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一驚,馬上要起來!
但薄聿珩的身體已經壓下來,她雙手抵抗:「大少爺!」
薄聿珩居高臨下盯着她:「你是因為這個選薄祈震的?你覺得他能一心一意對待你?他是不是還說能娶你進薄家?給你名正言順的身份?」
他冷笑出聲,「妹妹,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應如願感覺今晚的他似乎比平時尖銳,動了一下唇:「你……」
薄聿珩看進她的眼睛,嗓音低沉晦暗:「你猜他為什麼那麼怕被逐出內地公司,為什麼從來不敢在港城待久?」
應如願目光一閃。
她沒想過這些問題。
薄聿珩直接了當地告訴她:「因為他在港城犯下了強姦案。」
應如願的天靈蓋就像被人猛敲了一悶棍!
意外,又不那麼意外。
這確實像薄祈震做得出來的事!
但應如願還是感到一股翻江倒海的噁心。
薄聿珩看她發白的臉色,語氣慢了下來,但繼續說:「如果不是我父親力保他出來,他現在應該在監獄裏,這樣的人,你猜他對你許下的承諾,有幾分是真的?」
應如願抓着他胸口布料的手緊了一下。
她沒有回應他的話,只道:「這些是我的事,跟大少爺沒關係。」
她推着他的身體,「……你起來。」
但薄聿珩壓着她,紋絲不動。
應如願的胸脯被他擠壓着有些喘不過氣,她突然反問:「你會娶安秣嗎?」
薄聿珩微斂起眼皮,給她的回答是:「她很合適,當薄家需要的薄太太。」
也就是說,會娶。
應如願躺在白色的床單上,茶褐色的頭髮披散,自然蜿蜒,如同一幅山水美人畫。
她苦笑:「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麼?」
薄聿珩意味不明:「我說過,你是我的親人。」
親人?情人?一樣的。
應如願眼眶漸漸紅起來:「所以大少爺覺得自己比薄祈震那個強姦犯高尚嗎?」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你說什麼?」
她拿他跟薄祈震那種人比較?
應如願貝齒咬破了嘴唇:「他花言巧語哄騙我說會娶我,而大少爺直接說我就是情人,您覺得您比他坦誠,所以比他高尚?」
她搖頭,「但我也明確對你說過很多次,我不願意當你的情人,而你不管我願不願意,都要對我做那種事,都要把我圈禁在你的領地里,難道你認為你的行為——」
她哽咽着,擲地有聲,「不是強姦嗎?」
薄聿珩盯着她,應如願的表情委屈、難過,卻也倔強、不服。
像只可憐的小鹿,在他的注視下,眼淚從眼角沒進了頭髮里。
薄聿珩幾秒後,哂笑出聲:「那你是沒見過真的用強。」
他直接將她從床上拽起來,朝浴室而去,「洗澡了嗎?沒洗也沒關係,我幫你洗。」
應如願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立刻掙紮起來:「我不要!薄聿珩!你放開我!」
薄聿珩砰的一聲關上浴室門,擰開花灑,將兩人全身都淋濕,他壓着戾氣,按着應如願,輕而易舉脫掉她的衣服。
在她的驚慌失措下,野蠻地吻住她的唇,分開她的雙腿。
「妹妹,我警告過你,離薄祈震遠一點,你還這麼不聽話,不聽話,是要受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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