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現在必須馬上救人!
他馬上在二娃子身上的穴位點了幾下,把右手掌舉起在眼前,左手劍指,在右手掌上快速地畫着三勾敕令。
一道金色的符隱隱出現在他的右手掌上。
他對着右手手掌,口中念念有詞。
猛然間,他右掌一掌向着二娃子的胸口拍下去。
圍觀的人被嚇了一跳,家屬甚至做出了想去阻止的動作,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盯着趙操看。
一下!
無反應。
兩下!
無反應。
三下!
無反應。
四下!
二娃子的軀體突然動了一下,隨即劇烈咳嗽起來,「呃」的一下嘔出了一啖又黏又稠的濃痰,隨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圍觀的眾人都已驚得目瞪口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隨即反應過來的人立刻發出了一陣歡呼。
那幾個白大褂站在旁邊,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時,二娃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這麼多人圍在床前,眼神里一片 茫然。
這些圍着床邊的人,又哭又笑的,哭得雙眼紅腫卻又帶着笑容,不知怎麼回事。
隨即他又閉上了眼睛。
「大師,快……」
見二娃子又閉上了眼睛,急得他媳婦抓住趙操的手一聲驚呼,其他人也是臉現憂色。
趙操一臉淡定,因為剛才天瞳之下他已看得清清楚楚,二娃子的生命體徵已經恢復正常了,他只是太累了,閉上眼睛休息而已。
他連忙安慰眾人說:「大家不要慌,他只是閉上眼睛休息而已。」
趙操轉過身去,叫那幾個白大褂進來,讓他們檢查下二娃子的身體。
白大褂拿着各種儀器在二娃子身上測來量去,邊測邊向眾人報告正常,最後他們都向趙操豎起了大拇指。
趙操知道其實他們也是盡力了,只是沒用上法術而已,也不能讓他們太難堪,只能夠玄它一把了。
於是便說:「其實二娃子的魂已經被牛頭馬面帶走了,不過還沒進鬼門關,他陽壽未盡,我只是略施手段將他的魂偷梁換柱帶了回來而已。
「而且二娃子被一大塊痰堵住了喉嚨,痰迷了心竅所以也使他的生命體徵,根本沒法呼吸,所以根本觀測不到呼吸。」
聽得村民們點頭點得像雞啄玉米一樣,聽得那幾個白大褂一愣一愣的,懷疑起自己的職業生涯。
但不管怎樣,病人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這是皆大歡喜的事,反正都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管它什麼玄什麼學。
現在人既然沒事了,幾個白大褂便向眾人告辭,離開了太平村。
過了一會,二娃子也睜開了眼睛,剛才在迷迷糊糊之間,他也聽到了趙操他們的些許談話。
現在家人又向他簡單的講了當時的情況,二娃子流着眼淚,要爬起來給趙操磕頭,被趙操一把攔住,讓他好好休息,切不可再傷元氣。
這個時候,天已正午,牆上的掛鍾顯示,一點三十分。
眾人這才想起還沒有吃中午飯,於是連忙把趙操請到了村里祠堂。
祠堂里很多人,村裏的男女老少之基本都集中在這裏了,密密集集,黑壓壓的一片。
趙操開啟了天瞳看過去,只見一股黑氣沖天,這裏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着黑氣,不管男女老少。
看到這裏,趙操頓時感覺有點奇怪,根據「我趣你妹」的描述,只有男性才會發病,女性一點事都沒有。
這現在看來,村子裏不管男女,身上都帶有鬼氣。
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飯菜早就已經做好了,村長連忙拉着他坐到第一張桌子,還請他坐了上座。
趙操再三推辭不了,只好坐下。
這個時候的村長,早就已經沒有了開始的忐忑,看到了趙操的本事之後,現在可以說是敬若神明。
在飯桌上,趙操跟他們邊吃邊聊,他主要想了解最近半年裏,村子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做過一些什麼重大的事情。
聊天中,他了解到,這個太平村已經有很長的居住歷史了,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朝萬曆年間。
全村就一個姓,姓王。
那個ID名為「我趣你妹」的年輕人,真名叫王趣。
難怪叫「我趣你妹」,趙操心想。
幾百年來,生活在這裏的村民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也沒出過什麼大的事情。
村長啜了一口酒說:「要說村裏面的大事,無非就是婚喪嫁娶,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旁邊的王趣突然拍了拍腦袋,說:「要說最近發生,算是大事的,我倒想起了一件來。」
飯桌上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看向了他,王趣看了一眼大家,指了指這間祠堂。
「大家還記不記得我們這祠堂是什麼時候建的?」
一經提起,眾人臉上都露出恍然之色。
村長說:「對哦,這祠堂是前年開始建造的,上一年才完工。」
趙操一聽,心想,難道這根源出在這祠堂上?
「大師,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建祠堂衝撞了什麼?」
「或者我們開工的日子沒選好?」
「還是這裏的風水問題?」
「覺得可能問題就出在這裏。」
「我就說嘛,村里這麼多年來都沒出過事情,怎麼這個祠堂一建好就出了這個事。」
「不應該啊,這都是在舊祠堂的原址上建造的,只是擴建了而已。」
「可能就是因為擴建的問題。」
「大師,等一下,你一定要好好的幫我們看一看。」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吃過飯後,眾人拉着趙操,去看這祠堂的風水佈局。
一行人走出了祠堂,走上了旁邊的小山坡上。
居高臨下,才能看的更完整,更清楚整個的佈局。
趙操詳細的詢問了這祠堂建造的過程,包括原址的具體位置,開工的具體日期,啟用的具體日期等等。
他掐着手指閉上眼睛算了算。
眾人都緊張的看着他,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
良久,趙操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大師。」
「是這祠堂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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