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才答應了她,願意給她自由,願意讓她去試試其他人,嘗試一下其他的感情。
可是,就這樣靠近她的時候,陸北城壓抑不住心底深處的情感了。
他想她,想的都要發瘋了。
陸北城傾身而落的吻,顧南煙被他住的右手不禁微微掙扎了一下。
她應該把陸北城推開,應該和他保持距離,但是陸北城柔軟的吻,顧南煙沒有抬手把他推開。
有些人,就像毒藥。
吻着她,陸北城把她手裏的書放下了。
他右手貼着她的側腰往上,顧南煙兩手輕輕抓住了床單,過往的回憶一涌而上,好的壞的都有。
直到顧南煙的喘息慢慢變重,陸北城這才把她放開,拉着被子把她的肩膀蓋住,又吻了吻她的耳朵,小聲說:「等你恢復好了,我給你。」
顧南煙撥開他的臉,鑽進被窩裏說:「等我恢復了,誰還缺你。」
顧南煙話音落下,陸北城伸手捏住了她的嘴巴:「又胡說八道了是不是?再說你以為人人都有我這技術。」
要不是她病了,陸北城剛才怕是真要把持不住把她辦了。
拿開陸北城的手,顧南煙說:「睡了睡了,我睡了。」
說罷,就把眼睛閉上了。
看顧南煙恢復了往常,還能跟他瞎侃,陸北城笑着拉開身後的單人沙發,便坐下去了。
房間裏只留了一盞床頭小夜燈,顧南煙說:「陸北城,你回去睡吧!」
陸北城不疾不徐的回她:「我要回去了,萬一你又胸痛怎麼辦?萬一你又昏倒了怎麼辦?」
顧南煙:「這裏有醫生和護士。」
陸北城:「不親自盯着,我不放心。」
陸北城執意要留下來,顧南煙不說話了,隨他自己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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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清華過來了。
他這兩天一直在公司,也打算回公司幫顧南煙分擔了,而且生怕顧南煙如果真要累個三長兩短,那他這輩子都要後悔了。
顧清華走後,梁向晴過來了,給顧南煙買來了很多吃的,心疼顧南煙心疼的要命,還說要不自己辭職去給她幫忙。
顧南煙給攔住了。
梁向晴和她一樣喜歡律師這個職業,她哪能讓她為了自己放棄夢想。
給顧南煙洗了水果放在桌上,梁向晴坐在她旁邊,看着她問:「南煙姐,我媽聽說你病了,說想過來看看你,你看方不方便啊?」
從梁向晴口中聽到顧南煙病了,秦知意一直都很擔心,很想來醫院看一下她。
抬眸看向坐在自己跟前的梁向晴,顧南煙說:「第一次見你媽在醫院怕不太好,出院了我去看她。」
梁向晴聽着這話,不在意的說:「南煙姐,你就是太客氣了,再說你現在是病人,我媽媽過來探望一下也是人知常情,南煙姐你就別講那麼多客氣了,我下午就陪我媽一起過來。」
「等你出院了,讓我媽給你好吃的。」
梁向晴說着,就把顧南煙喜歡的草莓送到了她嘴裏。
她對顧南煙的喜歡,是那種無條件,沒有理由的喜歡,顧南煙在律所,她還只是助理的時候,她就喜歡顧南煙了。
梁向晴話到這個份上,顧南煙便答應了。
於是下午兩點的多鍾,梁向晴就帶着她媽媽來醫院了。
電梯裏,眼看離顧南煙的病房越來越近,秦知意也不由得緊張了,拎着禮品的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梁向晴見她媽緊張,她一手拎着東西,一手拍了拍她媽的後背說:「媽,你別緊張,南煙姐她雖然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可是人特別好,一點架子都沒有的,你等下見了就知道了。」
嫁給梁遠航之後,秦知意也見慣了場面。
只是,想着等會兒要見的人是顧南煙,她還是忍不住緊張了。
這種緊張,和她以往所有經歷過的緊張都不同。
有期待,有不安,還有心疼……
「我知道的。」秦知意笑着回應,但心跳仍然在加速。
沒一會兒,娘倆下了電梯,梁向晴領着秦知意來到顧南煙的病房跟前,她抬手敲着病房的房門,顧南煙打開門笑着迎了過來。
秦知意看着那張在她腦海里盤旋過無數次的臉龐,看顧南煙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
一時之間,她的眼神就這麼定在顧南煙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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