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近的這段時間裏,周清羽時常都是穿着飛魚服和披風,一身鎮邪司鎮邪使的服飾,像個女捕快一般。
現如今望着她換回了原來的着裝風格,還精心打扮了一番。
這副裝扮,倒是讓蘇黯心中微微升起些許驚艷感。
周清羽輕鬆道。
「蘇黯,我已經想通了,鎮邪司的事務確實重要,但我們之間的事情更重要,以後我每隔幾天就來侯府找你。」
周清羽能這樣想,蘇黯很滿意。
他不反對周清羽對工作熱愛而專注,但他希望她能平衡好公事和家事。
周清羽隔三差五來侯府陪他,對此蘇黯很支持,這十分有助於他們之間培養感情。
在這之前,周清羽來侯府陪蘇黯的時候,他們之間日常的相處方式是一塊在書房裏看書。
不過他們獨處的機會相對還是少一點,大部分時間都是蘇黯、她以及王詩詩都在書房內。
蘇黯習慣坐在大案後的位置,每次來基本都能看到蘇黯在那。
而她和王詩詩也有自己專屬的位置。
周清羽坐在自己常坐的那張檀椅上,拿出一本術道典籍開始翻閱起來。
蘇黯也在專心看書。
一時間,書房內的氣氛安靜下來。
換作是往常,周清羽會在這種她喜歡的寧靜祥和的環境下,與蘇黯一同在術道中求學,度過充實的一天,然後在侯府用完晚膳後再返回周府。
但是今天,周清羽看着書上的文字,卻始終靜不下心來。
腦海中總是反覆回想起昨夜的夢境。
她索性放下書,走到蘇黯身邊,問道。
「你在看什麼?」
「?」
蘇黯抬起頭疑惑的看着她。
「《元素論》,二境術修所學的元素知識,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這本。」
「你不是知道嗎,怎麼了?」
周清羽湊到蘇黯身邊,和他一起看着他手裏的書。
二人的臉貼的很近。
蘇黯能聞到她青絲間怡人的暗香。
「我最近也在看這本,要不我們一起?」
周清羽提議。
蘇黯覺得周清羽有些不對勁,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行。」
周清羽拉來一張檀椅,矜持的將後臀處的裙子自上而下捋順,在蘇黯身旁坐了下來。
蘇黯將書往兩人中間挪了挪。
而後他便繼續看着剛剛沒有看完的章節。
周清羽表面上和蘇黯一起看着《元素論》,心思卻全然不在書上。
她微微偏過頭,餘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蘇黯俊秀的臉龐上滿是專注,他專心致志的看着眼前的書籍,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在身邊而受到影響。
也是,能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從毫無基礎,到術道二境,除了出類拔萃的天賦以外,這份心性和專注也是不可或缺的。
離的很近,周清羽能嗅到蘇黯身上那股淡淡的清新的味道,似檀似竹,若有若無。
蘇黯沒有佩戴香囊的習慣,但蘇婉讓浣衣房的浣女每次替蘇黯洗完衣服之後,都要將衣服用檀香薰一遍。
美其名曰更能凸顯男子的魅力,能給她找到更多的嫂子。
嗅着這股味道。
周清羽心思不知怎的,就飄到昨日下午的事情上面了。
那是蘇黯第一次對她那麼粗暴,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按在了這張大案上。
不對,那時她好像也沒有反抗……
周清羽對那時,身後傳來的殺氣,記憶猶新。
蘇黯看完了書上那兩頁的內容後,正想問問周清羽用不用翻頁。
卻發現她的狀態略微有些不對勁。
周清羽穿着水藍色長裙,用玉簪束着髮髻,略施粉黛,很有大家閨秀氣質。
但此刻她那潔白無瑕的玉臉上,浮現着一抹淺淺的緋紅,眼神也略顯迷離。
「……」
蘇黯突然感覺,周清羽恐怕不完全是為了彌補之前一個月和他的疏遠,才特意來侯府陪他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平日裏周清羽對待兩個人的感情都是比較含蓄的,進行一些親密舉止的時候也是欲拒還迎,羞澀而被動。
現如今她臉皮薄不好意思主動提出這些事,所以假借一起看書的名義,往他身邊坐,實則是在暗示他。
不過昨天下午,周清羽在情濃時,又有些一改往日的含蓄。
回想起那時,周清羽的主動,以及她咬着他耳朵說出的那句話。
心中升起一股躁動。
得,整的蘇黯也沒有心思看書了。
蘇黯乾脆將書合上,放在桌案上。
而後一隻手攬住周清羽纖細柔弱的香肩,一隻手穿過她的膝下,將她整個人橫抱而起。
周清羽身上水藍色的長裙質地頗為順滑,蘇黯撫上她的身軀時,衣料若水一般從他指縫間流過。
故而蘇黯能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她嬌軀的柔軟。
周清羽雙手撐着蘇黯的肩,眼神有些迷離。
下一刻。
蘇黯臉龐向前傾,周清羽也默契的微微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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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唇相合。
