹起來，威脅皇權。

    若事情進展至此，他不僅要耗費更大的心力去掌控。

    因此，面對皇儲提出要在錦衣衛內部施加約束的想法，這位極為謹慎對待權利之人的內心經過了一番思量，迅速作出了決定。

    在他特意的許可下，燕王府的情報網絡被無縫對接至詔獄內部。

    在這由皇帝直接組建的秘密小組中，再次注入了經帝許可的眼線成員。

    雙方彼此交織，相爭博弈，在這種關係架構下，成為了治國策略中最精妙的一環。

    儘管如今燕王已經遷往封地，但是這燕王府的情報系統依然活躍，不間斷運作。

    而正是這樣的設置使得姚廣孝，這位已經成為燕王府重要助手的高僧，能更加了解到詔獄中的隱情。

    他說道：

    雖然你說不願讓你長兄離世，這一行為確實展示出你這個胡姓的人，仍有人性的光輝。

    但在貧僧心中，你的言辭似乎略感蹊蹺，因為在我看來，你是非同尋常之輩，不是那般廣泛愛人之人。

    儘管你在外界極力展示你的慈悲和善意，但骨子裏的自高自傲卻是不易掩蔽的事實。

    你容易同情弱者，以紅兒和秦月茹的家庭為例。

    而你同時也是個極其冷酷的存在，對那些覬覦、挑戰你的利益者出手無情。

    李善存那個"善人形象"固然行為張揚一些，但並未真正造成人員損失，

    而對此類情況的回應中，你果斷採取嚴厲行動。

    我不是替這類惡劣人物開脫，我只是想強調，作為一個胡柯，實並非你表面上展現得那般溫柔和謙遜。

    作為一個近期與胡軻相處最長的人類，姚廣孝對胡軻有着從個人立場的獨特見解。

    首先，基於他已經和胡軻站在同一立場上，作為一名戰友，理解同伴自然成為了必須的功課。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聽說過有關胡軻與王子燕王的奇怪傳言後，姚廣孝本能地對胡軻產生了一份不同於尋常的好奇。

    在沒有親自見過胡軻前，他很好奇能讓自負而聰明的燕王如此折服的人究竟是誰。

    原以為這樣的高手應具仙風雅致或者至少儒生風範，可能是舉止優雅的貴公子。

    未曾料及的是，親眼見到後的發現顛覆了一切。

    坊間傳聞中的神一般的人物，竟是一個體力極差，連站都顯得有難度的小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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