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派出幾個侍從沿着敵方後退的路徑進行偵查的計劃順利執行。
然而,返回時報告的消息,卻如同一陣寒風,吹入他們的陣營。
斥候歸來時向燕王報告,得知敵陣 ** 現了兩部大車,車輛上裝載了數以百計從鄰近村落劫奪來的婦女。
儘管敵人已選擇暫時撤離,轉向新的目標,卻在一眾逃兵當中上演了一段令人憤慨的畫面——在行進途中,有某個人公然實施着無法形容的 ** ,踐踏人性的尊嚴。
聽聞這則新聞後,燕王當即與屬下決策者們召開緊急會議,迅速做出應對。
目的不僅局限於瓦解眼前的敵陣,更為重要的是,利用巧妙的戰略調動將那些被迫離鄉的女性安全釋放回原籍。
作為一名深諳貴族生活的統治者,在危機面前展現出如此剛強的一面,使胡珂深感敬佩。
這場戰鬥不僅僅關乎權力與戰爭的結果,更多的是關於人性、尊嚴以及道德立場的深刻較量。
在複雜多變的戰略背後,隱藏着對正義和公平的一份執着追求。
燕王的所作所為,在這過程中展現了他的智慧、勇力及對弱勢群體無畏保護的決心。
胡珂不禁想:這正是一個真正領導者應有的面貌。
無論面對何種挑戰,都不忘堅守內心的道德底線,追求公正,這就是燕王給予他的深深觸動。
一場衝突中所體現出來的不僅僅是實力的較量與策略的對抗,更重要的是人性的閃光和對普世價值觀的理解認同。
正如這故事所述,無論歷史的篇章如何演進,對於正義與公義的守護,永遠是人類文明進步的重要驅動力之一。
燕王與他的智慧團隊不僅維護了自己的領土利益,更是在道義的舞台上為世人樹立了典範,展現出真正的王者氣魄與智慧之光芒。
當初當姚廣孝揭露燕王的所做所為時,他還有些擔憂胡軻這邊會對此提出批評。
畢竟是他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裏,胡軻看待人群的姿態確實充斥着一種對大眾並不憐憫的孤寂冷漠。
這不代表在姚廣孝心中認為胡軻就是個完全漠然於世界的傢伙,仿佛只關心自己,而對於他人並沒有多少情感。
而是因為那種孤獨特質體現在胡軻身上,使姚廣孝難以將其聯想為一位心懷普世的大愛人物。
現在當聽見那個鐵面無情的胡先生對燕王那不理智行為給予表揚,不只在胡軻心中的地位提高了一層,也在姚廣孝心中的評價產生了顯着的變化。
「那以後怎麼樣了?」
姚廣孝內心對他之前的想法稍作反思,沉默了幾刻鐘,令一旁焦急等待後續結果的胡軻不禁催促。
「隨後……」
說着這些話語,姚廣孝再次情緒低落,明顯緊要時刻將要到來。
看到姚廣孝臉上細微的變化,胡軻也知道下一步將會講述怎樣的故事情節。
於是他注意到,雖然骨感削瘦,這個時候胡軻臉上的神情也流露出一絲緊張。
" 燕王帶領護隊追擊敵軍約兩里地,最終在一座破廟前發現了賊寇的據點。
燕王立即派遣兵力攻入其中。
這次不僅僅殺掉了那個行兇在前的行為惡徒,更是在這破敗的廟宇中,找出了那些賊人一路洗劫所獲取的大量百姓財富。
這間廟是南宋時期偽朝為了建造寺塔,由官方設立的。
規模相當廣闊。
據來者所說,整個廟牆圍繞起來近十里之多,在後來蒙古人南方侵犯時,破壞了所有的神像與供奉龕位,
但是由於位置偏遠、加之規模巨大,直到燕王抵達後,發現這裏是天然堅固的地堡。」
這時姚廣孝停下來,旁邊的胡軻忽然打斷了他的回憶,
「因此,燕王陛下當機立斷決定在此設防,並遣使者回到京城通州尋求支援兵隊的到來。」
依據姚廣孝的描繪,胡軻也回憶起他對這個故事的猜測。
"沒錯!"