蘇黯在擷取那兩瓣柔軟時,手上也是閒不下來。
………
良久,待兩人因為換氣分開以後,周清羽已然媚眼如絲,雙唇開合間,發出一陣低低的誘人喘息,趴在蘇黯耳邊,吹起如蘭。
「蘇黯,不必憐惜我,像昨天下午那樣對我……「
「……」
蘇黯察覺出她已經有些神智迷亂了。
經過昨天下午那兩次,蘇黯還不能確認,但現在他已經能斷定。
周清羽看着溫溫婉婉、柔柔弱弱的,實則有着不為人知的一面。
有些女子性子冰冷,不苟言笑,但在床第之間卻宛如受氣的小媳婦般,任人糟蹋也不吭聲,像丹青就是這般。
而周清羽性子嫻雅淑靜,含蓄內斂。
但一旦意亂情迷之時,就不復平日裏的乖巧,不希望他溫柔以待,反而迷戀那種被他蹂躪的感覺。
之前周清羽的這一特徵還沒有顯露出來,但昨天下午他一時生氣之下,對待周清羽不復往日的溫柔,動作間失了分寸。
陰差陽錯解鎖了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周清羽既然有這樣的要求,蘇黯自然只能滿足。
因為這是大白天,又是在書房,所以兩人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只是點到為止。
饒是如此,完事後,周清羽依舊一臉滿足。
她如貓兒一般慵懶的蜷縮在蘇黯懷中,微微閉着雙眸。
反倒是蘇黯上不上下不下的,被撩撥起的火氣無處釋放。
最終,實在忍的有些難受,蘇黯俯身在周清羽耳邊說了句什麼。
「不行!你怎麼能讓我這樣……」
周清羽一臉抗拒的偏過頭,羞的俏臉滿是紅暈。
蘇黯托起她光潔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似笑非笑道。
「清羽,你剛剛叫我那個什麼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現在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回想起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虎狼之詞,周清羽俏臉上的紅暈一度蔓延至頸間,她一陣心虛。
最終,在蘇黯一陣軟磨硬泡下,周清羽鬆口,委委屈屈的同意。
「好,那我幫你行了吧。」
她從蘇黯舒適的懷抱中下來,一臉緊張羞澀,在蘇黯腿間慢慢蹲了下來。
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
「算了吧,蘇黯……」
下一刻,周清羽猛然縮回手,臨陣退縮。
如果是剛剛神智迷亂之際,蘇黯一通甜言蜜語之下,說不定還真讓他給哄騙了。
但現在周清羽神智清晰,恢復了平日裏含蓄矜持,怎麼可能讓蘇黯這般糟蹋。
周清羽一臉抗拒。
蘇黯也覺得提出的要求對她來說有些太難了,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不太能接受這些東西。
「那……」
蘇黯目光從她那柔潤的玉唇間移開,落在那雙柔嫩細膩羊脂玉般的柔夷上。
意思不言而喻。
周清羽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猶猶豫豫了半晌。
「好吧,不過蘇黯你得答應我,不能得寸進尺,強迫我干那種事。」
周清羽最終咬牙答應了下來,但她要蘇黯保證,不能得寸進尺。
「清羽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更多的事情。」
蘇黯滿口答應。
周清羽伸出手解開蘇黯腰間的玉帶,心中雖然還是十分羞澀,但相比起剛剛蘇黯提出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蘇黯剛剛也是這樣讓她……
周清羽最終鼓起勇氣,替蘇黯寬衣解帶。
而後,她便看到了……
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
周清羽頓時嚇的俏臉花容失色,蹲着的身子也不由得後退一步。
「不行,不行……」
周清羽還想後退,蘇黯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
「你的為什麼這麼……」
周清羽站起身,俏臉上紅成了一片,她縮至牆角,雙手蜷縮至胸前,眼睛裏寫滿了驚恐與抗拒。
昨天回去以後,她向司雪表明了要與蘇黯鞏固情感的想法。
司雪高興的覺都沒睡,連夜給自己單純的傻閨女補充了很多知識。
很多都是關於夫妻之間的那些事。
包括男子的尺寸、各種姿勢、能否另闢蹊徑,以及另闢蹊徑時該做好哪些防範。
甚至她傳授給周清羽,如果蘇黯不想那麼早要孩子,她能憑藉修為用哪些方法避孕。
明明按照娘的說法,那玩意不該這麼……
轉念一想,娘這輩子也就經歷過爹這一個男子,這種事情她知道的未必準確。
可是這個尺寸真的沒問題嗎,他們以後要是做那種事情,真的不會……
