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是傍晚五點半轉入的急診患者,高燒接近四十度,腿部大面積化膿性感染,繼續手術切排,護士抽了血送到檢驗科,但由於當時檢驗科下班,檢測結果無法立刻回報,周醫生決定先做手術,術前問過患者有無傳染病,患者否認,周醫生給患者昨晚切排,縫合交由小邱醫生來做,估計是局麻過了時效,縫合時有些刺痛,患者鬧起了情緒,掙扎間縫合針扎破了小邱醫生的手指,造成了職業暴露。」
外科負責人向容北和明錦佑報備情況.
「當時小邱醫生並不知道患者有隱瞞攜帶hiv的行為,還安撫患者情緒,擠了血簡單處理後換手套繼續完成縫合手術,待手術完成後,那位患者大概是過意不去,這才告知她自己可能攜帶hiv病毒。」
明錦佑每聽一句,表情就深沉幾分。
容北小心安撫,「已經給小邱醫生服用了抗hiv病毒阻斷藥,一般來說連續二十八天用藥情況下,保護率可達百分之百,就是會讓人陷入焦慮和恐懼的情緒中,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心裏壓力就更大了。」
醫生的職業就像是在刀鋒上跳舞。
明錦佑深諳這個道理,才更為邱聲晚擔憂。
他就站在門外,不肯離去。
容北怎麼勸都不行,索性由他去了。
邱聲晚並不知道明錦佑就在外面。
她思緒也是亂的。
接二連三的事,徹底將她平靜的生活打破。
她始終沒開口問明錦佑那通電話的事。
明錦佑也沒提。
似乎他真的只是去出了一個差。
他們好像和從前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偶爾她會不爭氣的想,是不是自己太沉迷於學業,疏忽了他。
宋亞說過,男人和女人一樣,受不得半點冷落。
可她又覺得她和明錦佑之間的感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們一起經歷過生死。
就像她曾經對他的許諾。
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他在她這兒,永遠享有免死金牌的權利。
黑夜很漫長。
屋內,邱聲晚坐了一夜。
屋外,明錦佑站了一夜。
天微微亮,檢驗科傳來好消息。
那位患者並未攜帶hiv病毒,是他網戀對象為了嚇唬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明錦佑毫不猶豫的推開阻攔的人,開門進去。
動靜很大,驚擾到邱聲晚。
她錯愕的看向來人。
張了張口,還沒發出半點聲音。
明錦佑扣着她的後腦勺,直直的吻了下來。
他瞳孔赤紅炙熱,急切的堵着她的唇,堵得一絲不漏。
邱聲晚錯愕片刻,開始劇烈掙扎。
明錦佑不肯鬆開。
她抬起手不斷的拍打他的胸膛。
可他卻緊緊的纏縛,不松一絲半點。
最後她只能嗚咽瞪他,說出口的話被他吻得破碎不堪。
她想告訴他,自己可能感染了hiv。
明錦佑重重咬了一口,這才堪堪鬆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你瘋了嗎?不知道我在隔離嗎?不知道我可能感染了hiv嗎?」邱聲晚失了控,連聲音都在顫抖。
「,不要慌不要慌,小虐怡情哈,另外,也不要找專業漏洞,因為我根本不是專業人士,所有劇情靠百度和自己瞎編亂造(* ̄︶ ̄),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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