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楊康對於楊凡的到來卻是一點兒也不奇怪。
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
楊康的眼神有些傲。
五十出頭的年紀保養不錯的緣故,讓他顯得就好像是四十來歲一樣。
不管是氣質,還是膚色俱都要比同齡人保養的好。
楊康的氣質很是不凡,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樣子。
楊凡相信他的醫術不錯。
因為,就在見到的那一刻,彼此的眼神曾經碰撞在了一起。
就那麼一瞬間,楊凡便看的出來,楊康的醫術不錯。
當然,楊康也感覺的到楊凡的醫術不凡。
「坐!」上官雲翔說道。
楊凡也不客氣,坐在了楊康的對面。
「楊康現在,這位便是給我爺爺下毒的高手,我剛才跟你說過的楊凡!」上官雲翔介紹道。
楊康淡淡的說道:「我知道!」
除此之外沒有多餘的廢話。
楊凡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對楊康先生仰慕的很,不管是楊昭,楊毅亦或者是楊鳳俱都對楊康現在推崇的很,所以,一直都想見楊康先生一面,卻不曾想竟然在上官家族見面了。」
楊凡一連說出了三個楊康熟悉的人名,而且,俱都是他的師弟。
這就讓楊康淡定不了了。
「楊昭與楊毅現在還在你的手中了吧!」楊康不咸不淡的說道。
「不,不在,他們跟楊鳳團聚了,恐怕過些日子會來上官家族找你。」
「這麼說來,我的三位師弟已經團聚了?」
「對!」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這倆天的事情。」
「楊昭身上的毒解了?」
「你怎麼知道楊昭中毒了?」楊凡好奇問道。
「當時楊毅找到了楊昭的時候,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可惜,我那個時候有事兒在身不能前去營救。」楊康很坦誠的說道。、
「原來如此。」
「你的手段很是不俗,上官掌門體內的毒明明無比的霸道卻沒有自動發作,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似得,但,卻又讓上官掌門不敢亂來,稍微運氣丹田之處便宛若刀絞一般,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抱歉,無可奉告!」楊凡說道。
「好,我便不在多問。」
「你跟上官輕舞的關係也算不錯吧!」楊凡突然問道。
「見過兩三面,為她解過毒。」
楊凡笑道:「那你應該現在上官輕舞現在已經命懸一線的事情吧!」
「與我何干?」楊康冷冷的說道。
楊凡說道:「你說的對,確實跟你沒什麼關係,行,喝酒吧!」
一句話便試探出了這楊康的人品 。
楊凡覺得他跟楊鳳之間,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無所謂,他人品如何也跟楊凡沒有什麼關係。
此時此刻,喝酒才是王道。
上官雲翔笑了笑說道:「楊凡,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楊先生是來給我爺爺解毒的,又不是來救我妹妹的,所以啊,你還是喝你的酒吧,在喝酒的時候,順便想一想,待會兒怎麼逃脫我的制裁。」
「也對,我是得好好的想一想!」楊凡說道。
酒是好酒。
楊凡果然不在說一句廢話,沒過多久便幹掉了兩三瓶。
上官雲翔見狀說道:「怎麼,就這麼想去見我妹妹?不過,我成全你,來人啊,把楊公子帶到我妹妹那兒去!」
話音剛落,便有人走了進來。
四個殺氣騰騰的黑衣男子。
不用問也知道,全部都是死士。
「請吧,楊公子!」上官雲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楊康突然說道:「等等!」
「楊爺,還有何事?」上官雲翔問道。
「讓他吃了這東西,不然的話,你的地牢根本困不住他。」
說着,楊康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多了一個黑色小瓷瓶。
打開瓷瓶之後,倒出了一枚黑色小藥丸。
楊康將藥丸遞給了上官雲翔。
上官雲翔交給了其中的一個死士。
對方正要出手,楊凡卻不咸不淡的說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吧!」
上官雲翔聳了聳肩,把藥丸遞給了楊凡。
楊凡接過來之後,便丟入了口中。
上官雲翔開始鼓掌。
很快,楊凡便被帶走了。
關押上官輕舞的是在地牢的第八層。
這地牢明顯修繕過,因為它看上去更加的堅固了。
楊凡被丟在了關押上官輕舞的牢房之內。
但,牢內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楊凡喊了幾聲上官輕舞的名字,俱都沒有人應答。
楊凡打開了手機,接着手機的光芒這才看到了被丟在角落中的上官輕舞。
她整個人癱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楊凡迅速的撲了上去。
將手捏住了她的命脈,簡單的測試了一番。
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看來,還活着。
只是,氣若遊絲,若不儘快得到救治的話,怕是活不久了。
楊凡便是醫生,二話不說,便捏住了上官輕舞的命脈,度了一絲絲氣息過去。
正要開始發力,可就在這個時候,丹田之處突然傳來了一絲絲的疼痛。
楊凡對此異常的敏感。
他馬上就覺得不對勁。
其實坦白的說,吃下了楊康給的藥丸之後,楊凡也曾暗暗的試探過,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可,試探了半天,竟絲毫覺察不到那藥丸的存在。
更別說是想要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了。
當然,沒有檢測出來,並不表示它不存在。
所以,楊凡格外的小心。
可沒想到,現在剛要給上官輕舞開始治療,丹田之處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疼痛。
楊凡知道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他迅速的將上官輕舞的手撒開,然後運氣開始檢測自己的身體。
可為時已晚。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呼嘯而來。
痛的楊凡瞬間要窒息。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那情形,就好像是整個人的靈魂都在痛。
楊凡頓時咬緊了牙關,死死的咬着,生怕一鬆開就會因為劇痛而咬自己的舌頭。
但,情況越來越危險。
疼痛越來越激烈。
楊凡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在屬於自己了,他感覺自己的皮肉正在跟骨頭分離。
但更糟糕的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