周清羽心中一陣瑟瑟發抖。
「清羽,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禮尚往來嗎?」
「可是,你這也太……」
「沒關係,反正只是用……手。」
「那以後我們成親了怎麼辦?」
「沒事,一回生二回熟,等你習慣了就好。」
「你這壞蛋、惡棍……」
最終在蘇黯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之下,周清羽畏畏縮縮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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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蘇黯面前蹲下……
…………
「王小姐,您來了。」
屋外傳來丹青的聲音。
和平時相比,她這一聲音量明顯更大,似乎是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
「我來找蘇黯哥哥,丹青姐姐,蘇黯哥哥在裏面嗎?」
緊接着是一陣少女銀鈴般清脆動聽的聲音。
「世子在書房看書。」
屋內,周清羽陡然一驚,想要站起身。
「砰!」
慌亂之下,周清羽的頭撞在了桌角上。
「嘶~」
周清羽起身太急,這一下撞的不輕,疼的她倒抽涼氣。
但她沒時間關心自己的腦袋,慌忙對着蘇黯道。
「詩詩來了,快把你那東西收起來!」
「咦,怎麼了,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嗎?」
屋外的王詩詩也聽到了「砰」的一聲,心下疑惑,正準備推門而入。
見此,丹青心中浮現出一抹焦急。
世子交代過她,若是他和周小姐單獨在書房,誰來了都要提醒一番,尤其是小姐和王小姐。
而她剛剛外面聽到了裏面的一些聲音,聽動靜,和昨晚世子騙自己做那事很像。
她知道這種時刻肯定不適合讓王小姐進去壞世子好事,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阻攔。
「王小姐。」
就在王詩詩即將推門而入,身後傳來一陣呼喊聲。
王詩詩轉過身去,一個身穿月白色術修長袍的嬌媚女子站在院子門口,笑吟吟的跟她招手。
王詩詩當即認出了這個漂亮姐姐的身份,她是婉兒身邊的侍女,叫緋月。
王詩詩對她印象很深刻,因為她的胸脯很大,比娘的還大。
對此王詩詩很是羨慕,她那刻薄的娘經常盯着她那貧瘠的胸脯,嘲諷道你個大饞丫頭天天就知道吃,結果肉該長的地方不長,全長臉上和小肚子上了。
「王小姐,奴婢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講。」
緋月道。
「怎麼了緋月姐姐,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是關於世子、您還有周小姐的。」緋月微笑道。
「緋月姐姐,你有啥話直說吧。」王詩詩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
「來,坐吧,王小姐,抱歉腿腳有些不便。」緋月道。
王詩詩這才注意到緋月的異樣。
扎了那一個時辰的馬步以後,雖然丹青給她擦了藥又按摩了一段時間,但她現在腿還是酸痛不已。
但是聽到侯府下人說周清羽來了,而王詩詩沒來。
她就知道書房這邊肯定會發生些什麼,頓時就聞着味抱着病體就過來了。
當然她沒敢再叫蘇婉,而是準備假借站崗放哨的名義,和丹青一起在書房門口光明正大的聽牆角。
結果一來就看到王詩詩即將打攪世子和周小姐的好事,偏偏一旁的丹青還像一隻呆頭鵝一般只知道干着急,於是她出聲喊住了王詩詩。
「緋月姐姐你沒事吧,我來扶你。」
性子良善的王詩詩看到緋月的模樣,當即就上前將緋月扶到院子裏的石凳上。
丹青走了過來,用石桌上的玉制茶壺,替兩人沏了壺茶,倒在茶杯上,端到兩個身前。
「王小姐您真是善良。」
緋月感慨了一聲,王詩詩這種憨憨傻傻又善良純真的人設在某些不正經的話本裏面,真的很適合充當苦主……
「王小姐,不知道您這段時間有沒有聽說,京城尤其是觀文學宮內有傳言,說世子和周小姐相處不睦,矛盾重重,甚至彼此厭惡。」緋月道。
「啊,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王詩詩帶着點嬰兒肥的俏臉上有些發懵。
「其實是這段時間以來,世子和周小姐訂婚的消息傳到了外界,但是這段時間他們又很少待在一起。」
緋月道。
「相反是您和世子朝夕相處,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世子和周小姐有很大過節,否則不會在訂婚前夕,不和自己的未婚妻一起,反而與其他女子待在一塊。」
「甚至有人在傳謠言說,世子對周小姐有很大的意見,準備在成親以後不久便休了周小姐。」
緋月煞有介事的說道。
「這麼嚴重嗎?」
王詩詩呆住了。
神威侯世子和周府長房大小姐不睦的消息,雖然在觀文學宮乃至京城流傳,但她確實不知道。
