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沒有睜開眼睛,沒有回答,宮宣吻了一下她的臉。
剛才扔垃圾的時候,宮宣在外面抽了一根煙,想了一下溫言剛剛說的話。
那個東西過於虛無縹緲,而且年過三十的男人,哪還有什麼情愛,更多的只是生理需求。
所以在外面想了一會兒,宮宣才進來。
她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
宮宣的話音落下,一時之間,溫言更加沒有想法,心也涼了大半截,覺得有點可笑,又有點諷刺。
他應該是看不上她,可她從來沒有想過嫁給他,從來沒有妄想過當宮太太。
吞了口唾沫,溫言的喉嚨忽然一陣酸楚,她剛剛就不該問宮宣那兩句話的。
不等宮宣開口說話,溫言又說:「睡覺吧!有什麼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說。」
只是,再次面對宮宣的時候,她不如前幾天晚上親密,下意識的保持了距離。
溫言沒有借題發揮,沒有跟他吵,宮宣把她摟了摟緊,心裏鬆了一口氣,卻又堵的慌。
背對着宮宣,溫言一直閉着眼睛,眼睫毛顫抖的濕潤了。
委屈他這樣欺負她。
第二天早上,溫言醒來的時候,宮宣一如既往的照顧她,溫言沒有拒絕,但明顯多了幾分客氣。
畢竟她這回生病住院,跟他脫不了關係。
昨天晚上值班的小護士見宮宣沒在她身邊,順嘴問了句:「溫小姐,你男朋友沒有來陪你嗎?」
這時,她爸媽轉臉也看向了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好幾遍,看她的眼神狐疑了。
回去的路上,她爸媽沒有問她話,沒有讓她為難。
溫言是小病住院,父母沒有聲張,家裏的親戚朋友都不知道,所以幾乎沒人到醫生來探病。
黃麗君顯然不相信,看着她的眼睛問:「那剛才護士的話是什麼意思?」
「對,就是這個情況。」
至於相不相信,那就看她媽的選擇。
之後,眉心一緊的看着她問:「你怎麼想辭職了,怎麼也沒聽你說這事?」
溫言從畢業就在宮氏集團,她找這個藉口也說得過去。
她們學校經常有這事情。
黃麗君沒有關注男朋友的事情,溫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嗯,我會考慮好的。」
黃麗君說着,打開冰箱,拿着菜和肉就去廚房給溫言做午飯。
心想,她是辭職了,宮宣確實是同事,她也不算太撒謊。
與此同時,跟他一萬兩斷的念頭也越來越強,已經做好了大吵一架的準備。
宮宣打過來的。
最後,她還是把電話接通了:「餵。」
剛剛去溫言病房找她的時候,宮宣才發現她已經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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