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脆響,如同平地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齊齊聚焦在陸塵和殷譯身上。
這一幕太過突然,太過震撼。眾人一時之間竟無法反應,整個場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隨後,是如潮水般洶湧的譁然與議論。
「這是...打了殷譯一個大逼斗?」
「看,殷譯那表情,都給打懵了!」
「這陸塵,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殷譯的臉。」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巴掌真是痛快!早就看殷譯不順眼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殷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殷譯的臉龐上,陸塵留下的掌印清晰可見,他的笑容早已僵在臉上,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憤怒,「你敢打我?」
「啪!」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左臉上。
陸塵輕蔑地看着他,「怎麼,打輕了,你沒反應過來是吧?」
殷譯憤怒至極,雙手緊握劍柄,猛然將長劍從劍鞘中拔出。
可他的劍剛剛出鞘,陸塵就迅速一腳踹向他的襠部。
「嗷!」殷譯痛得慘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也因疼痛止不住的顫抖。
而陸塵則是笑着一把抓住殷譯的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得扇在殷譯的臉上,這一次,陸塵沒有收力,一巴掌就扇飛了他三顆牙。
「練氣中期是吧?」
「啪!」
「你很牛鼻是吧?」
「啪!」
「磕三個響頭是吧?」
「啪!」
「收我做小弟是吧?」
「啪!」
...
殷譯下體吃痛,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陸塵一隻手緊緊抓着他的衣領,另一隻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他的臉上,每一巴掌都帶着凌厲的風聲,清脆的響聲在眾人耳邊迴蕩。
殷譯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已變得面目全非。
他的嘴角流出鮮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不甘,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掙脫。
隨着時間的推移,殷譯的臉已經腫得像個豬頭,嘴裏大口吐着鮮血,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斷氣。
「陸塵,快住手!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留着山羊鬍執事弟子急切地喊道,正是當初為陸塵做登記的那人。
陸塵聞言,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勾起了嘴角,
「這位師兄,大家都看到了,是此人屢次挑釁,還欲殺我,我才還手。」
「現在我不過是打了他幾巴掌,你就要來攔?」
「那剛剛那幾人手執兵刃圍攻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站出來制止?」
山羊鬍弟子被陸塵問得一滯,他當然不能攔,畢竟是王元峰主特地授意,讓他們給陸塵這個愣頭青一點顏色看看。
其他執事弟子見狀,紛紛站出來為殷譯說話,他們都是王元的部下,此刻自然要保着殷譯。
「陸塵,別太過分了!殷譯之前是言行雖有不妥,但你已經教訓過了他了,適可而止吧!」其中一名執事弟子大聲喝道。
「就是,做事要有分寸,見好就收吧!」
「依據門規,同門弟子間爭鬥,不得傷人性命,陸塵,我勸你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陸塵眯着眼睛,掃了一圈,發現事務堂的執事弟子紛紛站出來為殷譯說話。
有意思,都是縹緲峰的人?
看來這次是王元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啊。
不過,真當自己這麼好欺負嗎?
想到這,陸塵神識一展,迅速掃過這幾個執事弟子。
得知最高不過是練氣中期的修為,陸塵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這王元是有多瞧不起自己,還是你那縹緲峰沒人了啊。
就這些不入流的貨色,也敢派來?
餘光一掃,全宗新入門的弟子幾乎都在。
今日若是不在此處立威,以後在青雲宗還怎麼混?
自己都有雲逸太上長老這個大靠山了,這個時候再慫,像話嗎?
一念至此,陸塵朗聲道:
「諸位師兄,那殷譯屢次挑釁,甚至企圖取我性命,我不過是自衛反擊罷了,但現在,你們站出來為殷譯辯護,我懷疑你們是不是與他沆瀣一氣,想要一起欺壓新入門的弟子?」
執事弟子聞聽此言,皆面露慍色。其中一人厲聲喝道:「陸塵,你別太囂張了!你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陸塵啊陸塵,你剛入門,就敢對師兄無禮?」另一名執事弟子也出言譏諷。
「別以為有點本事就能橫行霸道。我們都在這裏,你莫非想與我們為敵?」
「不過會些下三濫的手段,偷襲僥倖贏了殷譯,就以為能斗得過我們?」
陸塵淡淡地說道:「我並非要與各位師兄為敵,但也不會任人欺辱。那殷譯屢次挑釁,我不過是給了他一些教訓。如果你們想要為他出頭,儘管放馬過來。」
「口出狂言,真是膽大包天!趕緊給我將殷譯放下!」那山羊鬍的執事弟子按捺不住,終於出手。
他身形一動,猛地向陸塵衝去,掌心凝聚着渾厚的靈氣,意圖直擊陸塵的胸口。
然而,就在他即將觸及陸塵的瞬間,卻見陸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好好好,放下就放下吧,你接好了啊!」
只見陸塵手一甩,猛然將手中昏迷的殷譯像一袋沙包一樣直接朝他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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