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後腦的疼痛,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戰睿淵的電話。
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就閉上了嘴巴,等着戰睿淵下面的話。
「我知道, 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就不必參與了,先回老宅吧——」
事關溫問夏,白衍這樣做,戰睿淵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如果自己跟白衍互換了身份,自己也絕對會這樣做。
「可是——」
戰嘯天還想說點什麼, 就被戰睿淵打斷了。
「爸——這件事我心裏有事,您別擔心,等着我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戰睿淵拿出了一瓶好久 都不動的煙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之間,腦子正在飛速的旋轉着。
對方的身份很是棘手,一個處理不好,不但救不回問夏,就連白衍都得搭裏面。
「天賜,來我公司一趟,記得是自己一個人過來——」
這個時候,戰睿淵只能想到天賜,官場上面,自己可以找人幫忙,可是要論誰對蘇思諾最了解,那還得是天賜。
如果白衍在,那一定得是白衍,可是現在白衍不在身邊,剛才戰睿淵試着撥打了白衍的電話,顯示無法撥通的狀態。
看來,對方那面很是嚴密,連屏蔽信號都想到了。
也就是說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對方的老巢,確定白衍的安全,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一大早眼皮就一個勁跳的天賜,接到戰睿淵的電話,二話不說將自己身邊等着送到幼兒園的戰可可交給了手下。
「安全送到——」
之後就趕往戰氏。
見到天賜,戰睿淵也沒有廢話,簡單的將戰嘯天對自己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說爸也知道媽還活着的事情了?」
「你也知道了?」
眉心緊緊地擰着,沒想到天賜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我的人也是前一段時間不小心查到了蘇思諾身邊有一個女人,將畫像帶了回來。」
天賜接着說道。
只是當時的照片是個側臉,雖然很像是白衍房間裏面的那張照片,可是畢竟是個側臉。
關係到白衍的事情,天賜打算調查清楚之後,在告訴白衍。
沒想到自己這邊的結果還沒有最終確定,另一邊白衍已經跟着對方上島了。
那個地方是能隨便去的嗎?
「這麼說來,這件事要麼就是個陰謀,要麼對方真的是岳母——」
現在這種情況,不管是不是陰謀,都必須想辦法,聯繫到白衍。
「這件事交給我,但是要確保爸媽的安全,還需要你的幫忙——」
對於聯繫白衍這件事,在天賜看來不是太困難。
畢竟對方的老巢有着自己的人,但是要想全面攻佔這座島嶼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面兩人還在緊鑼密鼓的制定下一步計劃另一面當失魂落魄的戰嘯天回到老宅的時候,就被孟伊蘭看出了問題。
「你怎麼回事?一下午不見人,回來就是這個樣子,是被小妖精掏空了?」
擺了擺手,這個時候戰嘯天可沒有時間跟孟伊蘭鬥嘴。
腦子裏面全都是漿糊,想要幫點什麼, 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朝着房間走去。
「這是什麼毛病,今天這是怎麼了?不舒服了?」
嘀嘀咕咕的孟伊蘭,想了想沒有去打擾戰嘯天,而是進了廚房。
這一次看在戰嘯天心情明顯不好的份上,勉為其難的讓廚師燉了粥,沒有自己動手。
「來人,將人給我請過來——」
一龍兩鳳的戲碼結束,蘇思諾對着身邊的人吩咐道。
很快白衍就走了進來,進到房間眉心就緊緊地擰着,沒有打開。
「淬——」
朝着地下吐了一口,也不等人招呼,直接就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面。
老神在在的看着衣衫不整的蘇思諾。
「閣下還真是好興趣——」
視線飄過身邊的兩個女人,白衍的眼中沒有一地的波動。
「男人嗎?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少,白爺要是喜歡,一會這兩個女人就送給白爺了——」
拍了拍女人露在外面的肩膀,示意現在就過去。
嬌嗔了一聲,其中一個女人站了起來,也不管身上的春光是不是會外泄,擰着柔軟的腰肢走到了白衍的身邊。
看見對方沒有反應,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白衍的腿上。
雙手更是過分的纏上了白衍的脖子,還在不斷地探索着,好像是打算繼續朝下。
「滾——」
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讓女人的身體都僵了一瞬。
還沒有來得及進行下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飛了起來,方向正是蘇思諾的方向。
「哎——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嘴上說這話,可是實際裏面卻沒有一點的溫柔,任由女人在自己面前摔落在地。
「廢物,既然沒用了,就帶着去吧——」
「爺——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被帶下去面對的是什麼結果,女人在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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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臉面,跟一條狗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這畢竟只是一個人的狗。
要是被帶了下去,等待自己的就不定是怎麼樣的折磨了。
只知道以前有過被帶下去的女人,再也不見音訊,就好像是完全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被帶着往下走的女人,緊緊地拉着白衍的褲腿,就像是拉着最後的稻草。
「求求你,救救我-」
現在能救女人的,只有白衍。
可惜註定要讓女人失望了,在白衍的心中除了問夏就不會在有別的女人的位置。
要說陳曉的位置,那也只能是除了問夏以外的邊邊角角 或許會有陳曉的影子。
女人失望的被帶了下去。
「還真是白爺,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美人就這麼被帶走了,也是無動於衷,佩服佩服——」
白衍知道,這一切就是蘇思諾為了刺激自己故意做的。
至於那個女人,也只能說是倒霉了。
回到房間的問夏, 腦海裏面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了白衍的身影。
就連嘴角都帶上了一抹笑意。
這細微的變化,連問夏本人都沒有感覺到。
呃——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打斷了問夏所有的思緒。
呃——疼的滿地打滾的問夏,艱難的自旁邊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藥,看都不看,就直接咽了下去。
多少年了,自己好像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吃這個藥了。
還記得以前這個藥一直是自己隨身攜帶着,以備不時之需。
那個時候的自己,好像是經常會頭痛,之後必須吃這個藥才能緩解。
只是最近這些年,這個症狀越來越輕了,已經好久都沒有犯過了,
沒想到今天會又出現。
好像就是自己在想那個男人的時候,才出現的。
難道那個男人自己認識?可為什麼腦海裏面一點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都沒有。
白爺——白爺是誰?
喜歡進錯房!誤惹戰少,嬌妻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