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們的事情被發現了,由於兩人還沒結婚,村里人認為這是不貞,婚前失身是失了貞潔,是不守婦道。
最後在眾多老夫子、老學究的推波助瀾之下,被處以浸豬籠的懲罰。
儘管女孩的父母是本村人,他們苦苦哀求,但還是未能救回自己的女兒。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被綁上鐵鏈,裝進豬籠子裏,被幾人抬上了殉節洞。
那幾個畜生,連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過,他們又重操舊惡,就在他們污辱這女孩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怪事。
那豎井裏突然傳出了一陣怪異的聲音,接着那個正在發泄的男子猛的身體一震,倒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以為他爽了,嘻笑着把他扶起來,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了,身下一灘血,那東西也沒了。
幾人嚇得大驚失色,剛想走,突然一隻鬼手從豎井裏伸了出來,一把抓住另一個人的頭,一把擰了下來。
其餘三人嚇得魂都沒了,連滾帶爬的回到村中,跟村裏的長老說那殉節洞鬧鬼了。
長老們帶着村里人上山查看,發現那個小女孩已經不見了,只有地上兩條屍體躺在那裏,一個那東西斷了,另一個頭被擰下來了。
族中長老自知做了虧心事,他們也怕被那些被害的女子化成厲鬼來索命,於是便找了一個大師,將那豎井的井口封印住。
出了這一攤子事之後,倒也平定過一段很長的時間,但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一代新人換舊人,新人又重新出來作妖,以貞節作文章。
但那也是沒辦法,那是社會使然,當時的社會就是這種風氣。
這陋習一直延續到民國時期,因為戰火,很多人連性命都朝不保夕,哪裏還有時間去管他人的貞操之事。
再加上民國時期,受西洋思想的影響,這種壓迫女性的思想也漸漸放開了。
民國後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浸豬籠的事情了。
此時三爺也把關於太平村貞節牌坊和殉節洞的事情講完了,他坐在那裏不再作聲。
原來這殉節洞裏這二十幾具女子的骸骨是這麼一回事,她們都是舊社會的犧牲品,是無辜的受害者。
趙操端着茶杯,狠狠的啜了一口茶,此刻的他已是非常氣憤,差點連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都是苦命人啊,果然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趙操嘆了一口氣,心情沉重,緩緩的放下茶杯。
他站起來向三爺鞠了個躬說:「感謝老人家敢於把這事情揭露出來,那些都是可憐人,我一定找塊好地方讓她們入土為安。」
三爺咳了一聲說:「這個我本不想講,再怎麼也是我王姓先人犯下的恥辱,傳揚出去對我太平村不利,但這個時候我又不得不講,我希望祖宗們不要怪罪我,原諒我這個不肖子孫。」
趙操說:「老人家,這都是封建禮制的錯,是時代的錯,你不必自責,對於舊時代的黑暗,我們要敢於揭露。」
聊了這麼久,夜已很深了,趙操今天又忙了一天,他確實感到有點累了。
他告別了三爺,跟村長回家找地方休息。
還是住昨晚歇腳的二樓。
他回到房間,見白媚已經睡下了,但她還是只睡了床的一邊,另半邊床空着。
趙操胡亂洗了個澡,出來看着那半邊空床,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也中了水裏的怨氣發作了,真的好險。
思想鬥爭了一會,他還是把那鋪蓋打了開來。
這一夜睡得安穩,經過昨晚睡着後一夜的自主流轉練氣,趙操的真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起來,他又變得精神煥發,渾身是勁。
白媚也起來了,趙操見到她臉上竟然有些憔悴,顯然是沒睡好。
他奇怪的問道:「媚姐,你昨晚睡得比我早啊,怎麼還睡不足眼啊?」
白媚打着哈欠說:「你還好意思說,昨晚我被你弄得一夜沒睡好。」
趙操聽了心裏一驚,怎麼,昨晚我怎麼她了?難道我昨晚對她做了什麼事?弄了她一夜?我怎麼沒感覺,這不白瞎了嘛。
他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身體,衣服穿着完好,醒來的時候就是睡在地鋪上,怎麼可能會弄了她一夜啊。
白媚見他一臉驚慌的瞄着自己身體的樣子,不禁噗呲一笑,說:「我是想說,你啊,昨晚一躺下之後就打了一夜的呼嚕,叫你搖你你都不醒,吵得我一夜沒睡好。」
我勒個去,原來是這樣,嘿老子一跳。
趙操撓了撓腦袋說:「昨天太累了,所以睡得特別沉才打呼嚕的,我平時不打的,你是知道的。」
白媚臉一紅,嬌嗔着說:「你平時打不打鬼才知道你,我又沒跟你……」
後面「睡在一起」幾個字她都不好意思講出口,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趙操看着她害羞的樣子,又有韻味又迷人,不禁一呆。
他心想,我睡覺打不打呼嚕,確實鬼知道,木木和素素她們知道啊,她說得沒錯,哈哈哈。
昆巴市的警方確實給力,辦事效率確實高,那些骸骨的檢測結果也出來了。
果然,那些骸骨都是清朝到民國時期的,最遲的也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了,不屬於現在的刑事案件。
並在昆巴市警方公眾號發佈了相關的通告,讓民眾不必驚慌,不要造謠,也不要以訛傳訛。
趙操在節烈山上利用陰陽術法里學到的關於青鳥風水相關的知識,找了一處好地方,讓村民們將她們的屍骨埋了,並為她們做了一場法事超度。
太平村裏的水裏基本上已經沒有怨氣了,那些村民又經過了一夜的休息,身上的怨氣也消除得七七八八。
全村人對趙操感激涕零,他們湊了一筆錢,要給趙操作為香火錢。
趙操堅決不要,因為他來之前就說過了,看在王趣是他鐵杆粉絲,說明了是免費提供幫助的。
吃過午飯後,趙操和白媚在眾村民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駕車離開的太平村。
車上,他想起了早上白媚的那句玩笑話,想起了曹素素和林木木。
最近忙,有段時間沒見這兩個小妮子了,不知她們現在怎樣了。
得找個時間跟她們敘敘舊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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