講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甚至姚廣孝的聲音帶有些咬牙切齒的力道。
可以看出,在當時的環境下,
燕王的這一決斷,其實並不是最好的選項。
看着如此多的民眾財富竟被這些人為獨佔,以及這裏有近一百名這些盜賊從各地掠奪來的可憐民眾。
這群女性已經在這些惡人的壓迫下驚恐失控,而那些盜賊搶劫到的糧食物品也都隨身攜運走,
絲毫不給這些無辜百姓留下一滴飲水。
這就造成了當時已有瀕臨死亡的狀態,一旦看見身穿大明盔甲的大軍趕至此處,這些女子立刻下跪,悲鳴不已。
燕王見之也只能迅速安排手下士兵開展救治。
原本他是打算減少些時間延誤,儘快組織攻擊,追尋敵軍逃離的方向進行追蹤。
然而,就在燕王殿下指示各員暫停進攻加強防衛之時,外頭卻意外衝來一隊盜匪。
這群人在騎馬,然而身上的裝備看起來不同於此前那一隊穿着鐵鎧甲的騎兵,裝備簡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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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揮舞着類似於蒙古武士的獨特彎刀,但卻幾乎沒有穿鎧甲的跡象,甚至是弓箭數量也不及正常蒙軍配置。
若是沒有頭領一口帶蒙古口音的話語提示,或許很難把他們與前一支軍隊聯繫起來。」
這個時候胡柯插話道。
「你的意思是,這支軍隊的大部分並非蒙古人,其中的領導可能是唯一來自那邊?」
據聞姚廣皓的講述,胡柯內心對此產生了某種猜想,如果按照原先所說,這支刺殺的團隊是北方突襲而來,那麼這支能夠越長城的小團隊,必定擁有不錯的武器裝備。
如今,卻又出現了一支全副武裝不足的軍隊,說明這兩波人員的身份背景存在差異,只是目前的目標相似罷了。
"情況就是這樣,後來的團隊只有一人是蒙古人,大多數成員都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話。」
姚廣皓說到這時,他的目光再次兇猛,眼中光芒聚焦,甚至連審視監牢環境的那雙眼睛也不再平靜。
「難道這些人與我們大內的錦衣衛有所關係嗎?」
胡柯一直都盯着姚廣皓,對方每一個微妙的情緒變化都在他眼底下,更何況是姚廣皓之前情緒上的強烈波動。
見到姚廣皓對監獄環境充滿惡感地查看時,儘管他尚不解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前的情形已促使他認為這些事可能與此有關。
「毛翔。」
在兩詞呼出之後,詔獄走廊盡頭傳來了兵器與金屬相碰產生的尖銳聲。
"真正的領導者正是毛翔這個人。
本應穩固防守的燕王殿下早已部署好了防禦措施,依靠着廢棄小廟中的殘牆敗壁搭建的簡易防護陣勢足以令任何人難覓良機來對我明軍防線下手。
只是因為毛翔在場,情況立刻發生了逆轉,這讓他成為了整個局勢的轉折點。」
這位傢伙太了解我大明各個關鍵體系了,大明朝的軍事安排和法律施行,都被他曾作為老兵,而後成為老兵之首的人理解透徹。
這回燕王殿下儘管仍然領導着守備隊堅持戰鬥,但卻終於因為敵眾我寡而敗下陣來。
敵人是從百姓防禦的側面侵入的。
按照這種情況,燕王殿下可以率領手下的兵馬暫時退卻,尋找反擊的最佳時機,但敵人攻陷廟宇後,看見驚嚇混亂的百姓直接用兵器攻擊他們。
見到這場景燕王殿下動了憐憫之心,和屬下商量後決定儘量組織一次反抗來為逃離的人群提供遮護。」
姚廣孝說到這裏時,他的眼睛中既有悲痛又有燕王敬畏的痕跡。
但姚廣孝對燕王的尊敬情感並未延續多久,他思考到整個事件的發展後心情難以繼續寧靜。
毛向身邊聚集了相當數量的人。
儘管燕王全力對抗,還是由於毛驤的地圖策略失誤被打亂了陣腳並且被拖住了節奏,毛向因此失去了優勢。
另一邊,那些已經暫時撤離的賊軍聽到附近的號角聲響起了求援信息,於是又迅速回來參戰。
在這時刻如果燕王決定撤離戰場的話,其實還能保存一些實力。
但他始終無法捨棄背後那幾百個遭俘虜的民眾,因為他們被蒙古人遺忘了。
這是因為蒙古人在逃亡中匆忙離開導致。
而現在他們的部隊一返回卻發現明朝軍隊已經佔據了劣勢的位置,無法再攜帶這些俘虜的情況下,唯一的可能性將是這些無辜者遭到殺害。」
姚廣孝說完後眼中流露出幾分對燕王行動的遺憾以及對方利用民眾生命的憤怒情緒。
「在數倍於自己的強敵面前,燕王終究沒能抵擋得住衝擊。
如果沒有通州守軍迅速應對,這次的失利很可能遠超現有規模。
"
聽了姚廣孝的故事後,胡克終於對整個事情的經過有了完整的理解。
這個事件簡單明了一點在於事件的表象信息清晰:一群由蒙古人組成的勢力藉助於小範圍的滲透穿越了長城,接近了北京周圍。
接下來,這些人不知通過怎樣的方式接上了之前的總旗毛暹。
兩者有着不同的動機和起點;隊伍內部可能存在宿怨重重的情仇。
但他們共同面臨的最大敵人是擺在面前的大明帝國,在這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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