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無跡滿臉錯愕,「關我何事?」
「你對她倆做過什麼無恥的事情?」
南陵皇滿臉八卦的湊過去,無跡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見南陵皇滿臉嫌棄。
「赤姣知不知道你禍禍過她倆?你別是做了負心漢,被人記恨了吧?」
「我……」無跡擰眉一陣無語。
「你做了什麼?」雪裏青回頭滿臉好奇的看着他。
「什麼都沒做!」無跡惱怒的瞪了她一眼,氣的直接離席,找正在執勤的赤姣去了。
「從前風花雪月心悅他,他一直把人家當兄弟,給兩人氣的半年不想和他說話了。」
南緒看了一眼無跡的背影,笑着給雪裏青解釋。
「這麼漂亮的姐姐他不要?」雪裏青驚呼一聲。
「他嫌女人麻煩,影響他殺人的速度。」南緒笑着拍了拍雪裏青的頭。
「那你呢?」雪裏青問他。
「我?」南緒狐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這麼多年,你有嫌棄我耽誤你殺人的速度嗎?」雪裏青一眼不眨盯着他。
「沒有。」南緒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南緒,我明年就及笄了。」
雪裏青抱着他的胳膊,旁若無人枕在了他的肩頭,拿起了一個糕點遞給他。
南緒伸手接過,「等你及笄,我送你一份大禮,可好?」他說着將手中糕點遞到雪裏青嘴邊。
雪裏青咬了一口,抱着他的胳膊緊了些,點頭應好,目光卻看向了溫知故。
不知道哥哥會不會認她。
今日試探了一下,他好像並不想認自己,難道因為自己是個殺手嗎?
一個時辰後,繡球還在溫刑手中,風花雪月氣的直接動手去搶。
搶了半天都搶不到,就開始耍賴。
「陛下,今日拋繡球不作數。」風花哀怨的看着百里沐笙。
不作數?
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你跟朕說不作數?
你當小孩過家家呢?
溫刑好笑的看着這二人,突然就覺得這倆人還挺有趣的。
「看來北溪女子喜歡出爾反爾,既然你二人如此不情願……」溫刑說着話將手裏的繡球拋給雪月,「那此事就作罷吧。」
他本就只是想刺激二人,報昨晚她們追了自己五條街,害自己被發現之仇。
並不是想真的搶繡球。
風花雪月聽他這話說的,怕是連同北溪其他女子也罵了。
傳揚天下那還了得。
「求陛下賜婚,我二人願賭服輸。」風花雪月相視一眼,齊齊跪地行禮。
溫刑有點弄不懂這兩人到底要做什麼了?
一會兒不願意一會兒又要賜婚。
這齣爾反爾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別說溫刑了,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百里沐笙感覺今日自己的威嚴被挑釁成渣了,平日裏果然是對她們太好了。
「我不願意。」溫刑在百里開口前直接搶了話。
一群活祖宗,當今天是過家家呢!
「不願意也得願意!」百里沐笙沒好氣的輕嗤一聲。
「我不能人道,她們二人嫁給我,得守一輩子活寡。」溫刑堂而皇之,氣定神閒撂下一句話。
炸的眾人都驚掉了下巴,紛紛把目光投向他。
一個男人,大庭廣眾直言不諱說自己不能人道?
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溫暮狐疑的目光看向溫朝,溫朝臉色一紅,惱怒輕斥:「你看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她這兄長小時候就是滿嘴跑火車,嘴裏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十歲進了冥隱司,頭三年每日都在訓練累的沒力氣說話,後五年各自出任務交流的機會也日漸少了許多。
後來失蹤了三年,如今才回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溫暮面無表情嗯了一聲,目光投向了溫刑。
風花雪月卻是滿心歡喜,這不正好一拍即合嗎。
他不能人道,嫁了就沒有煩惱,還可以找個理由和離,再另尋其他機會。
「陛下,我們不嫌棄。」風花雪月異口同聲,聲音都帶着難以壓抑的興奮。
溫刑卻是雙目一沉,她倆到底想整什麼么蛾子?
不能人道都能接受?
「東洲陛下,此事你怎麼看?溫刑畢竟是你東洲的人?」百里沐笙此時看向了東方言錫。
東方言錫看了一眼溫刑,「既然他搶了繡球,自然該遵守約定。」
「那朕就將風花雪月二人許配與你,擇日成婚。」百里沐笙當即拍了板。
溫刑不情不願的行了禮,「多謝北溪陛下。」
心裏卻是把自己罵了半死,多什麼事?
方才把繡球還給她倆不就好了,非要出什麼氣!
金鑾殿外的鬧劇還在層出不窮,都借着今日大婚鬧的喜氣洋洋,倒也是一片祥和。
百里沐笙一直擔心慕容修,一般附和旁人的熱鬧,心裏卻是悶悶不樂。
不遠處殿宇頂的慕容修一直盯着她的身影,見她從高台走下,坐到了賀少卿旁邊的桌子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時不時還碰杯喝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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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宇頂擺了一張小桌,上面有酒菜糕點和酒。
厲無常坐在小桌另一邊,以往咋咋呼呼時不時發瘋的他,今日倒是沉默少語,連帶着周身的氣息都是悲傷的。
「何事讓你如此動怒?」厲無常給他倒了一杯酒,端起來。
慕容修神色不明,端起酒杯和他碰杯以後,一飲而盡。
「天宮的事吧。」厲無常喝了酒後嘆了口氣,「你母親她……」
「死了。」慕容修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一張口聲音沉悶又壓抑。
「何時……」厲無常有些驚訝。
「半個時辰前……」
慕容修長長嘆了口氣,仰頭看着湛藍的天,酸楚堵在喉嚨里,眼眶逐漸酸疼。
此去靈山,雲星辰拼盡一身靈力救他,才讓他半年內得以重生,自己從此長眠不醒。
他一直能感受到雲星辰的心跳,可半個時辰前,他感受不到了。
出靈山前,天山老人曾告訴他。
母子連心,只要自己徹底平定天下大亂,可以再回去見她一面。
倘若她死了,此生都不許再踏入靈山半步。
厲無常看着慕容修眼角緩緩滑出來一行淚,伸手越過桌子在他肩頭重重的拍了拍。
隨後又給自己倒了酒,一連喝了好幾杯,心裏像是填了一塊大石頭。
說起來他和雲星辰曾經也是莫逆之交,後來天宮變故,人間大亂,他們四散天涯,也再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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