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問你話,要如實回答。」
殷譯連連點頭,「前輩請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塵微微眯起眼睛,「萬劍宗此次在京城收徒,究竟所圖為何?」
殷譯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後說道:「前輩,小人真的不太清楚具體所圖。只知道宗門下達命令,讓我們儘可能多地招收有靈根之人回去。似乎是為了壯大宗門實力,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
陸塵冷哼一聲,「危機?什麼危機?」
殷譯戰戰兢兢地回答:「小人也只是聽聞,其他一些宗門近來動作頻繁,可能會對萬劍宗不利。所以宗門才急於招收新弟子,培養人才。」
陸塵陷入沉思,片刻後又問道:「那你可知,為何連那些資質極差的四靈根、五靈根之人也都收入宗門?」
殷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個……小人猜測,可能是宗門想廣撒網,說不定其中有人能在日後有所突破。」
「一派胡言!」陸塵怒喝一聲,「萬劍宗身為八大宗門之首,豈會連五靈根的偽靈根弟子也收?你若再不說實話,休怪我無情。」
殷譯嚇得渾身一抖,連忙說道:
「前輩息怒,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確實不知宗門具體意圖啊。或許宗門高層有其他謀劃,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實在不知其中奧秘。
陸塵目光如炬,緊緊盯着殷譯,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
「你被派來辦次事,怎會一概不知?此中必有隱情!」
殷譯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
殷譯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他深知宗門的手段,若是將背後隱秘道出,即便今日逃過眼前之人的懲處,也難逃宗門的嚴懲,所以心中雖懼怕陸塵,卻仍存僥倖,妄圖硬抗過去。
陸塵見殷譯這般模樣,自是知曉他心中的小算盤。
他冷哼一聲,陸塵雙手迅速結印,一道幽藍色的靈力如靈蛇般從他指尖竄出,瞬間纏繞在殷譯的身上。那靈力似有靈智一般,沿着殷譯的經脈迅速遊走,所到之處,殷譯只感覺像是有無數冰針在刺扎一般,痛苦萬分。
殷譯咬牙強撐,額頭上青筋暴起,卻仍不肯鬆口。
陸塵見狀,眼神一凜,只見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更為強勁的靈力射向殷譯,這道靈力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殷譯的識海。
殷譯頓時感覺自己的靈海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地揪住,靈魂仿佛要被從身體裏硬生生地拽出。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有點意思,這還能扛得住。」
陸塵見殷譯牙關緊咬,不肯吐露更多,目光掃過殷譯那一絲不掛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
只見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殷譯身前,還未等殷譯反應過來,陸塵便伸手直接捏住了殷譯下身的要害之處。殷譯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
「你若再不說,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陸塵冷冷地說道。
殷譯剛想求饒,陸塵手上突然用力,「咔嚓」一聲,殷譯下身的東西竟被直接折斷。
「啊——!」
殷譯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那疼痛如同潮水般向他湧來,讓他感覺整個身體都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着,眼中滿是痛苦與絕望。
「說,還是不說?」陸塵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殷譯知道自己再也扛不住了,他顫抖着聲音,帶着哭腔說道:
「前……前輩,我說,我說……」他強忍着下身的劇痛,緩緩開口道:
「前輩,小人真的沒有說謊。我在萬劍宗中地位不高,很多機密之事並不知曉。不過……」
陸塵見狀,厲聲道:「不過什麼?快說!」
「不過……我曾偶然聽到聖女與一位長老的密談。他們提到此次京城收徒,除了擴充勢力應對其他宗門威脅外,還另有目的。」
殷譯滿臉痛苦,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混合着地上的血跡。
陸塵微微彎腰,目光冰冷地盯着殷譯,「繼續說,莫要再有所隱瞞。」
「他們好像提到了一個處神秘之處,需以特殊的陣法去開啟...」
「那四靈根、五靈根的弟子,他們的靈根雖然資質差,但可以用作開啟陣法的材料,以他們作為引子開啟。」
陸塵心中一凜,利用活人靈根開啟陣法?
這是正道宗門之首的做法?
陸塵陷入了沉思,萬劍宗的舉動越發顯得撲朔迷離。他繼續問道:
「那聖女此次親自到京城,又有何深意?」
殷譯思索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前輩,小人聽聞這京城之中,有一處隱藏着極大的機緣,萬劍宗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這個消息,為了掩人耳目,便以招收弟子為由,派遣這麼多人前來,實則是想爭奪這寶物。」
陸塵目光一凜,心中暗自思忖這消息的可信度。
「那最近這京城之中消失的散修與你們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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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譯連忙擺手,一臉惶恐地說:
「前輩,這個與我們萬劍宗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小人雖然品行不端,但也不敢欺騙前輩。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確實只是為了那寶物,對於散修失蹤之事,真的毫不知情。」
陸塵低頭思考...
看來這散修失蹤之事並非萬劍宗所為,應該是魔道之人做的。
想到這,陸塵一揮手,解開了殷譯身上的束縛。
殷譯頓時感覺身體一松,剛反應過來,立刻捂着被掰斷之處,臉上滿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雖然陸塵解開了他的束縛,但並不代表自己就安全了。
殷譯咬着牙,強忍着劇痛,眼睛偷偷地瞄着陸塵,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若是陸塵一個不高興,自己恐怕性命不保。
「前輩,小人知道今日之事冒犯了您,這是小人的儲物袋,裏面有些許寶物,還請前輩笑納。」
殷譯一邊說着,一邊費力地從地上爬起,將自己的儲物袋取下,雙手捧着遞向陸塵。
陸塵微微挑眉,並沒有伸手去接。殷譯見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再次滾落,他連忙又指了指縮在角落裏的三個美女,
「前輩,這三個女子也一併獻給前輩。她們雖然沒什麼特殊之處,但也算是有幾分姿色,可供前輩消遣,小人日後怕是用不上了。」
三個美女聽到殷譯的話,臉色煞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陸塵冷笑道:「怎麼,還打算讓我幫你洗個鍋?」
殷譯臉色更加慘白,他知道陸塵並不買賬,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
「前輩,小人……只求前輩能饒小人一命,小人願為前輩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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