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有點東西,需要找你化驗」
陳平聽到孫浩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至於孫浩卻開口問道:「什麼樣的東西啊?」
陳平卻皺起了眉頭,凝重地說道:「很有可能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傳染病,足以引發可怕瘟疫的那一種。」
「陳大少,你不是在耍我吧?」
孫浩一聽陳平這話,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啊?」
「你覺得呢?我大老遠跑過來找你」
陳平卻撇了撇嘴,忍不住開口說道:「會是來跟你開玩笑的?」
孫浩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你現在人在哪,如果是這種情況,你千萬不要亂動。我必須馬上通知我們主任,然後全面接手這件事情。」
「我就在你們防疫站外面」
陳平抬了抬頭,朝防疫站裏面看了一眼回應,至於孫浩卻趕忙說了聲好的,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十來分鐘後,陳平就看到十來個穿着藍色防護服的防疫站工作人員,以極快的速度朝他飛奔而來,甚至都沒等他反應過來。
他們手持各種消毒工具,對着他就是一頓狂噴。
就連他所騎的摩托車。
也沒有逃過他們的洗禮,最後他們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他摩托車後尾箱裏的血液、尿液、嘔吐物,放入了他們防疫站的特殊箱子。
陳平也被帶入防疫站,直接被關進了隔離間。
陳平卻鬱悶極了,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防疫站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竟然如此之高。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
畢竟瘟疫這個東西,尤其是傳染性病毒,稍有不慎就可能讓整個城市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太大意了,倘若這東西是一種新冠病毒,麻煩可就真的是大了。
可,就在這時?
葉傾城的意念卻向陳平傳了過來道:「神明,不好了滎陽城中出現嘔吐不止的人已經超過了三千,並且遍佈滎陽城每個角落。」
「葉傾城同學,立刻將這些人隔離起來,暫時不能讓任何人接觸,哪怕是太醫也不行」
陳平聽到葉傾城這道意念,不敢有絲毫懈怠道:「因為你們這邊的情況。我這邊正在進行化驗,等我有了化驗結果。我再教你如何處置。」
「神明,好的」
葉傾城卻回訊道:「我這邊已讓巡防營,將人進行了隔離,並且派出了大量的無人機,對他們所在的區域,進行了地毯式的消毒。」
「嗯,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感染者,走出他們封鎖的區域,」陳平卻嚴肅的叮囑葉傾城道。
「傾城,明白」
葉傾城聽到陳平的回訊,立馬就應了一聲,隨後陳平便再叮囑了她幾句,緊接着就斷了聯繫。
葉傾城卻眉頭緊皺,看着陳奎他們道:「諸位愛卿,此事來的甚是蹊蹺,而且這場瘟疫很有可能會,如燎原之火般持續蔓延。」
「這最讓我感到心裏不安的是,城外的柔然、契丹、蠻族、北涼,很有可能會大舉攻城,畢竟這可是他們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想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葉傾城一邊說着,一邊緊緊地握着腰間的唐刀道:「因此諸位將軍還請速速去把守各自的城牆,千萬不能讓他們打進來了。」
「諾!!」
陳奎他們卻紛紛領命而去,畢竟他們心裏很清楚,現在的情勢猶如泰山壓卵般危機?
他們又將面臨一場如驚濤駭浪般巨大的挑戰,如果這場挑戰沒有辦法渡過去的話?整座滎陽城的人都將如風中殘燭般死去。
而且死都死不安生,因為死了之後。還會被外面的柔然、契丹、蠻族、北涼他們,當做美味的口糧吃掉。
可,就在這時?
魏公公卻如驚弓之鳥般,急急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道:「陛下,不好了,柔然、契丹、蠻族、北涼。他們又打過來了。」
葉傾城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就沉下了眉頭,因為儘管她心中早有預料?
可,還是沒有想到?
對方來的如此之快,不過她也知道?不是她在這裏猶豫的時候,對方既然打過來了,接下來她能做的。
當然是唯有一戰!
