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還不等陳帝吉做出反應,頓感眼前一黑。
是朱三,他跑來後直接撲到陳帝吉的臉上。
「嗚嗚..兒子啊,這五天沒見你,我都瘦了...」
「我每天想的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每天都想着萬一你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幸好,你沒事!如果你有事,我就將那堆死骷髏烤了餵狗吃。」
說着,它突然看向聖心,聖心被瞪的莫名有些心虛,「看...看什麼!你個蠢雞!」
「你說什麼!」聖心一聽,心裏的火立刻被點了起來,「你罵誰蠢雞!你那臭骨頭!」
「蠢雞!」
「臭骨頭!」
「蠢雞!」
「臭骨頭!」
「好了!」陳帝吉用手使勁扒拉着撲在臉上的朱三,他道,「你快給我下去!」
「朱三!你給我下去!」
陳帝吉使出全身力氣也沒能將朱三從臉上扒下來,褚衛臻聽見了,他走過去抱着朱三,將他往外拉。
可朱三就像沾了膠水,怎麼拉都拉不開。
「朱三!」陳帝吉氣了,他大吼。
朱三被嚇了一跳,他連忙鬆開翅膀,瞧了眼氣極了的陳帝吉。
「兒子!」說着,朱三一口親在陳帝吉的額頭上,然後跳了下去,「兒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陳帝吉無奈回應,「我們走吧,這裏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我瞧瞧!」朱三說着,連忙看向幾乎被燒乾淨的無皮之人,見確實沒什麼問題後,這才收回視線再次看向聖心。
他瞧着聖心,怎麼瞧都覺得不對勁。
他發現一直都光溜溜的骷髏竟然在外面披了一件衣服。
朱三瞧着很不順眼,再加上聖心鬼鬼祟祟的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總覺得聖心...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這樣想着,他轉身打算離開,正當聖心好不容易松下一口氣,他又一個轉身,連忙沖向聖心。揮動翅膀,一陣風吹過,將聖心披着的衣服吹開。
朱三一眼就瞧見被聖心藏在骷髏里三個金閃閃的袋子。
「好啊...」朱三雙眼微眯,意味深長道,「你竟然拿我兒子的東西,給我掏出來!」
「不行!」聖心拒絕,「這可是我的東西,你不要跟我耍無賴啊!」
「我不會耍無賴。」朱三雙手撐腰,他說的猖狂,「我就是無賴!」
「給我!」
他翅膀一伸,等着聖心將東西遞到他手上。
聖心滿臉不願意,但他心裏明白,他也不是朱三的對手。
只好不情不願的將東西從身體裏拿出去,一袋一袋的交到聖心手裏,「給就給!我孫兒怎麼能有你這樣的父親,等我回去後,我一定支持我那重重孫將我孫兒搶回來,看你怎麼辦!」
說完,聖心「哼!」的一聲,邁步離開。
朱三將東西掂了掂,他才不管聖心說什麼呢!拿着東西直接塞進了自己口袋。
「兒子!」就在這時,陳長風快步跑來,一把將陳帝吉抱起,「你沒事兒吧!讓我瞧瞧,你哪裏受傷了沒有?」
「我沒有!」陳帝吉立刻回應,雙手撐在陳長風的臉,想要將他推開,「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陳長風一聽陳帝吉沒出什麼事兒,哭的哇哇大叫,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幸虧你沒事,你母親和你二哥擔心死了!」
「是誰綁架的你?敢動我陳府的人,看我怎麼教訓他!」
他看着陳帝吉,希望能從陳帝吉這裏得到答案。
陳帝吉無奈指向王嘉謨的方向,他說,「他已經死了,不用教訓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不然...師兄他們要擔心了。」
說曹操曹操到,陳帝吉的聲音剛落,阮莫離便跑了過來,一把將他從陳長風的手裏搶了過去,「七師弟,你沒事兒吧!讓我看看,你哪裏受傷了沒。」
「你那爹爹可真夠狠心的,他明知道你被人抓走了,竟然不去找你。」
「不找你也就算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抱着一大堆金子樂呵呵的躺在躺椅上睡大覺!他真是你爹嗎?我看...他這麼沒心沒肺,你要不別跟他算了,反正你有師尊,我們鎏璃宗可以是你的家!」
「不...不用了...」
「你們懂什麼!」朱三雄赳赳氣昂昂的邁着步子走來,「我知道我兒子一定能成功化解這次危機,當然不着急了。」
「他可是我兒子,就憑這些小嘍囉也想傷害我兒子,做夢!」
「這話說的。」謝兆離毫不留情的吐槽,「也不知道剛才誰沖的最快,一瞬間,人都跑沒影了!」
「咳咳!」朱三轉身看向陳帝吉,「我...我兒子離開五天了,我想他了不行,兒子,你說對吧!」
「好了。」陳帝吉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了,他趕忙催促,「這裏的事情都已經被解決了,我們回家吧!我想回家了,這裏太可怕了。」
陳帝吉說着,他眉頭緊蹙,一副憂心怯懦的模樣,「說起來,如果不是碰到了聖心,我...我可能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你們,爹爹,我討厭這裏。」
「好...」朱三也不知道陳帝吉喉嚨里賣什麼鬼葫蘆,但陳帝吉既然這樣說了,他當然答應,可才剛吐出一個字,陳長風立刻出聲。
「好!」陳長風擺足父親架勢,他說,「我帶你回家,正好,你母親也想見你。得知你被抓走的那天,你母親舊病復發一病不起,你趕緊回去瞧瞧,說不定...她的心情好起來,病情也能有所好轉。」
話落,陳長風牽上陳帝吉的手,打算帶陳帝吉離開。
突然,他感覺有什麼在扯他的衣角,他低頭,只見陳吉意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小聲說道,「父親,我...我也要回家。」
「奧。」陳長風神色冷淡,他回,「那就跟在我們後面吧!」
說完,不等陳吉意反應過來,他牽着陳帝吉的手邁步離開,「小帝吉,你這幾天在這裏生活的怎麼樣?」
「餓了沒?冷不冷?他們有沒有打你?」
「都怪為父不好,這麼久才找到這裏,如果我能早點找到這裏,你也不用受這麼多天苦了。」
「還好,你沒出什麼事,如果你出事了,我哪來的臉見蒂兒。」
...
陳長風絮絮叨叨個不停,說着說着竟然還哭出了聲。
陳帝吉聽着長嘆一口濁氣,他沒想到自己這便宜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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