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嶼聲音本來就好聽,低沉磁性的在蘇苒耳邊說着小妻子,蘇苒聽的腿都是一軟。
她輕咳一聲,找回自己的聲音,「誰是你的那什麼,都還沒結婚呢。」
「很快就是了。」傅斯嶼極為篤定,「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只是提前行使這個稱呼的權利而已。」
蘇苒眼底迸出笑意,她推了推傅斯嶼,「好啦好啦,知道傅總你厲害了,去努力賺錢吧,還要靠你養家餬口呢。」
傅斯嶼笑着握住蘇苒的手,垂眸間儘是柔情,「等我回來。」
蘇苒心底一顫,神色如常的點了點頭,「好。」
傅斯嶼這才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蘇苒,即使隔着很遠,也能看到眼底燃燒着的愛意。
蘇苒衝着他揮了揮手,傅斯嶼唇角微微上揚,終於轉身大步離開。
看着傅斯嶼的車離開了院子,蘇苒神色微緊,她回頭往樓上跑。
明天傅斯嶼就要帶着她去基蘭,未免夜長夢多,她現在就得跑,不然到時候就跑不了了。
另一邊,傅斯嶼剛離開別墅,心裏的不舍情緒就如同藤蔓一樣的蔓延開來。
他手指輕點着座椅,「加快速度吧,爭取早點回來。」
「是。」
平時半小時的路程,今天只用了二十分鐘,開了點極速簡短的會議,然後便快速返回別墅。
然而蘇苒卻不在家。
傅斯嶼心底陡然生出不安,這種不安的情緒,甚至比他早上發現蘇苒不在家的時候更加濃烈。
他看向管家,「她去哪裏了?」
「少夫人拿着一束花,說是去看看朋友,然後就出門了。」
傅斯嶼想起來了,早上蘇苒就說去後花園摘花來着,至於送的朋友,那肯定就是陸溪了。
傅斯嶼給蘇苒打電話沒打通,估摸着蘇苒不久就會回來,便安心的在家裏等她。
很快的,電話便響起來。
傅斯嶼只當是蘇苒,他接通電話,還沒說話,語氣里已經帶上幾分笑意,「在哪裏?我過來接你吧。」
可是,電話對面卻並不是蘇苒清脆的聲音,而是一個雄渾的男聲,「您是蘇苒的家屬嗎?請您到警局一趟。」
傅斯嶼眸光凝住,「蘇苒怎麼了?」
「一小時前,在西門大道上發生了一起車禍,蘇苒小姐不幸當場喪生,請家屬到警局一趟。」
那一瞬間,傅斯嶼的血液幾乎都冷凝住了。
他清晰的聽到自己咬牙的聲音,「會不會是弄錯了?」
警察報了一個車牌號,「這是你們家的車吧?而且我們已經做過生物鑑定了,確定車上的人就是蘇苒,您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呢。」
「現在。」
傅斯嶼緊緊的握着手機,神色極為鎮靜,房內的傭人們,都只感覺到傅斯嶼身上的氣息特別冷,甚至都沒察覺到什麼其他的異樣。
傅斯嶼自己開車,很快就到了警局。
警察迎上來,雖然這話不該說,但心底里,警察還是感慨了一句,這兩天來的死者家屬,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有氣勢。
警察帶着傅斯嶼走到停屍間,面對傅斯嶼,比面對夜桉的時候,還要面色不忍。
「車禍之後,車子當街爆炸,等我們撲滅火勢的時候,人已經燒成這樣了,請節哀。」
傅斯嶼走上前去,掀開白布一角,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截枯黑的看不出什麼形狀的手。
而那燒的已經不能稱之為手指的位置,是一枚巨大的鑽戒。
這鑽戒,傅斯嶼當然熟悉,因為兩個小時前,他親手為蘇苒戴上了這枚鑽戒。
傅斯嶼神色依然極為淡定,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他緩緩地拉開剩下的白布,果然如同警察所說,床上躺着的人,已經燒的不成形,只能勉強認出是個女人的身形。
傅斯嶼聲音沉沉,「都燒成這樣了,怎麼可以確定是我的妻子,我不相信。」
「還是有可以取樣的地方的。」警察指了指屍體的小腿位置,然後遞給傅斯嶼一份鑑定報告,「我們已經去做了鑑定,確定就是蘇苒無誤。」
傅斯嶼接過鑑定報告看了看,時間長到,警察都懷疑傅斯嶼是被人點了穴了。
時間有限,警察剛要說些什麼,就看到傅斯嶼噗的一口吐出血,然後暈在了床邊。
「..........」
兩天來,這已經是第二個吐血的男人了。
已經有了經驗,警察快速的組織人把傅斯嶼送到醫院。
然而在路上的時候,傅斯嶼卻自己醒了。
他坐起身來,擦掉嘴邊的血跡,「掉頭回去,我要帶蘇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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