畢竟在學宮裏,那些學子也不敢在她面前談論這件事,而她身邊的那些人,王烈、王夫人、夏兒,乃至弟弟王武。
雖然他們都知道有這回事,但都顧及王詩詩的情緒,默契沒有跟她說。
王詩詩心中頓時愧疚了起來。
雖然她也希望好閨蜜和心上人的婚事能告吹。
但是也不該是以這種方式啊。
明明是清羽為了照顧她,才疏遠蘇黯哥哥,他們之間才會變得這麼冷淡。
結果現在她卻要因此背負不好的名聲。
甚至還有人傳蘇黯哥哥想休了她,在這個世道,女子和離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被休可就是一輩子的恥辱了。
說不定很多人都覺得是清羽做的什麼很過分的事情,才導致蘇黯哥哥疏遠她,甚至想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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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詩詩心中一片愧疚。
緋月嘆了口氣,道。
「王小姐,你對世子的一片痴心,其實我們這些下人都看在眼裏。」
接着她一臉惋惜,端起石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
「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世子和周小姐的婚事是侯爺和周大學士商量好的,事已至此,恐怕早就成了定局。」
「我知道的。」
王詩詩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是啊,她也知道,現在好閨蜜和心上人的親事已經成了定局。
至於在外界放出謠言,順水推舟將周清羽的名聲搞臭,達成讓她和蘇黯取消婚約這種事。
王詩詩想都沒有想過。
她怎麼可能跟她那刻薄的娘一樣,對好閨蜜做出這種背叛的事。
「緋月姐姐,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如果不是你告訴我這些,恐怕我一直都會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清羽為我做出了多少犧牲。」
「咳咳咳……」
「不用……不用謝。」
緋月這會兒正在喝茶,聞言一陣咳嗽,差點沒把茶都噴出來。
「我以後會多注意這些的。」
王詩詩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愧疚。
她不能再仗着好閨蜜對她的好,用這種方式間接敗壞好閨蜜的名聲了。
書房內。
「多虧了緋月,她拖住了詩詩。」
周清羽一邊整理着被蘇黯揉亂的胸前衣襟和臀腿間的裙擺,一邊心有餘悸。
蘇黯摩挲着下顎。
緋月這傢伙估計又是想來聽牆角,不過她還陰差陽錯的幫忙攔下了將要進門的詩詩。
「對了,記得倒點茶洗手。」蘇黯提醒。
「我當然知道,你之前明明說好不得寸進尺的,你剛剛還……」
周清羽看着自己那雙已經不乾淨的纖纖玉手,回想起蘇黯方才的姿態,氣的在他手臂上輕輕的打了一下。
至於為什麼是用水而不是茶,因為書房裏沒有用來洗手淨臉的水。
不過就算倒完了書房內的兩壺茶,還是有點不夠。
沒能洗乾淨。
「就這樣吧,再耽擱詩詩要進來了。」
周清羽將手擦乾淨,又仔細替蘇黯理平衣衫上的褶皺。
確認沒有問題以後。
兩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多時,王詩詩走了進來。
她穿着淡粉色的襦裙,扎着雙髮髻,俏臉帶着點點嬰兒肥,面容嬌俏可人,臉蛋白皙柔嫩,肌膚宛如凝脂。
如果說周清羽是那種大家閨秀般的溫婉動人與嫻雅淑靜,王詩詩就是那種鄰家小妹般的嬌俏可愛與清麗動人。
只是,此時的她一臉愧疚,不復往日的笑靨如花。
「詩詩,你怎麼了?」
周清羽看着她這副模樣。
她剛剛聽到了王詩詩和緋月在外面的說話聲,但沒聽清楚她們具體講了什麼。
「清羽,我對不起你。」
王詩詩來到周清羽身邊,一把抱住她,沒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詩詩你別哭,有什麼話好好說。」
周清羽見王詩詩哭的這麼傷心,心中也是一慌,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周清羽想替她擦眼淚,但又想起自己的手現在實在不方便。
蘇黯遞過來一個手帕,在兩人好一番的勸慰下,王詩詩才止住哭聲。
她斷斷續續的將緋月跟她說的那些話告訴二人。
然後王詩詩便抱着周清羽不肯撒手。
「清羽我對不起你,我沒想到你為我犧牲了那麼多,嗚嗚嗚……」
「沒事的詩詩。」
周清羽拍着王詩詩的背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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