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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這些都是我們家先生願意做的,您不欠他什麼。」韓生目光微涼,拳頭緊了緊,傅元凱對他來說,不僅僅是老闆這麼簡單。
厲淨琛薄唇緊抿,痛意在眸中漸漸暈染開來。
「這次車上,除了傅導活了下來,其他人都喪命了,您滿意了嗎?」韓生向來為人冷漠,說話也從來不會含沙射影,只是這次卻難得帶了幾分嘲諷。
「所有人?」厲淨琛眉眼中多了幾分戾氣,直接轉身離開。
厲淨琛和張良才剛剛走出醫院,張良便接到一通電話,隨後,他神色凝重地對厲淨琛說,「厲總,那輛爆炸的車子上面,所有的人dna都驗證出來了。」
「開車,去警局。」厲淨琛眉眼狠狠一沉,儘管現實已經擺在了他面前,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
「這種事情,我去一趟就行。」張良遲疑地看着厲淨琛,他知道厲淨琛現在不過是在死撐,而撐着他的,不過是沈長卿還沒有死這個幾乎不存在的可能性。
他在短短兩天內,經歷了失去了爺爺、厲寧、沈長卿和孩子的痛苦,遠比自己要崩潰的多。
「少廢話。」說話間,厲淨琛已經坐上了車子。
張良沒有多說,只好坐上了駕駛室。
八年前......不,現在應該是十年前了,厲淨琛遇到了白聽夏,她染上伊波拉病毒去世的時候,厲淨琛一度自閉,甚至還患上了對女人過敏的怪癖。
而如今沈長卿若是走了,他懷疑厲淨琛還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撐着整個厲氏集團。
警局內。
「厲先生,我們已經安排人對車上所有殘留的dna進行了提取,但是因為現場太慘烈,好幾名遺體的dna都無法檢測出來。」
警察的聲音很是恭敬。
「無法檢測出來?」厲淨琛瞳孔劇烈地收縮着,他翻看着手中的資料,上面只有厲寧和蘇桃的dna檢測報告。
「厲總,就連傅導的也沒有檢測出來了,少夫人的沒有檢測出來也很正常,畢竟......」張良欲言又止。
畢竟現場這麼慘烈,就算有點什麼,也被那場大火給燒光了。
厲淨琛緊緊地攢着手中的檢測單,指尖直接抓破紙張,進入了掌心,也沒有半點反應。
一時間,在帝都風光無限的第一大家族厲家,竟然在幾天之內,舉辦了四場葬禮,而厲淨琛終究是精神不支垮了,而其他人一直對遺產的事情爭論不休,這期間的一切事情,都是厲淨心一個人打理完成的。
當然,也有陸銘在一邊一直不離不棄地幫助她。
從那以後,厲淨琛一蹶不振,而厲氏集團儘管還有他一些昔日的好友幫忙撐着,但是總是敵不過厲家家族內部親戚的覬覦,厲氏集團內亂不止,倒是葉婉兒在其中收入頗豐。
一晃眼五年過去,所有的人都大大地變了模樣。
西山北苑的觀景大陽台上面,厲淨琛眉眼深邃,眼瞼下是一圈淡淡的青灰色,他躺在椅子上,一雙眸子半合着,薄唇緊抿。
遠遠看着,便是一副富家公子的風流模樣,叫萬千少女看了都免不了要動心。
「三少,這是傅導派人送
來的喜帖。」林文呈上來一份鎏金字體的紅色喜帖,上面所有的字體都是手寫,遒勁蒼厚,一看就是傅元凱親自書寫的。
「傅元凱?」厲淨琛陰鬱的眸子中閃過幾分意外,隨手接過喜帖來翻了兩下。
目光頓在新娘和新郎的名字上面。
新郎:傅元凱。
新娘:顏漠漠。
顏漠漠?
「是的,傅導還說,如果您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不去。」林文回答。
林文是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當初張良為厲淨琛找助手的時候,一眼便相身上這股子清楚的活力,再加上他辦事也謹慎,就選了他。
這五年來,厲淨琛終日鬱鬱寡歡,經常自己一個人一待就是一天,平時經常走冷淡風格的他,這幾年來倒是很喜歡穿身上這件粉色的兔子裝。
現在都洗的發白了,也一直穿着。
「我去。」厲淨琛清冷地吐出幾個字。
這些年來,他幾乎已經閉關了,所有的活動從來沒有出席過,但這次是傅元凱大婚,他還欠着傅元凱人情,得還。
「是。」林文也沒有多做異議,只是點頭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林文對厲淨琛和傅元凱之間的關係總是看透,聽說很早以前,兩人為了一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勢不兩立,可是五年前傅元凱差點全身性地毀容,而厲淨琛卻執意讓醫生將自己的皮膚植給了傅元凱。
如今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傅元凱也是一身長袖裹身,聽人說,是因為他脖子以下的皮膚都曾經被移走,如今醜陋不堪,不能見人。
傅元凱和顏漠漠的婚禮在一個星期後,然而這一個星期對於厲淨琛來說,不過是汪洋大海一般平淡的生活中,多出來的一顆小水滴而已。
而樓下,厲淨心早就鬧翻了天。
「張良,你叫我哥下來見我!」厲淨心沒好氣地在沙發上面坐下,五年過去,她從黑長直變成了大波浪,穿着一身職業套裝,整個人看着都成熟了很多。
「大了,不見人。」張良苦口婆心地勸說着,奈何這對兄妹都是倔脾氣,讓其中一個放棄都談何容易。
「還不見人?他再不出手,厲氏集團就要被葉婉兒這個女人給霸佔了,以後厲家就要改姓了!」厲淨心氣得聲音都在顫。
這些年,她原本是一心想往娛樂方面發展的,但是奈何厲家這些伯伯們對厲氏集團很是覬覦,再加上不少葉婉兒這樣的小人正在打着厲氏集團的注意,可憐她對商業一無所知,竟然苦苦支撐着厲氏集團五年。
好在厲淨心脾性生來霸道,要壓制住地下那些各個比人精還精的員工還算是綽綽有餘。
「這些厲總都知道。」張良臉色訕然,畢竟自己老闆理虧。
「他知道?他知道個屁!」厲淨心氣不過,沒忍住爆了粗口。
張良不敢再說話了,只是拿出手帕來擦着自己額頭上面的冷汗,反正這大小姐一天來鬧一次,他也早就習慣了。
厲淨心狠狠瞪了張良一眼,厲淨琛在這個別墅的所有門上面都設了密碼鎖,不是張良和他的指紋的話,根本開不了門,不然她早就衝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