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陸有四個大城,東錦城,東玉城,東明城,還有東淵城。
東錦城是東大陸的中心城市,那裏天才雲集,各大世家皆盤踞於此,錯綜複雜。這也是這次宋雲初和清也要去的地方。
雲鶴雖然一日千里,但妖獸也是會累,他們白天趕路,晚上休息,用了小半個月才到了東錦城。
期間宋雲初還怕宋代江的人發現他,一路上也是各種換裝,都把清也看樂了。
這小子儲物戒的好東西不少。
倆人進了城,便把雲鶴收進了靈獸袋裏。
街上很熱鬧,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三倆成群的學院學生,也有霸氣側漏的江湖玄者。
街道兩邊擺放的東西琳琅滿目,晃得人眼都花了,引的行人駐留,選購。
宋雲初帶着清也來到一家偏僻的飯館。
因為位置比較偏僻,所以飯館裏的人並不多,裏面只坐了三桌客人。
小二看到有客人,立馬迎了上來,熱情開口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吃飯,找個包間。」
「好的,您這邊請。」
小二將宋雲初二人帶到二樓的包間裏。
宋雲初將手裏的玉佩拿了出來,嚴肅道「倆件事,第一讓管事的來見我,第二將店裏的招牌菜都上來。」
小二看到玉佩神色一變,恭敬回復「好的您稍等」
宋雲初回頭,看着清也在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師傅,您別看這個飯館小,但是這個飯館做的味道是東錦城數一數二的,您可以試試。」
然後殷勤的給清也端茶倒水。
清也就看着這小子默默的裝。
掌柜的一來,便看到自家消失了幾個月的少主,正狗腿的討好一位女子。
他出門看了看門牌號,也沒走錯房間啊。
宋雲初見有人來,立馬又端了起來,一臉沉穩。
掌柜的率先開口:「少主真的是你嗎?」
「這幾個月您都去哪裏了,大家找您都快找瘋了。」
宋雲初一臉嚴肅「這個事情說來話長,家裏怎麼樣了?」
掌柜剛想開口,看了一眼旁邊的清也,有些猶豫,這女子身份不明,知道太多宋家的事情也不好。
「這是我師傅,你放心說便是。」宋雲初看出掌柜的神色,解釋道
掌柜:?
「少主您什麼時候拜的師傅,三爺可知道?」
宋雲初:「這些事情我自然會和三叔解釋,說正事。」
「好的,自從家主死後,二爺聯合二,三,五,七,四位長老掌控了宋家。三爺被人封了靈力困在東陸學院。」
「大長老下落不明,四長老被殺,六長老和族中不服二爺的弟子都關押了起來。」
「我等無能,無法再打探更多的消息。只是聽說二爺最近跟皇室的人搭上了關係。」
掌柜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全說了,等着宋雲初拿主意。
「大長老他他已經死了。為了救我。」
宋雲初情緒有些低落,將龍脊山被追殺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好在少主沒事。大長老他哎。」掌柜的也不知道說啥。
宋雲初收斂了情緒,如今不是傷感的時候,得想出應對之策才行。
二叔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以後很有可能在他的帶領下宋家淪為皇室的走狗,那宋家的千年基業,將毀於一旦。
他爹臨死前,已經明確說過了,家主印傳給三叔。
三叔是家裏天賦最好的人,現在已經是地品玄者,能封他靈力的不多,只有當朝的國師,和學院的院長大人。
院長是三叔的恩師,一向中立,不參與任何鬥爭當中,更何況三叔還是他的徒弟,就更沒有必要這樣做,那便只有國師了。
看來二叔和皇室已經有了來往。
只怕二叔這次搞出來的動靜,也跟皇室脫不了關係。
如今最要緊的是將三叔救出來,只要將印章交給了三叔,太上長老必定會出手,剩下的事情也不用他擔心了。
宋雲初在頭腦里,將所有的事情過了一遍,問「可知三叔困在學院什麼地方?」
「學院有皇室和四大家族的人守着,小的確實是探不到啊。」
掌柜的為難。
他就是一個小人物,做個小探子還行,他要有那個本事在四大家族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就不可能在這裏當掌柜了。
宋雲初想了想:「好吧,這件事情我自有定論,你先下去吧。」
「好的,」掌柜走到一半,又折返叮囑「少主,二爺一直在追查您的消息,您一定要小心啊。」
「嗯,知道了。」
小二很快上了一桌子的菜,清也單獨用盤子給小黑狗裝了一些,埋頭就是吃。
看的宋雲初食慾也上來了。
事情先放放,吃了再想。
倆人風捲殘雲後,都躺在椅子上不想動,撐的。
宋雲初打了個嗝,跟清也在一起久了,他也吃的越來越多了。「師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您先在這裏休息,我去救我三叔。」
「你行嗎?」
「我行。」
「哦,那你去吧。」
宋雲初:
師傅您再說兩句說您擔心我,然後我們一起啊。
清也無視宋雲初可憐巴巴的眼神。
宋雲初暗地嘆了口氣,不爭氣的掐了倆把自己,剛才應該直接求的,大意了。
天色一暗,宋雲初就換了一身全黑的衣服,悄咪咪的出了門。
清也坐在房頂上,抱着小黑狗,看着賊兮兮的宋雲初,不禁陷入了深思。
他是怎麼做到又聰明又笨的。
回來的路上,還知道一路換裝避開眼線,這回到東錦城你倒是一身黑就出門了,是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你啊。
清也也有些好奇,他到底要怎麼進混入東陸學院。
宋雲初一路走小道,避開人多的地方,來到東陸學院。
學院門口還有不少學子進進出出,明面上只有倆個六品的守衛,暗地裏有多少,宋雲初不清楚。
憑藉着以前的記憶,宋雲初繞到後山,借着月光,在角落摸索了許久,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良久以後,他面上一喜,拔開了一個草堆,那裏有個洞?。
宋雲初就這麼麻溜的鑽過進去了。
注視了一切清也: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清也認命的跟了進去,但是她沒鑽,她光明正大翻的牆,姿勢很帥的那種。
她雖然平日不注意形象,關鍵時候還是要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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