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趙操早早的來到城南汽修廠。
保安大叔與狗子一如既往的熱情。
趙操上到了白媚的辦公室,白媚早已收拾好在辦公室里等他。
她今天穿了一件茶歇法式炸街粉色碎花御姐連衣裙,讓她身材盡顯,又a又颯,氣場全開,釋放撩人氣息。
這白媚,果然是女裝大佬,什麼都能輕鬆駕馭,趙操看得都呆了。
白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哎,幹嘛呢,去哪神遊了。」
趙操這才反應過來,眨了一下眼睛,滿臉的不好意思。
「沒啥,媚姐今天穿的這裙子真漂亮。」
「喲,嘴巴真甜,不過你得說清楚點,是我漂亮還是裙子漂亮。」
「是你……穿上了這條裙子漂亮,啥都剛剛好。」
「呵呵,真會說話,姐喜歡你。」
趙操感到有點口乾舌燥,渾身燥熱,便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他咂巴一下嘴,看了看時間,說:「媚姐,可以了嗎,我們準備出發了。」
白媚點點頭說:「嗯,可以了,走吧。」
太平村在昆巴市以南。
趙操先給「我趣你妹」發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現在從市里出發。
跟着導航,車子一路向南而去。
去鎮上的路還算好走,但是進村的路就不行了,太平村離鎮上又遠,而且基本全是山路,因為這裏到處都是大山,路是以前開鑿在山上的,兩邊都是深不見底的溝壑。
這地方本來就不富裕,而且都是山石,修路的難度非常大,投入資金要比平原上要多上好幾倍,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都未修路。
車走在這樣的山路上異常艱難,所以趙操開得很慢,而且根本就快不了,也不敢快,怕一不小心就掉山溝里了。
直到將近中午,趙操才開到了導航指示的終點,太平村。
這太平村就在這些大山環抱當中,進出村子就只有這麼一條路,村子就坐落於當中的盆地里。
進村之前,趙操開啟天瞳,看向整個村子。
一看之下,他不禁大吃一驚,只見整個村子的上方籠罩着一層濃濃的黑氣,黑壓壓的壓住整個村子。
好厲害,果然有妖邪作祟!
趙操心裏暗呼一聲。
隨即他緩緩的向村子裏駛去。
剛進村,趙操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村口竟然停了一輛救護車,車頂上的警示燈不斷的在閃爍着,顯然是在執行任務。
趙操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出事情了吧?
他把車子靠邊停下,拿出手機撥出了「我趣你妹」發給他的電話號碼。
過了不大會,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和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帶着一大幫老的老幼的幼的男丁往這邊走。
看樣子,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應該就是「我趣你妹」了,旁邊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大概率就是太平村的村長。
那群男丁里老的已經頭髮全白了,牙齒也全掉光了,幼的目測才剛剛會走路,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有好些還瘦得皮包骨。
趙操看了心裏大驚,這「我趣你妹」難道真的帶着他們全村的男丁過來迎接我?我還以為他只是說說笑而已,哪知道他竟然真的來。
這情形,趙操怎麼還敢坐在車裏。
他趕緊下了車,快步朝着這群人走去。
他邊向人群走去,邊開啟了天瞳,一看之下他也是不由得一愣。
只見這些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着一層黑色的鬼氣,有的人重有的人輕,有的人濃有的人淡,而且那些鬼氣還在他們體內沿着血液經脈流遍全身。
果然,這些人都被鬼氣纏身了,難怪會生病了。
「操哥,大師!」
那年輕人一見到趙操,滾動得說話都哽咽了,他在直播間裏見過趙操,所以認得。
旁邊那個老頭見到趙操後,先是一愣,他沒想過「我趣你妹」口中的大師,竟然這麼年輕,不知道本事怎樣,禁不住心裏有點忐忑。
但他看到「我趣你妹」激動得渾身直哆嗦,只好也跟着激動起來,那些男丁里有的人還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他們上前緊緊的抓住趙操的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味的感謝。
趙操看到這群樸實的村民,心裏一陣感觸。
「大師,辛苦你了,你先到我們村里祠堂坐坐。」
「我趣你妹」說道,便要拉着趙操往村里走。
這邊人的習慣,村里來了大眾的客人,都是往祠堂里請的,以示最隆重的尊敬和待遇,他們的祠堂就相當於村裏的招待所或賓館。
趙操連忙說:「哦,我還有個朋友在車上。」
「我趣你妹」說:「那叫他一起過來吧。」
趙操想着沒有理由把白媚一個人留在車上,這太平村這麼偏僻,還在妖邪作祟,一個女孩子家單獨留在車上太危險了。
於是他過去拉開車門叫白媚也出來一起進村里去。
白媚看着前面那一群男丁,想了想,還是下了車。
她跟趙操一起來到眾村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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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出現站在那裏,眾村民突然一陣騷動。
那些原本無精打采,死氣沉沉的男丁,都突然間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眼睛裏一下子就有了光彩。
不過那是一種人性原始的光,趙操一眼就看得出來,因為他也是男人。
那些男丁村民都緊緊的盯着白媚看,那眼神像餓了幾天的猛獸看見了生肉一樣,有的甚至連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臥槽,剛才還夸完這幫人樸實呢。
白媚看了心裏大驚,肝膽都要顫抖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情形,連趙操也不禁一個哆嗦,隱隱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移過一步擋在了白媚身前。
只見那些村民,有的開始渾身發抖,打起冷顫來,縮起了身子,但是手卻不自主的向大腿下面扇風,仿佛一副又熱得慌的樣子。
趙操看到這情景,心裏暗呼不好,根據「我趣你妹」的描述,這些村民肯定是發作了。
他正想着,這症狀像突發的傳染病一樣,開始一兩人發作,慢慢的這一大群出來迎接的男丁竟然一個接一個的發作起來,有的竟然流起了鼻血。
他們眼裏精光閃閃,緊緊的盯着白媚看。
這連那「我趣你妹」和村長也不例外,此時他們兩人正在極力的忍受着,面容在痛苦的扭曲着,憑着意念控制自己的行為。
臥槽,不好!
這些傢伙集體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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