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個人正端坐在一間位於二樓的精緻閣樓之中,靜靜地聆聽着樓下食客們的議論紛紛。
他們的心情十分複雜,感慨萬千!
誰能想到呢?
那位被他們尊稱為「少主」的人竟然真的是來自青州一個大家族的白銀雌性,而且更是傳說中的神女!
就在兩天前,當他們首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每個人都被震撼得目瞪口呆,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他們感到既驚訝又興奮,同時也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那群不知情的人心癢難耐的討論着,他們這群知情人同樣心癢難耐無法言說,各有各的無奈呀!
「嫂子,你真的是青州部落的神女嗎?」小天的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實在難以想像,自己那個沉默寡言的大哥竟然能與如此高貴而神秘的雌性結侶。
青州部落的神女,那可是整個獸人世界都為之矚目的存在啊!
傳說她不僅擁有着無與倫比的美貌,更是掌握着強大的力量。
這樣的傳奇人物,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們那個偏遠的狐族部落呢?
小天不禁想起了兩天前的那個夜晚,當他第一次得知真相時,心中湧起的震撼和敬畏之情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生之年能夠親眼見到這樣的存在。
害得他一晚沒睡。
然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這位神女竟然是他的大嫂!這簡直就像是一場美夢,讓他至今都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心裏忐忑,總覺得明天睡醒,夢就碎了!
「把你懷疑的眼神收起來,驚掉的下巴回攏,你現在該想的是有一個神女的嫂子,怎麼才能讓別人不看輕你的身份和實力?」尚思晴微笑着回答道,眼神中透出一抹戲謔和調侃。
小天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激動。
「我會勤學苦練,爭取對得起這個身份!」他聽出了嫂子的言外之意。
「有志氣,加油,我看好你哦!」尚思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鼓勵的背後含着濃濃的不懷好意!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小天果然刻苦了許多,沒有在故意偷奸耍滑。
他刻苦修煉,並在自己心裏定了一個小目標。
他要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希望有一天,也能找一個像神女一樣的雌性,溫柔漂亮,戰鬥力爆表!
他大哥有此好運,相信他也不會差!
嘿嘿!
當然,這都是後話,此時他們在閣樓上,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獸人。
他身高九尺有餘,肌肉發達,猶如一座鐵塔般矗立在大堂中央。
然而,他的面相卻顯得刻薄而冷峻,雙目圓瞪,讓人不寒而慄。
那深陷的眼窩裏閃爍着犀利的目光,稍稍掃過四周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隨即有個獸人恭敬的將他請到了二樓。
「貴客,您要找的人到了!」來人說着推開了木門。
中年獸人冷漠的掃過包間中的每一個人,他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帶着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不由自主地心顫。
「說吧,東西怎麼交易?」中年獸人單刀直入。
「這位大人莫急,想來沒聽過我們鬼見愁商隊的名號?」尚思晴不急不緩喝了口清茶。
「呵,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商隊也敢和我拿喬,不怕......我讓你們走不出墨城嗎?」中年獸人說着一個闊步坐到了桌子對面。
冷冷的掃了一眼眼前年輕的獸人們。
「大人說笑了,我們初來乍到自然不敢和大人叫板……聽說墨城大小事宜都是墨菲家族說了算,不知大人是墨菲家哪位管事,居然如此手眼通天,一個不如意就能讓我們小命交代......在這裏!」尚思晴話中有話,試探的意味十分明顯。
這話讓中年獸人聽得很是冒火,怎麼......想拿墨菲家族來試探他?
哪裏來的商隊?
居然不知道他劉三爺在此的名號。
「我家主子可不是什麼管事,而是在墨菲家可以當家做主的人,你要是敢耍詐,小心自己的腦袋。」
如此寒酸配置的商隊,也敢和他討價還價,真是活久見了。
要不是對方的消息確實是主人迫切想要知道了,他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喲呵!我好怕怕!」
她這個墨菲家正兒八經的媳婦怎麼不知道?
「知道怕就好!」
他以為自己的氣勢將對方拿捏,沒想到尚思晴的話還未說完,只聽她聲音緩緩響起,「雖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好歹我們也是從豺狼部落闖過魔障林的商隊,自認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如果大人想要交易的話,就拿出該有的誠意,不然我的好東西可不會一直等着大人!」
這番話說下來,中年獸人立刻垮了臉色。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而已!東西我們需要親自交到大人的主子手裏,不然心裏不踏實!」尚思晴直接點名要見幕後之人。
「哼!就你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還不配見我家主子。」中年獸人不屑地冷哼一聲,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尚思晴輕抿了一口清茶,語氣平淡而堅定。
她的目光掃過中年獸人,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她輕輕放下茶杯,準備起身離開。
「你敢拒絕?就不怕走不出這間屋子?」
中年獸人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充滿了殺機。他緊緊盯着尚思晴,手中的武器微微顫動,仿佛隨時都可能出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脅,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說:你敢踏出去試試?
尚思晴已經失了耐心。
她轉身一個呼吸間便將魁梧的中年獸人提溜至角落,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用冰冷的語氣沉聲說道:「交不交易是我說了算,你這條走狗想要在爺面前耍威風,也不看看有沒有這個實力。」
此時的中年獸人驚恐極了,他驚懼的瞳孔劇烈收縮着,怎麼也不相信他在對方手中居然抵不過一招。
他可是五階巔峰的獸人,可連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見,就被逼至牆角,拿住了命脈。
他剛才的震懾仿佛只是一個笑話。
喜歡穿成極品雌性後,她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