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手別說,就這小身板,看着挺單薄的這胸肌腹肌還真不少。
之前也摸過,都是一概而過。
不敢太放肆的原因,主要是怕自己受不了。
只能看不能吃,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在怎麼說他是個正常男人,三十如狼的年紀,每天天天晚上摟着凌祈真的是難為死人。
也怪他不爭氣,一碰凌祈就……弄得都不敢跟他親近。
到了半夜,只能沒出息的等着凌祈睡着了,然後偷偷的去沖涼水澡。
不過今天算是開葷,得這機會可得解饞。
看着身下衣衫被弄凌亂的凌祈,楚世塵吞咽了一下。
他順手摸了摸近在咫尺,一股子無名之火,蹭的一下熊熊燃燒。
這一燃燒,一發不可收拾的讓人口乾舌燥。
嘶,這小妖精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
凌祈怕癢,楚世塵抓他痒痒,笑的眼淚都溢出來。
「別動哈哈,別好癢啊!」他身體縮着,不着力的躺在床上打滾閃躲的,絲毫沒察覺出被飢腸轆轆的大灰狼盯上了。
到手的寶貝,楚世塵自然沒饒過他的意思。
別說,真不錯。
凌祈被突然捏的耳根子都發燒,臉紅脖子粗的:「臭流氓你幹嘛呢!別亂動!」
楚世塵不以為然,色眯眯的壞笑,更加肆無忌憚:「你說流氓能幹嘛~當然是耍流氓了~」
凌祈渾身不自在,壓低了聲音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別。」
楚世塵意猶未盡,壞心的欺負人。
他俯下身子在凌祈的脖頸處來回的用嘴唇蹭,時不時的還在鎖骨處輕咬一下明知故問的壞笑着:「嗯?怎麼了寶貝?」
「唔,你說怎麼了!」凌祈羞着臉,眼底泛起一層迷霧,抓着那隻手有點生氣的發怨:「疼,大白天不嫌丟人麼。」
「丟人?怎麼丟人?」楚世塵很喜歡現在凌祈的表情和聲音。
凌祈不及反應,疼的眼淚在眼圈裏含着的面來回打轉。
那表情又委屈,又可憐。
「你咬我幹嘛!」凌祈的小鼻子尖都氣發紅了,撲閃撲閃抽動着睫毛,上洇濕了滲出了一小層細密淚珠,下一秒好像就要的控制不住哭出來的樣子。
「誒?我沒使勁啊……」楚世塵見凌祈這個表情慌了神。
這下好把老婆弄哭了,嘚瑟過頭了。
「寶貝別哭,弄疼了是不,對不起,對不起。」
他趕緊抱着小可憐安慰着:「寶寶你別生氣,我下次不這麼逗你了。」嘖,都怪自己。
哭成這樣,怕不是真弄疼他了。
凌祈不想理他,哼的別過臉。
他吸了一下鼻子,下意識的擦了擦眼角因為生理情況溢出來的淚。
「唉,寶寶~」楚世塵見凌祈沒搭理他的意思,屢試不爽的撒着嬌:「別生氣了嘛~」
「你個變態!」
「是是是,我變態,別哭了,我還心疼呢。」
凌祈死鴨子嘴硬着:「誰哭了,我才沒哭!」
「嗯嗯,沒哭~」楚世塵溫柔寵溺的親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我家寶貝最堅強了~木馬,寶貝乖~原諒我吧~」
凌祈處世未深,幾句甜言蜜語就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他抽了抽鼻子:「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下次我輕輕的~」
托底的差不多了,楚世塵也象徵性的打聽了一下凌祈的家庭情況,方便到時候見家長。
提起家庭,凌祈猶猶豫豫的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小時候的經歷和事都挺糟心的,不知道該怎麼跟講。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跟現在的爸爸媽媽李嫣和凌冶洲生活的很開心,他們對他很好,很關心,說是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凌祈言而簡之着的微笑着:「我家啊就挺普通一人家,父母是農村人,我也是。」
「是嗎,那挺好的等你身子養好了咱就回家見爸媽~」
楚世塵多少也看出來他為難,並沒有過多的深究,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
「寶貝,你鋼琴彈得真好,我第一次見你,你彈的那首曲子真好聽~」
「我那天一共彈了好幾首呢~」
「開場的那首~」楚世塵蹭了蹭懷裏的寶貝笑着:「巴赫的~」
第一次見凌祈的時候,他就側背的對着彈鋼琴,想起那個場面就很美好。
也就是那一瞬間,楚世塵就對他的背影心動不已,難以自拔。
在見到他正臉的時候,更是被他的美貌所吸引至深。
緣分妙不可言吧,被人下……後,做夢都沒想到會衍生出被他救了的愛情戲碼。
該說不說,真的還挺狗血的。
同時也有遺憾,遺憾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等凌祈醒來。
遺憾錯失了當面對他道歉的機會,又錯失了一個多月跟他的相處時間。
其實不追問有關凌祈的事,也是因為自那天他消失以後,為了找他,早就把他調查的差不多了。
凌祈的背景很簡單,清清白白的就是一個農村孩子。
17歲之前跟父母在外邊生活,17歲以後被在外打工的父母帶回了老家。
父親呢是個村上的赤腳醫生,母親則在村子裏開個了超市,補貼家用。
總體來說,就是一個挺普通乾淨的家庭。
想着凌祈不好意思說出口,他在追問顯得不盡人意了。
等他什麼時候想說了,自然就會說。
就算不說,他也並不在乎那些。
誰讓他就稀罕他這人呢。
楚世塵的體貼,凌祈看在眼裏。
很慶幸沒有被一直追問。
他不會撒謊,不會騙人。
自己家的事,不比楚世塵家糟心到哪去。
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他肯定會對他坦白自己的事。
不是博取同情,而是心與心之間的坦誠,以及對伴侶愛人的基本尊重。
畢竟有些事,不可能會被隱瞞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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