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大爺滿臉堆笑的看着趙操。
看得趙操心裏一陣發瘮,心想這老王葫蘆里不知道賣的什麼藥,這樣的表情。
「王爺,有人找我?」
趙操強擠出笑容迎上去問道。
「對對對,有兩個美女找你!」
王大爺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說。
美女?
趙操不禁一愣。
他萬萬沒想到來找他的是兩個美女。
他看了眼老王的眼神,瞬間明白了這傢伙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傢伙肯定是以為我昨晚找人做事,沒給錢,讓債主找上門來了。
而且還是兩個債主。
難怪這老王會是這種表情。
「呃,王爺,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趙操連忙說。
「嗯,懂。」
老王還是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懂個球啊,懂。
再說了,老子用得着以那種方式解決問題嗎。
趙操哭笑不得。
「她們有說是誰嗎?」
趙操還是忍不住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說,不過……嘿嘿……」
王大爺一臉賤笑。
「咋樣子的?」
趙操問。
「呃……兩個都是長頭髮,個子都不算很高,穿着裙子,都長得不錯。」
老王想了半天,才憋出這幾句話來。
「外貌有什麼特徵嗎?」
趙操給出了提示。
王爺似有所悟,忙不迭的說:「哦哦,對了,一個腿特長,另外一個,呃……」
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一挺胸膛,賤賤的說:「另外一個,嘿嘿,你懂的,這個長勢很好,比普通的木瓜大。」
我去,這老王!
趙操不禁啞然。
要不要形容得這麼生動,雖然這些都是特徵。
但問題是,我無法從這些特徵里分辨出那兩個究竟是誰啊。
因為這兩個特徵不是這兩個人特有的,走到街上隨便一抓一大把。
「哦,對了,她們留了一樣東西,讓我轉交給你。」
老王一拍腦袋說。
「東西在哪裏?」
趙操連忙問道。
「在亭子裏,包得嚴嚴實實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老王指了指保安亭,走了過去。
趙操也走了過去。
老王小心翼翼的從保安亭桌子上拿出了一包普通茶葉罐大小的東西。
那包東西外面用塑料紙包得嚴嚴實實的,還用透明膠帶纏了好幾重。
趙操伸手接過,感覺這東西沉甸甸的。
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墜手。
趙操嘀咕了一聲。
老王正鼠頭鼠腦的盯着這包東西,眼裏都是賊光。
趙操心想,可不能再這裏拆,萬一真是個見不得人的東西,在老王這破嘴傳出去就難聽了。
他對老王笑了笑,說:「你這沒有工具,我拿回去再拆。」
說完就往樓上跑。
身後老王着急的說:「不是,屌毛,我這裏有剪刀……」
趙操頭也不回的說:「謝啦,免得給你製造垃圾。」
邊說腳下邊加快了速度。
只聽到身後老王一聲無奈的嘆息。
趙操可不管,轉個彎就上了樓梯。
這是老子私人的物品啊,不跟你分享很正常吧!
進了房間,趙操隨手將那包東西放在桌子上。
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藝術圖,不禁感慨萬千。
很快就要搬離這裏,住進別墅去了。
想起了從剛來到昆巴市到現在的種種經歷,所有與這齣租屋有關的事情,他有種捨不得的感覺。
404的大白兔奶糖,女鬼林木木……
感慨了一番後,趙操想起了從老王手上接過來的那包東西來。
他拿刀橫豎割了兩下,便把包裹拆開了。
扒開包裝的一瞬間,他不禁咦了一聲。
裏面似乎是一個陶娃娃之類的東西,他拿出來一看。
赫然是一樽佛像。
不過這佛像造型有點奇怪,這樽佛像是雙體的,一男一女。
兩者都赤身裸體,呈擁抱交媾狀,那姿勢讓人看了都禁不住臉紅。
佛像看上去有點年代了,表面凹陷的溝壑佈滿了銅綠,而那些突出的地方則被摩擦得黃光閃閃的。
看來是被人一直當作擺件一樣不斷撫摸所致。
他上手敲了敲,果然是銅的,怪不得這麼沉。
這個造型的佛像趙操也沒見過,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他感到奇怪,這麼個讓人害臊的東西據老王說,居然還是兩個美女拿過來的。
這就更加讓人費解了。
他想起了古代女子出嫁的時候,母親在給女兒準備嫁妝的時候,會在一個專門的箱子底下放上一些房事的道具,其中就有一些交媾的陶瓷塑像。
這個東西難道就是那種壓箱底用的?
她們拿過來給我是什麼意思?
老子可用不上這個來學習,很早的時候就有很多位外籍老師教過了不少生理知識,現在的年輕人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啊,學習的渠道很多。
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把這東西拿回家再拆,要是在下面拆了,被老王看見,這不知要唱到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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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這佛像放好,着手去收拾行李。
無意中,他把抽屜一打開,不禁愣了一下。
抽屜里,那一紙紅彤彤的婚書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十分的鮮艷奪目。
他把婚書拿了起來,不自主的打開。
裏面的內容赫然入目。
「夫:趙操,公元2000年六月十九日午時生。
妻:霍馨,公元701年三月十七日申時生。
於公元2024年5月10日喜結連理。」
趙操心裏一個咯噔。
我去,差點忘了,我趙操也是結過婚的人。
霍馨!
話說,我這個娘子現在到底在哪裏?
他不禁又想起了霍馨嬌俏的面容來,想起了那晚她為自己順道將鬼氣吸出來的情景。
她當時說回來了會主動聯繫我,怎麼到現在還沒見消息。
難道自己被無情的拋棄了?
這婚約還算不算數?
自己這夫君還算不算數?
只是這婚約有點特殊,民政局婚姻登記處不會承認。
你想想啊,一個活人與一隻千年女鬼之間的婚事,拿出去跟人家說人家都當你神經病。
趙操合上婚書,順手將它放進行李箱裏。
這東西丟不得,丟了還會自己跑回來。
他將衣服等等的東西胡亂的打包好,反正這些東西到時都要撒出來。
他將東西搬到車上去,幸好行李不多,跑兩趟就搬完了。
他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
合上眼,朦朦朧朧的就要睡過去的時候。
突然,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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