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一臉大義凜然,準備為眾人做主的神色。
文馨順杆就爬:「夫人待我等的恩情,我等感恩涕零。」
便在此時,藏冬過來傳話:「主君請夫人,以及眾位小娘過去。」
薛玉容微微一怔:「你沒說錯吧?主君請我們過去?」
藏冬疑惑地看向薛玉容:「夫人這是何意?」
薛玉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有些過於情緒外露了,連忙溫聲道:「我的意思是主君那不是有玉側夫人陪伴嗎?怎麼還要我們過去?」
藏冬含笑道:「正是玉側夫人體恤大家辛苦來了這織雪山莊,所以求了主君同大家一起用膳。」
薛玉容:「」
她剛起了用玉姣專橫跋扈的由頭,來對付玉姣的想法,玉姣就主動讓蕭寧遠來見大家!
她剛才那番想法,便是徹底站不住腳了。
沒辦法。
薛玉容雖然不想讓玉姣有個賢良的名聲,可這會兒還是得帶着大家去見蕭寧遠。
蕭寧遠穿戴整齊,坐在主位上,玉姣則是立在蕭寧遠的側後方。
眼瞧着薛玉容領着幾個女人進來。
蕭寧遠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掃過,瞧見文馨的時候,目光着重在文馨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文馨發現蕭寧遠多注意自己,頓時羞紅了臉。
眾人行禮:「見過主君。」
蕭寧遠溫聲道:「既然都到了,便一起用飯吧。」
薛玉容滿臉堆笑地走到蕭寧遠的身邊,溫聲道:「主君,還是讓妾來伺候主君吧。」
說完這話,薛玉容便挑釁地看向玉姣。
薛玉姣不是要裝大度嗎?她倒是要看看,薛玉姣能大度到什麼地步!
玉姣微笑着走開,把蕭寧遠身邊的位置讓出來,然後坐到了季小娘的旁邊。
吃飯的時候,大家話並不多。
但等着放下筷子,薛玉容便道:「主君,眾位姐妹難得來一次,都想貼身照顧主君您看,不如這下午,就讓玉姣妹妹歇息一下,陪着妾下下棋說說話,也給其他姐妹一些照顧主君的機會可好?」
既然無法給玉姣安個專制跋扈的罪名,那便讓玉姣親眼看着,主君的身邊有其他的女人,給她添堵!
若是往常。
蕭寧遠定不會讓薛玉容安排自己的事情。
但此時,蕭寧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地開口了:「如此也好。」
「文馨,你留下吧。」蕭寧遠繼續道。
文馨剛才就發現,蕭寧遠注意到她了,此時又聽蕭寧遠主動點了她的名字,她整個人都歡喜得和什麼似的。
她縱然心思多,可當她得了蕭寧遠寵的時候,也難免得意忘形。
薛玉容也沒想到,竟然這麼順利的,就留了個人過來。
她抬頭去看玉姣的神色,只見玉姣此時依舊滿臉如沐春風一樣的笑容,好似的剛才發生的事情,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薛玉容沒從玉姣的臉上看出不高興的神色來,便有些失望。
只能心中暗道,玉姣這個賤人,肯定是在強顏歡笑!
蕭寧遠既然留了別人下來,玉姣也不可能在這礙眼。
此時就起身道:「主君,既然有文小娘照顧您,那我便告退了至於和大夫人下棋飲茶,也不必了,妾想好好歇息一下。」
蕭寧遠溫聲道:「好。」
玉姣往外走去。
文馨便得意道:「玉側夫人,你且放心,妾定會好好照顧主君的。」
玉姣的腳步微微一頓,然後往外走去。
等着出了院子,薛玉容就喊住了玉姣:「薛玉姣!」
玉姣定住腳步,看向薛玉容,含笑道:「嫡姐喚我,有什麼事情嗎?」
薛玉容最是不喜玉姣喊她嫡姐,可玉姣此時偏偏要喊,左右能給薛玉容添堵,何樂而不為?
薛玉容盯着玉姣,似笑非笑:「我就是想提醒你,莫覺得,自己得了主君的寵,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瞧,主君還是念着舊情的這不,文馨就留在了主君的身邊伺候?」薛玉容笑道。
玉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薛玉容一眼,然後道:「你是這樣想的嗎?當真是沒腦子。」
薛玉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你說誰沒腦子呢?」
玉姣頓時微笑了起來:「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沒說什麼。」
薛玉容咬牙道:「翠珠,把這個賤人擒住,給我掌嘴!」
玉姣站在那,不卑不亢:「嫡姐,你可想好了,你今日若是打了我,可就是往我的手中,給我送把柄。」
薛玉容恨不得將眼前的玉姣生吞活剝了,但此時她也只能克制着自己。
她的確不能在蕭寧遠的眼皮子下對玉姣動手。
不然,倒霉的一定是她。
「你少得意!主君今日肯讓文馨伺候,就說明主君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個東西!」薛玉容恨聲道。
玉姣看着眼前的薛玉容,淡淡一笑,能把薛玉容氣成這樣,她的心中也是很暢快的。
不過為了防止薛玉容狗急跳牆,她便準備離開。
文馨獨自留下來後,此時正一臉嬌羞地看向蕭寧遠。
主君已經很久沒讓她貼身伺候了,今日的事情,着實讓她驚喜。
「主君」文馨溫聲道。
蕭寧遠看向文馨,似笑非笑,忽然間問了一句:「文馨,你跟在本伯身邊,已經有很多年頭了。」
文馨見蕭寧遠開始追憶往昔,更是歡喜,這會兒就嬌羞道:「是啊好些年了。」
「主君回京之前,妾就是主君的丫鬟,主君回來後,妾就做了主君的通房一晃竟然過去了這麼許多年。」提及往事,文馨滿臉地追憶。
她也大着膽子,靠近蕭寧遠,見蕭寧遠並未阻止,她便伸手去拉蕭寧遠的衣服:「主君,你傷到了何處?讓妾瞧瞧」
便是此時。
蕭寧遠猛然一用力,將文馨推了出去,文馨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上,此時不敢相信地看向蕭寧遠:「主君?」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