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顧時暮低笑了聲,不再逗她,躺回自己的位置,「在這裏也不行......帳篷太薄了,不夠隔音。」
唐夜溪:「......」
所以......剛剛她是被調戲了?
她心臟急跳,臉頰燙的像是要燒起來。
她沒想到,看上去很正經,特別能靠得住的一個男人,居然還有這麼惡劣的一面!
她有些懊惱,揪着胸口的衣服說:「不但這裏不行,回去也不行......婚禮之前都不行!畢竟......畢竟在很多人眼中,我們舉行了婚禮,擺了酒席,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顧時暮:「......」
那他豈不是還要等很久?
舉行婚禮和領結婚證不一樣。
領結婚證很快就能搞定了,婚禮卻要先定日子,再籌備,尤其是像他們顧家這樣的人家,講究多,各方各面都要考慮,籌備婚禮最少也要兩三個月的時間。
兩三個月......
他的鼻端可以嗅到從唐夜溪身上傳過來的幽幽香氣,眼睛可以看到她完美素淨的臉龐......兩三個月......他不想等那麼久怎麼辦?
他的目光落在唐夜溪的臉上,有若實質,唐夜溪受不住,翻身背對他,含糊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不是答應了孩子明天帶他們去釣魚打獵嗎?」
看她像鴕鳥一樣藏起來,顧時暮低笑了聲,沒再逗她,像是揉唐小初、唐小次那樣揉了揉她的腦袋,「睡吧,晚安。」
唐夜溪:「......」
臉更燙了!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心臟,閉上眼睛,一遍又一遍對自己說:穩住!穩住!穩住!
她說話要算數的。
在舉行婚禮之前,她絕對不和他那什麼!
想到那種事,她的臉更紅了。
還好她背對着顧時暮,可以偷偷的臉紅,不然她會更加不好意思。
兩人都不再說話,唐夜溪心裏亂了好久,終於敵不過疲憊,迷迷糊糊睡過去。
第二天清晨,她是被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叫醒的。
睜開眼睛,顧時暮和孩子們都不在身邊了。
以前,沒遇到顧時暮的時候,她要是早晨睜開眼睛看不到孩子,她會嚇壞了。
自從遇到顧時暮之後,她再沒試過那種恐慌驚懼的感覺。
孩子們有父親保護着,她很安心。
這樣的日子,真好!
她換好衣服,走出帳篷。
顧秦和顧淮見她從帳篷里出來,立刻走過來對她說:「少夫人,洗漱用品我們放在溪邊了,少爺和小少爺們在也溪邊。」
「好的,我知道了,」唐夜溪微笑着道謝:「謝謝你們。」
顧秦說:「我給您帶路。」
他帶着唐夜溪朝溪邊走去。
遠遠的,唐夜溪就聽到她的兒子們歡快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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