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素素望着那一片霓虹燈,幽幽的說:「那片區域是我父親規劃的,傾注了我父親半生的心血,唉,可惜啊,現在物是人非了。」
關於宏遠集團的事情,趙操聽曹素素跟他說過。
他不由得又摟緊了點曹素素。
林木木搬過來住後,閒聊中也多少聽曹素素說起過,所以也知道其中情況,她也不由得抓緊了曹素素的手。
趙操看着那一片璀璨的燈光,咬了咬牙,心想素素現在是我老婆,那片區域是宏遠集團的,是他父親曹東來半生的心血。
他父親那也就是我老丈人,這邏輯沒問題吧?
素素是他的獨生女,而我作為他唯一的賢婿。
媽的!
本來那些資產按道理順理成章的來說,也是我的!這邏輯沒問題吧?
總有一天,我要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
他撫摸着曹素素的頭髮,狠狠說:「好老婆,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程軍他們付出代價的!」
曹素素把頭依偎在趙操的肩膀上不說話,這時林木木也擁了過來。
三人緊緊的擁抱着,默不作聲,感覺着彼此的氣息。
過了好一會,曹素素輕聲說:「老公,妹妹,我們回車裏吧。」
三人回到車上,繼續沿着環市路,吹着夜風,聽着音樂,看着遠遠近近的燈火,思潮起伏。
這段路他今天白天的時候跟白媚走過,當時也是在這一帶附近停的車,那時候白媚跟他說起了自己的身世,哭成了淚人兒,自己差點就吻上了她鮮艷的紅唇。
應該就是這裏了。
趙操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車速,直到車子停了下來。
音樂悠悠揚揚,突然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宵夜檔那輛黑色的小轎車來,那飆起車來搖晃的節奏和隱隱的聲浪,在他腦海中呈現。
他調了調音響的音量,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曹素素和林木木,見她們臉上紅撲撲的,正看着自己,滿眼的柔情。
媽的,氣氛都烘托到這份上了,還猶豫什麼,認認真真的聽回音樂。
他拉好手剎,放好座椅,順手把燈關了。
曹素素和林木木也好奇的湊了上來,豎起了耳朵聽音樂。
小叫車也隨着音樂的節奏劇烈搖晃。
……
聽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音樂後。
趙操躺在座椅上,愜意的享受着大自然的風拂過自己臉龐的快感。
這夜風有不一樣的新鮮感。
特別是偶爾有一兩輛車從邊上駛過,車燈照射進來,一閃而過的瞬間,那種緊張和刺激簡直就像站在大氣層一樣。
他正了正椅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望了眼還沉浸在剛才音樂聲中的兩人,還是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兩人雙頰腓紅,害羞得不行。
「美女們,回家囉!」
「請坐扶穩,我要飆車啦!」
兩人坐好,林木木溫柔的說:「老公,慢點開。」
「嗯。」
車子向南郊村駛回去。
送她們回到南郊村,再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他胡亂沖了個澡就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洗漱完。
趙操習慣性的來到桌子旁邊拿鑰匙,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他不禁一愣。
一封婚書,又明明白白的擺在桌面上,跟昨天一樣。
他一怔,心想不會吧,又送一封來,老子他媽這次又是跟誰「喜結良緣」啊。
他拿起來一看,這婚書好像就是昨天那封,打開一看,果然是。
趙操伸手撓撓頭。
奇了怪了,自己昨天明明是把它隨手一扔不知道扔到哪個角落裏了,怎麼現在又跑到桌面來了?
我靠,真有鬼了!
一想到有鬼,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難道昨天晚上那個山羊鬍子老先生又來過?
不是吧,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但那婚書自己明明是扔了的,最起碼能確定的是當時肯定沒有放回這桌面上。
可是現在明明它就在桌面上!
總不會是自己昨晚夢遊把它撿回來的吧。
他感到脊梁骨陣陣的發寒,頓時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那個山羊鬍子老先生,莫非一直都在這裏?
他應激反應的四下張望。
可是哪裏有那老先生的半點影子?
算了,管他的,他又順手把那婚書一扔,也不管它掉到哪個角落,反正扔就是了。
它要有腳它自己會跑回來,像現在一樣出現在這桌面上。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經決定再上一次靜虛觀,順便看看那可愛的小酒窩道士小姐姐。
到了樓下又碰到了王大爺。
王大爺滿臉堆笑的對趙操說:「靚毛,今天早上有人給你送東西來了。」
一聽到有人送東西來,趙操馬上想到了那紙婚書,心想,難道這婚書竟然是早上送過來 的?
王大爺嘻嘻一笑,指着不遠處說:「吶,就是那個,放在那邊了。」
趙操一看,不禁又驚又喜,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還以為是那婚書呢,嚇老子一跳。
那邊靠牆邊停放着的,正是老表留給他的那輛包了漿的摩托車,估計是媚姐差人送過來的。
真是知我者媚姐也,這「狐狸精」怎麼知道我今天要用車?
趙操心想。
他今天準備去靜虛觀,確實要用摩托車,因為山北那邊基本都是小路,田間地頭的,只能開摩托車。
這媚姐果真是個及時雨啊。
他向王大爺道了聲謝謝,老王跟在身後不停的說:「靚毛,有偏門記得帶下你王大爺啊,你爺我啥都能幹。」
趙操隨口敷衍了一句便騎上車出去了。
他先去買了點水果什麼的,這是要去拜師,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來到山北山腳下,停好摩托車。
在路口處,他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那幾張相片來。
他走到大石頭前面,橫着、豎着、側着不同角度的看了好幾十遍,又伸手去字上摳了摳。
沒有錯啊,這上面明明白白的就是三個字。
日月澗!
不知道那相片是怎麼回事?
他拿起手機又「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幾張,然後打開相片一看,還是「日月澗」三個字。
他抬頭往山上看了看,雖說那腎虛觀在半山腰,但是要爬上去,其實也累得夠嗆。
他咬了咬牙。
這爬山。
以後權當每天過來做一次有氧運動,順便吸吸負離子。
喜歡漂亮女鬼跳跳跳她越掙扎我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