陳奎他們也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因為他們心裏清楚,擺在他們面前的唯有一戰,因此都不等葉傾城再次吩咐,就各自向葉傾城行禮。
跨坐上自己的摩托車,紛紛離開皇宮向着他們各自要鎮守的城牆而去。
葉傾城見狀也緊緊握着腰間的唐刀,率領上官雲和莫寒衣,帶着左右鳳翎衛向城東而去了。
當她騎着摩托車趕到。
她只見呼延武率領百萬柔然鐵騎,浩浩蕩蕩已經出現在了城外。
「葉傾城,你這個賤人」
呼延武看到葉傾城出現在城牆之上,卻是揮舞着手中的彎刀,如惡狼般氣勢洶洶的在城下叫喊道:「還不給老子滾下來,讓老子騎死你。」
葉傾城自是對他不理不睬,畢竟今日這般場景,她早已司空見慣。她又怎會因呼延武的幾句怒罵,便喪失理智?
陳奇等人卻個個怒髮衝冠,畢竟古人素有君辱臣死的氣節,故而面對呼延武對葉傾城的侮辱。
陳奇幾乎是第一個按捺不住,義憤填膺地跳了出來道:「陛下,此賊實在是囂張至極,竟敢如此辱罵於您。陛下,請允許末將出城,與此賊決一死戰!」
「陳奇將軍,莫急」
白乞卻手持楊家槍挺身而出道:「此賊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根本無需陳奇將軍您出城與之交鋒。末將白乞定能將此賊斬於馬下。」
「陛下,我也能夠斬殺此賊」
上官雲見此情形,亦是不甘示弱地站了出來道:「就讓我出馬將其斬殺吧!」
「諸位將軍,稍安勿躁」
陳紀卻站了出來沉聲道:「此戰我們不宜出城,如今城中瘟疫肆虐。倘若我們殺出城去,城中無人把守,屆時城中奸細再蓄意傳播瘟疫,那滎陽城的局勢可就難以收拾了。」
「太傅,所言極是」
裴文忠也站了出來附和道:「眼下柔然、契丹、蠻族、北涼四國來犯,極有可能便是抱着此種目的。」
「想讓我們無法在城中加強戒備,好讓他們在城中的奸細有機可乘,將瘟疫在滎陽城中肆意傳播。」
葉傾城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於是她緊緊握住腰間的唐刀,絲毫沒有出城與呼延武一戰的念頭。
可呼延武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們?
畢竟他已經與蠻族那邊互通了消息,投靠蠻族的西涼女國宰相蘇定方,已然指使他的死士在滎陽城中散播了瘟疫,如今滎陽城中已然是瘟疫肆虐。
所以他不想錯失這絕佳的良機,更何況上次他吃了那麼大虧,甚至險些命喪滎陽城外,眼下有這樣一個他復仇的大好機會?
他又怎會錯過,畢竟只要能攻破咸陽城。他不僅可以一雪前恥。
就連葉傾城這個女人。
也必將成為他的胯下之臣,所以他當機立斷,就率領大軍殺了過來。
他今日定要攻破滎陽城一雪前恥之餘,再將滎陽城中的一切都據為己有。他再也不想過那種食不果腹的苦日子了。
呼延武想到此處,不僅目光變得熾熱如焰。他的神情也變得無比猙獰道:「葉傾城,聽到本將軍的話沒有?」
「你還不速速滾下來,讓本將軍試試你夠不夠緊?」
葉傾城聽到呼延武這番污言穢語,卻是緊緊咬着牙關,伸手摸了一下身後的巴雷特,只是她清楚自己的子彈已經耗盡了。
若不是如此,她早就將巴雷特握在手中,對準呼延武的腦袋,毫不猶豫地給他一槍。
呼延武卻揮舞着手中的彎刀,在城樓下不斷地挑釁。
「陛下,此賊實在是囂張至極。末將陳奇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陳奇看着城下叫陣,不斷羞辱葉傾城的呼延武,幾乎是目眥欲裂道:「還請陛下准許末將出城,將他的首級斬下來。」
葉傾城聽到陳奇這話,再看着城下挑釁的呼延武,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道:「裴尚書,讓你的人準備煤氣罐發射神器,給這狂妄之徒發射一波煤氣罐直接炸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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