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桀昨晚殺死了兩名獄警成功越獄,中校說在落日監獄有人幫他逃獄,現在他還在海城市,對於我們來說他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們在明他在暗,他隨時都有可能對付我們,現在我擔心的就是他會對你和小桃下手,我已經告訴小桃讓她出來公司和家裏那都不要去,這樣我好保護你們。」我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陸桀現在已經是一個亡命之徒,生死對他來說一文不值,他的目標可能就是我,他對我恨之入骨,對於生死看淡的人來說,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那中校那邊有什麼對策,他不是總指揮嗎,為什麼還不對九虎會下手,任由他們逍遙法外,陸桀越獄肯定跟九虎會有關。」張靈雲分析道。
她分析得很準確,九虎會就是通過落日監獄的人脈幫助陸桀越獄,陸桀和九虎會有勾結這是事實。但是唯一讓我想不通的是九虎會為何幫助一個落馬的警察隊長,按理說陸桀被捕入獄對九虎會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他們大費周章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救出陸桀,這一點讓人很費解。
陸桀來海城市不過才不到五年時間,除了入獄兩年,他利用警察的身份在海城市活動不足三年,是如何打造自己的人脈網,除了依靠莫生和楊力揚的幫助,我想他應該自己的手段。
「是的,陸桀越獄跟九虎會脫不了干係,牽一髮動全身,我感覺陸桀就是九虎會的那根頭髮,要不然他們不會冒險幫助陸桀越獄。」我思索一會兒說道:「至於他們為何要冒如此大險也要讓陸桀出來,我想到兩點,第一,陸桀牽扯到他們的一個巨大利益,第二,他們想讓陸桀對付我。」
「那怎麼辦,陸桀在暗我們在明,他這個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連自己女人和孩子都不要的男人什麼干不出來。」張靈雲擔心的說道。
張靈凌已經把陸桀的孩子生了下來,是個女孩兒,現在已經是一歲多了。在陸桀蹲牢期間她曾帶着孩子去探監,明確地告訴陸桀那個孩子就是他的,然而他卻大發雷霆不肯認那個孩子,並且與張靈凌斷絕關係。張靈凌從落日監獄出來後心灰意冷,自尋短見,帶着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無辜孩子投河跳河,幸好被打撈水面垃圾的工作人員及時發現,才撿回了兩條命。
張靈雲得知此事後,立馬派人找到了張靈凌的住所,由於沒有了工作,又帶孩子,她又死愛面子活受罪不肯帶孩子回家,一個人靠着以前攢下的錢苦苦撐着,為了節省開支張靈凌租了一間不足25平的單間照顧孩子。
張靈雲怕她不接受自己的幫助,所以就謊稱是某個社會愛心人士默默地援助她,還幫她找了在郊區的一套小區房,不受她任何費用減少了她不少的負擔。張靈凌一直想要找機會當面感謝張靈雲都被她一一婉言拒絕了,多次被拒絕之後張靈凌也就此作罷,她擔心惹怒了那個「愛心人士」不肯幫助她了,所以也就默默地接受幫助。
我沉思一會兒,說道:「放心,只要你們不出這個房子陸桀就不能你們怎樣,上次是我疏忽了才讓他有機可乘,現在還有小古在身邊保護你們,我也就無後顧之憂了。只要你們安然無恙,陸桀就拿我沒辦法。」
張靈雲有些自責,輕輕抿嘴,說道:「對不起,是我拖累你了,跟學習了三年的格鬥竟然一點都幫不上忙。」
我輕輕撫摸她那猶如桃花瓣的臉,安慰道:「不要這麼說,你才是我的恩人,要不是你三年前我說不定就掛了,也不會後來的秦樓,更不會有『重生』的歐秦。」我溫柔地將張靈雲攬入懷裏,「靈雲,以後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知道嗎,我們要共守白首的。」
「嗯,嗯嗯」張靈雲感動得泣不成聲,緊緊摟住我的腰。她一頭秀髮的清香撲鼻,昨晚洗頭的洗髮水香味到現在都沒有散去,女孩果然是藏香的體質。
張靈雲和江碗桃畢業後就一直住在這裏,我和張靈雲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如膠似漆,出雙入對,引得江碗桃的不滿,感覺她就像一個超大瓦的電燈泡。
不過,說得也奇怪,她就是不肯搬出去,她說抓在這裏有安全感,也在一個機會。
「好了,你去洗臉吧,待會記得吃早餐,我要出去一下。」我說道。
「去哪兒?」張靈雲問道。
「去見一個老朋友。」我回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賣賣關子。
國家掃黑除惡從未間斷就不是給那些黑惡勢力復燃的機會,將那些新生的黑道勢力扼殺於萌芽之中。但是一直都無法動到九虎會的根,雖然掌握了大量的證據,卻不足以將該組織連根拔除。九虎會在海城市的人脈很廣,滲透政府各個部門,盤根錯節,說不定某個部門都有他們的成員。
上午九點半,我駕駛黑色輝騰行駛在前往舊房區的路上,由於路上的汽車太多給本來就很擁擠的馬路造成了小堵塞,即使這台是12缸的輝騰有着排量5988cc,輸出功率高達309千瓦,420馬力,最大扭矩為550牛頓米此時也只能向一直烏龜一樣慢慢往前爬。
到了紅綠燈十字路口,有着五台車的距離的綠燈也走不完,在第五台的車尾完全走過斑馬線輪到我這台輝騰時剛好變成紅燈,反正我也不趕時間,五分鐘的紅綠燈我還是等得起的。
在這漫長而無聊的等候過程中,就算眨一下眼睛我都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久。不過這次是我在第一的位置,只要紅燈一滅我就第一個走,想想心情又覺得美麗了。在我的車旁邊還停着一台白色寶馬5系,透過黑色透明的車窗看到司機是一個女的,她帶着一副墨鏡,塗着鮮艷的口紅,從側臉看她的顏值還算不錯,應該是個美女。她靜靜地注視着前方,此時她一定想不到有一個男人正在細細地打量她。
然而就在臨近綠燈亮起的前一分鐘我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左前方直行的車道上有一台黃色甲殼蟲橫衝直撞,像一頭喝醉了的甲殼蟲一樣到處亂串,索性沒有撞到其他車輛,周圍的司機紛紛避讓,後面跟着它的車輛也紛紛減速像是看到瘟神一樣不敢向前。
我心想這台甲殼蟲的司機是不是醉駕啊,大白天這樣開車,膽子真大。
正在指揮交通的警察看到甲殼蟲幾乎失控的狀態立即對左肩上的對講機講話,應該是在請求支援吧!他鬆開對講機一邊迅速奔跑一邊指着甲殼蟲喊道:「請你立即停車,請你立即停車」
甲殼蟲的司機好像沒聽到似的,完全無視他。
甲殼蟲似乎已經徹底失控,似乎在尋找能阻止它停下來的障礙物,在左拐右拐後終於和我的輝騰嘴對嘴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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