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山在仔細調查、走訪過後,怎麼得出了康明月和本案有關的線索?
這是警方的機密,無可奉告!
「陳局。」
不等欒瑤有什麼反應,宣傳部長薛梅忍不住的問:「雖說我們都已經知道,康明月同志,即將來我雲湖縣任職。但終究是即將來雲湖縣任職,她的人還沒來。關鍵是,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和這樣一起劣行案件牽扯到呢?」
「薛部長,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水平了。」
陳勇山看着薛梅,說:「康明月同志,確實還沒有到任我雲湖縣。但!她此前就因為某個外國女人的死亡一案,通過國婦聯給天東省婦聯主任施壓,要求崔主任配合警方調查的事,這不是秘密吧?」
薛梅的嘴巴動了動。
「她能遠程操控天東省婦聯,那麼也有可能會遠程操控這次案件。至於她是個女人,呵呵。」
陳勇山不以為然的笑了下,說:「做正經工作也好,躲在暗中做壞事也罷,是不分男女的。我們警方,只看重證據!一旦有證據證明,康明月同志和本案有關,我們就得調查或者詢問。」
薛梅低頭,端起了水杯。
人家陳勇山說的有理有據,別說是薛梅了。
在場的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康明月能為了個外國女人,遠程操控省婦聯給崔向東添堵;那麼崔系就能在己方老大遭到惡性暗算時,通過走訪調查的「線索」,對她啟動調查程序!
至於陳勇山有沒有在案發現場,找到和康明月有關的線索,反而不重要了。
欒瑤秀眉緊皺,沒有說話。
她也不相信,康家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崔向東。
可偏偏崔向東昨天傍晚,剛把不守規矩的四個國際刑警,給好好的教訓過;當晚,就發生了如此劣性的案件。
換誰,都會懷疑這是康家所為的。
欒瑤就像陳老那樣,也想過這可能是崔向東的自導自演。
但!
陳勇山提供的海量照片——
無論是堪稱毀滅性的爆炸現場,還是崔向東背上的燙傷,都是千真萬確的。
「欒書記,如果您為難,或者乾脆說怕得罪康明月同志的話,就不用提供她的聯繫方式了。」
陳勇山特直接的說:「我將會親自帶人,前往燕京或者魔都,請當地警方協助我們,對她展開調查。到時候,可能還得麻煩欒書記,應付上面來的詢問電話。」
你如果不提供康明月的聯繫方式,我就自己去找她,到時候惹出什麼麻煩,還是得由你來處理!
這就是陳勇山這番話里的真正意思。
在座的都懂——
「陳局,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欒瑤的雙眸,微微眯起,盯着陳勇山。
陳勇山神色淡定,語氣從容:「欒書記,您也可以對本案,不管不問。」
轄區內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欒瑤怎麼可能會不管不問?
她抿了下嘴角,拿出了電話簿,翻閱過後報出了一個號碼。
「謝謝欒書記。」
陳勇山道謝後,當場拿起電話,呼叫康明月!
這絕對是特事特辦。
陳勇山更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敢對我們老大用這種手段,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嘟嘟幾聲。
一個淡淡的女聲,從話筒內清晰的傳來:「我是康明月,請問哪位?」
欒瑤等人,全都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康助理,你好。」
陳勇山很客氣的說:「我是天東青山雲湖縣局的局長,陳勇山。」
「陳勇山?」
康明月的聲音,稍稍溫和了下:「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從她的語氣變化中,就能聽出她很清楚陳勇山是誰,以後倆人會經常打交道等信息。
「今天凌晨,我縣發生了一起劣行爆炸襲擊案。受害者,是我青山市婦聯的主任,崔向東同志!」
陳勇山乾脆的說:「我們根據案發現場的調查,以及走訪。我們掌握了一些,你可能和這件案子有關的證據!因此,我們要對你展開調查,還請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什麼?」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康明月,愣了下後,聲音變冷:「陳勇山,你的腦子沒出毛病吧?要不然,怎麼會懷疑,我會和雲湖那邊的爆炸案有關?」
「我可以保證,我的腦子很清晰。」
現在做事越來越沉穩的老陳,也冷冷地說:「我們懷疑你和本次的爆炸案有關,是因為在案發現場,找到了有力的證據!至於你指責我們怎麼會懷疑,你和雲湖這邊的案件有關這個問題,其實也很好回答。你能通過婦聯渠道,勒令青山市婦聯主任配合警方調查。那麼,你同樣也能暗中遙控本次案件。」
康明月——
緩緩地說:「我可負責任的說,我和你說的這次案件無關。」
陳勇山馬上回答:「你負責任的言行,在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面前,是蒼白無用的。」
呵呵。
康明月冷笑:「如果,我不接受你們的調查呢?」
陳勇山微微獰笑,匪氣很重的說:「你可以試試!我們給你24小時的期限,前來雲湖縣局接受調查。逾期不到的話,因本案特殊,我們會省略很多程序,直接向市局申請通緝令。」
康明月——
不管是她,還是欒瑤等人,都相信陳勇山敢這樣說,就敢這樣做!
畢竟。
青山市局因石局即將退休、王副局被旁落等原因,張元岳這個常務副局,其實就是市局的絕對當家人。
當崔系老大遭到劣行暗算後,整個崔系現在都紅了眼。
可獲得苑婉芝強有力支持的張元岳,還真會省略很多程序,直接批准雲湖縣局對康明月的通緝令。
「記住,你只有24小時!逾期不到,就等着被通緝吧。」
陳勇山殺氣騰騰的說完,用力放下了話筒。
縣局的局長在班子會議上,當着縣書記和縣長等人,直接威脅即將到任的副書記這種事,即便算不上千古奇聞,那也是相當相當地罕見了。
尤其老陳散出的匪氣,更是讓負責會議記錄的某個文秘,心中發毛。
她趕緊看向了窗外——
窗外艷陽高照。
青山市委大樓的會議室內,氣溫卻很涼爽。
不是開了空調或者電扇。
而是因為青山的美女市長,在班子會議上發飆!
「賀書記,各位同志。」
眼眸稍稍發紅的苑婉芝,此時就像一頭幼崽被傷害了的母豹,背後的細細絨毛,估計也已經全部豎起。
甚至。
她那一口整齊潔白的貝齒,都仿佛在閃爍着嗜血的光澤:「我再說最後一次,必須,得嚴懲康庭海!誰同意?又有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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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到,大家大年初八好!
村里人想讓聽花去踩高蹺,扮裝騷狐狸(妲己。說得需要我這種有屁股有胸的,還會拋媚眼的,這是不是侮辱人啊?)
娘的——
誰有踩高蹺的經驗啊,可以說說。
高蹺高一米二左右,摔倒肯定很疼吧?
猶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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