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符合我對陳漾的刻板印象。】
——【《刻板印象》】
——【我罵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反過來一樣,罵我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始終堅信別人罵我是因為他有病,我罵他,還是他有病,他沒病,他為什麼罵我,他沒病,我為什麼罵他,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有事直接發瘋,與其憋死自己,不如砍死別人。】
不得不說,其他人一時無言了。
甚至還有點恍然大悟醍醐灌頂的感覺。
不管是在場的還是不在場的,只要在娛樂圈稍微有點名氣的都絕對有黑粉,也都被罵得狗血淋頭過。
就算章漢和蔡旭昆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事實,他們也被罵過。
蔡旭昆是不得不承認。
他的黑粉佔比實在太大,甚至被統一成了雞家軍。
也算是娛樂圈一場佳話了。
蔡旭昆無事時雞家軍各種詆毀玩他的梗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蔡旭昆有事時又衝鋒陷陣將蔡旭昆是無辜的評論走遍整個大抖音。
陳漾看向朱築峽,問,「對了,待會兒我們玩的遊戲還會扣積分嗎,要扣又扣多少?」
華臣生警惕地看向陳漾,「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是不是想什麼陰招?」
陳漾懶得搭理他。
這決定他要不要擺爛,要想提出別人不知道的問題是很傷腦筋的,不扣積分他廢那個腦筋幹什麼。
朱築峽思考了一下,「待會兒嘉賓之間的問答確實是不扣積分,不過......」
「哦那我開把遊戲。」陳漾都沒聽朱築峽把話說完,直接開啟王者跑酷。
畢竟沒有拿積分做賭注的遊戲只是一盤散沙,不用風吹,走幾步就散了。
蔡旭昆立馬趁機抨擊陳漾的職業精神。
「陳漾老師,難道你做遊戲的東西都是來源於積分?如此從小見大,那你干所有事情的動力都是為了錢嗎?!」
陳漾真誠。
「那咋了?」
蔡旭昆一下嘴裏的話被這輕飄飄的三個字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那咋了該如何懟回去啊!在線等,急!
蔡旭昆深吸一口氣,「難道你從小就這麼只為了錢而活嗎,那整個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陳漾挑眉。
『那咋了』在嘴巴里繞了一圈又收了回來,「那倒也不是。」
蔡旭昆猛地鬆了口氣,幸好不是那三個。
華臣生神情趾高氣昂,嗤笑了聲,「漾哥你小時候還能有其他的志向呢,你那志向能是什麼?」
陳漾,「安得廣廈千萬間。」
——【沃趣,漾癲你來真的?】
——【這么正經?陳漾塌房了?】
——【陳·杜甫·漾?】
華臣生一愣,也萬萬沒想到陳漾會這麼回答,嘴裏的嘲笑被生吞了回去,差點噎死自己。
不對啊,這不符合陳漾的尿性啊。
章漢順着問下去,「那現在呢?」
陳漾聳肩,「現在廣廈一千萬一間。」
眾人,「......」
女嘉賓笑得不行就知道陳漾沒個正形,男嘉賓也鬆了口氣幸好陳漾腦子還是有問題的。
——【這才是真正的詩癲啊!】
——【聽懂的已經內牛滿面了。】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一肘擊飛十里地,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
——【我勒個命案啊。】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淫賊,公然抱我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
——【呔,大膽淫賊!】
——【不是別搞啊,我還要背這首詩的啊,不行不行我得好好背一下要考的,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談笑間,群童灰飛煙滅。】
——【小孩哥別讀了跟我進廠吧。】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遊戲時刻來臨。
朱築峽又深深看了一眼自己截圖下來罵他罵得最狠的一句話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手機。
「嘉賓老師們,這個遊戲是嘉賓們兩兩分組......」
就在陳漾準備再高聲一喊老奴駕到之前,朱築峽立馬加快語速強調。
「這不能男女分組,必須是男生和男生一組,女生和女生一組。」
陳漾朝着楊幼汐聳了聳肩,那沒辦法了。
其他三個女嘉賓看了一眼,眉頭微微蹙了蹙,但很快在鏡頭面前就恢復平常了。
朱築峽繼續解釋規則,「兩兩為一組,需要回答出對方的問題,沒有回答出則被懲罰且繼續由對方提問,如果回答出了將沒有懲罰再反問對方問題。」
「那還能有什麼懲罰?」
章漢掃了一圈周圍也既沒有水池,就連借的指壓板也因為快到期了被工作人員緊急撤回拿回去還了。
朱築峽桀桀桀地笑着。
「上殺器!」
緊接着,工作人員拿來了八個大大的充氣錘子,分別給嘉賓們一人分發一個。
「要是對方回答錯誤可以用這個狠狠地懲罰對方哦!」
蔡旭昆,「意思是力度都由我們自己決定嗎?」
朱築峽點頭,「當然。」
蔡旭昆勾了勾唇。
他們嘉賓肯定是同仇敵愾的。
到時候就輕輕碰一下對方的頭髮也可以咯,同樣的自己打錯了被對方輕輕碰一下就行了。
巧了,其他嘉賓也是同樣如此想的。
嘉賓們都在心裏暗喜。
這種程度算懲罰嗎?
這個副導演還是太年輕了,以為是他拿捏了嘉賓們,卻沒想到他們找到遊戲規則漏洞卻是輕而易舉吧。
朱築峽用抽籤形式快速分了不同的組隊。
分別是:陳漾和章漢,蔡旭昆和華臣生,田筱微和張若楠,楊幼汐和李蜜。
他提醒,「其實我這個遊戲的初心是為了增加嘉賓們的團結性,現在的嘉賓對答只是熟悉遊戲的熱身賽,嘉賓們可別衝動千萬要控制住力度哦。」
嘉賓們撇了撇嘴。
副導演該祈禱待會兒要是遊戲沒有節目效果,全部都擺爛輕輕錘對方,那他可就要求着他們加重力度咯。
原本還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朱築峽趁所有嘉賓沒注意的時候,快速地彎起一個極其邪惡得逞的笑。
以為他不知道嘉賓們是如何想的?
但這個世界上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雖然拿捏不了嘉賓。
但他拿捏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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