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頭你這是病糊塗了吧,讓三位嫂子給我生孩子?」
江南省醫院,高級病房。
秦川一臉震驚和懵圈望着病床上躺着老傢伙,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
「你這一驚一乍的做什麼,你是我秦騰的兒子,三個嫂子給你生孩子有何不可?你的三個哥哥三年前戰死沙場,你被廢武脈,出國散心也有些年頭了,叫你回來傳宗接代有什麼問題?」
三年前,秦川的三個哥哥為國捐軀,戰死沙場。而秦川也被一神秘人廢了武脈,淪為廢人,他一時接受不了這個巨大打擊,出國了。
這一走,就是三年。昨天,他得到家族管家的電話,說老頭子病重快不行了,他連夜回國,來醫院看望老傢伙,誰知老傢伙就是三高問題住院,其他並無大礙。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只要照做就行了,秦川啊,你是被廢了武脈,你那玩意還好着,留着這東西不用,更待何時,非要等老頭子我一腳踏進棺材?九泉之下,我如何面對秦家列祖列宗。」秦騰雙眼狠狠瞪秦川。
秦川,從小就是武道天才,十歲就開啟武脈。武脈乃是人體一條蘊藏靈性的輪脈,是溝通靈氣的橋樑,只有開啟武脈,才能吸收天地靈氣,成為真正的武道者,傳說中踏雪無痕,摘葉傷人等境界,就是武道者巔峰,可稱之武道大宗師。
如果不是秦川被神秘人廢了武脈,按照他的武道天賦修煉,可在三十歲成為武道大宗師。
只是造化弄人,三年前某個深夜,一個恐怖神秘高手降臨秦家府邸,擊敗無數秦家護衛,廢了秦川武脈,事後,秦騰動用各種勢力,資源調查神秘人身份,但神秘人石沉大海。
秦川乾笑,這老頭一把歲數了,說出來的話很逆天。
三位絕美嫂子在三個哥哥上戰場之前已經舉行盛大空前的訂婚儀式,當時出席的各界名流絡繹不絕,並且,京都也是委派一個高層下來祝賀。
三位嫂子都是大家閨秀,各有才華,尤其是大嫂顧傾城,在得知大哥為國捐軀,戰死沙場後,義無反顧的「嫁」進秦家,之後,憑着她商業才華創建秦家集團,短短數年成為江南省十大龍頭企業之一。
隨後,二嫂寧明艷,三嫂宋知音更是不顧娘家人反對和斷絕關係的威脅,也是「嫁進」秦府,成為秦家三大金花,此事也成為江南無數人熱議的話題。
「秦川啊,我從軍部退位下來多年,以前的資源人脈也快消耗差不多了,而你作為秦家唯一男兒,你若是扛不起秦家,秦家不說百年,只怕三十年之後,也要沒落了,當務之急,你要給秦家開枝散葉,給我生,多生,我給你說個目標啊,最少生六個孩子,你這任務才能完成。」
秦川:「····」
「老頭,你這也太霸道了吧,這不是生不生問題,而是三位嫂子···」
秦川沒說完呢,秦騰大手一揮:「這個問題我問過你三個嫂子了,她們表示都沒問題,就看你行不行,你三個嫂子這些年為秦家付出很多,她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她們配得上當我秦家的兒媳婦。」
秦川的嘴角肌肉抽幾下,三個嫂子都同意了?這什麼鬼?他實在不明白,老頭子和三位嫂子怎麼就同意這事?簡直太過匪夷所思了。
「還有,我再跟你說個事,這三年,你雖然人在國外,可也遇到不少伏殺吧,我估計應該是國內一些家族派出去的殺手,我現在已經確定,你三個哥哥前後不超一月分別戰死沙場,應該是觸動到一些人利益而受到迫害,你三哥臨死之前給我寄了一個盒子,我想,應該是這個盒子導致他們先後遇害的。」
秦川點頭,當時三個哥哥前後不到一月分別戰死沙場,他就懷疑過這個問題,可後來被廢武脈,他自暴自棄,意志消沉,接受不了打擊,這才出國。
「盒子?我怎麼不知道這事?」秦川也是驚異得很,這盒子裏面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我都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就出國了。」秦騰緩緩說道,也是暗暗僥倖,如果當年他執拗要把秦川送進軍部當兵的話,只怕現在秦川也被戰死沙場了吧。
「這盒子裏面有什麼?」秦川馬上問道。
「我打開過這盒子,裏面就一把短劍,我叫人暗中調查這一把短劍的來歷背景,可依舊什麼頭緒。」
秦川皺眉,短劍?是什麼樣的短劍會讓三哥臨死之前寄給老頭子呢?不用說,這短劍裏面肯定隱藏驚天秘密,否則以三哥的性格不會無緣無故寄短劍回家?
「老頭,這短劍在哪裏?」
「被我藏在一個神秘地方。」
秦川點頭,行,等他回府邸了,再好好查看這短劍的來歷。
「對了,老頭,你剛才說已經查到一些證據是有人陷害我三個哥哥,他們是誰?」瞬間,秦川捏着拳頭,目光閃爍濃郁殺氣。
秦騰聲音低沉道:「等有了確鑿證據再說吧。你現在回國了,估計背後的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儘量呆在家裏,即便你要出去,也要家族的高手跟着你,····記住,你的任務是給我生孩子,不是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而是越多越好,聽到沒有。」
一說到這個,秦川就頭疼,造孩子?回到家就一直造孩子啊?他都變公豬了!
這個時候,病房走進一個戴着口罩的護士:「秦老,該打針了。」
秦川眉頭皺一下,瞥一眼那戴口罩的護士,說道:「護士,等一下,我和你說個事,你先出來。」
護士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秦騰。
秦騰道:「你就隨秦川出去一會。」雖然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突然叫護士出去,可他知道秦川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護士只能跟着秦川出了病房。
走廊,秦川冷淡的眼神對視護士,問道:「把口罩摘下。」
「這,這···」護士支支吾吾神色。
「見不得人?」秦川眼眉一挑,似笑非笑問道。
「不是,秦少讓我脫,我就脫。」護士脫下口罩,露出一張白皙瓜子臉,眉清目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秦川邪笑:「把褲子也脫了。」
護士羞憤之色:「秦四少,你,你,你無恥,你別欺負人,我,我是護士,不是什么小姐。」
秦川似笑非笑流氓十足說:「你脫不脫,你不脫,我可幫你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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