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剛才我演的像不像?」
待黃長安走後,此時牢房裏,秦龍正一臉得瑟的看着秦建。
秦建嘴角抽動強忍着沒扇他。
「爸,沒事,我看的越獄電影多了去了,咱有太多辦法溜出去了,不信你看這是啥?」
說着,秦龍賤兮兮的掏出一個勺子,在秦建面前晃了晃。
每天飯點都會有兵俑給他們兩人送來吃的,那個勺子赫然是秦龍有一次偷摸留下的。
秦建因為修為較高,幾乎可以辟穀,也因此沒有留意。
說完秦龍便走到牆角,一點一點認真的挖了起來,那牆角的土地還真被他挖的鬆動了些。
……
一個人來到大街上,此時再看這川流不息的人海,黃長安的感受已經完全不同。
剛到長安城,那個時候的他對周遭的一切只有好奇和感嘆。
而現在執掌了帝璽,再看如今的長安城就如同看自己的家一般親切。
「看看這些人,都是朕的子民,看到朕居然不下跪,大膽!」
黃長安進入了角色,開始犯病。
秦始皇無語的看着,突然有一瞬間,後悔把身體給這完蛋玩意兒…
就在黃長安自己想的正得勁的時候,前面的人群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目力看去,是一個男人正躺在大街上,整個人癱軟在地,身上還隱隱纏繞着淡淡的死氣,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查看。
有好心的人已經報了警,但身處鬧市,警車一時半會兒也趕不來。
黃長安想了想,推開人群就要走上前去。
與此同時,另一側,一個少女也走了上來,沒有多想,立刻低頭檢查着男人的呼吸和脈搏。
隨後大聲喊了起來:「有懂急救的嗎?快來救人呀?」
猛地看到一旁的黃長安,少女微微一怔。
黃長安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熟人,赫然是那個車站遇到的粉帽少女。
黃長安沒有理會,徑直走上前去探查。
湊近一看,這個男人臉上髒兮兮的看不清樣貌,但依稀可以看出年齡大概也就比黃長安長几歲的樣子,可整個人卻略顯滄桑。
身上的衣物都被剝的一乾二淨,寒冷的冬天只留了一件襯衫和一條薄薄的褲子。
此時的男人正顫抖的蜷縮着,雙目緊閉,臉色凍得發紫。
最讓人在意的是他身上纏繞着的死氣,此刻,正一點一點的侵蝕着他的身體。
黃長安皺了皺眉頭,抬起手將男人體內的死氣揮散,隨後渡了一絲氣息給男人,這才讓男人得以活命。
少女看見黃長安輕飄飄的兩個動作就讓男人氣色好轉,神情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很快,警察便來了。
為首的是一個滄桑的中年人,身邊的警察都叫他海隊。
杜海一到現場,看了一眼狀況便立刻讓手底下的人去驅散人群,隨後走到黃長安和少女面前低聲詢問情況。
「二位怎麼稱呼?」
杜海向黃長安握了握手,隨後點頭向少女示意。
「林晨曦」,
「黃長安」。
二人同時說道。
原來他叫黃長安,林晨曦微微瞟了一眼,暗自想道。
「可以和我說說剛才的情況嗎?」
杜海耐心的詢問。
林晨曦看了一眼黃長安,後者淡淡的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不是你們可以解決的,通知守護者前來。」
一旁記錄的實習警察疑惑的抬起頭,剛要說點什麼。
不成想杜海突然臉色一變,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閣下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將這件事情上報,讓專門的人處理,他身上的東西我已經清理掉了,先把人送去醫院。」
黃長安再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說道。
他總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只是怎麼也記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
「我說你這人…」
一旁的實習警察剛說一半便立刻被杜海打斷。
「很感謝您的出手,但還請您隨我去一趟警局,我需要您跟我錄一份詳細的筆錄。」
杜海剛到現場的時候就發現空氣中透露着淡淡的陰冷氣息。
這股氣息他只在一次案件里感受到過。
那是他第一次帶隊處理案子,而那次和他出警的所有同事卻都死於非命。
就是因為他們觸碰到了一個黑色的匣子,裏面的氣息與此刻周遭淡淡的黑氣一模一樣。
雖然後來上頭派了專家過來,並且安慰他不是他的過錯,但他依舊覺得自責無比。
如果不是他讓手下的人觸碰那個盒子,如果他能夠第一時間將盒子拿到自己手裏,或許同事就不會趁他不在的時候好奇的打開。
那簡直就是潘多拉的魔盒!
從那次事件之後,他夜夜都會做噩夢,夢裏是他的隊員絕望的嘶吼。
「救救我們吧,海隊!」
為此他找了這股氣息整整二十年,如今終於再次見到了。
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絕非尋常人,但他不能錯過,他沒有幾個二十年可以揮霍了,他想知道這股死氣的真相。
想到這裏,杜海眼神漸漸堅定,右手有意無意的摸向了腰部佩槍處。
一旁的實習警察哪見過這麼大陣勢,頓時被嚇得大氣不敢喘。
林晨曦也面色凝重,不知道眼前的警察為何突然態度如此強硬。
黃長安靜靜地看着杜海。
一時間雙方竟僵在了原地。
雖然黃長安並沒有刻意的散發出自己的氣息,但身上的威勢卻不自覺的外露。
此時的杜海正頂着極大的壓力!
但很快,就在他後背都快要濕透的時候。
黃長安答應了。
「好。」
……
喜歡我被秦始皇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