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對從酒吧離開的人,此刻也正在開車。
不過他們跟謝忱和蘇緲開的不是一種車。
邵郁川和宋星妤沒有回謝家,而是在酒吧旁邊的酒店住了下來。
宋星妤一進門就被教訓了。
邵郁川垂眼看臉頰佈滿紅暈的宋星妤,「要看男模的腹肌?」
「腹肌這種東西我沒有嗎?你非要看別人的?」
到這種時候,宋星妤還認不出邵郁川那問題就大了,她用手推邵郁川,嬌聲道,「說話就說話,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遠一點?」邵郁川冷笑,「不可能,你今晚就給我好好看腹肌,我說停止才能停止。」
「既然你這麼喜歡腹肌,那我就把有關腹肌的知識都教給你,你老公我必定傾囊相授。」
宋星妤委屈癟嘴。
你這個傾囊相授我承受不了。
宋星妤因為肖澤筵的男模安排,過了個難忘的夜晚。
她在後悔,肖澤筵也在後悔。
酒吧包廂內。
譚濯反手將包廂門關上,抬手將襯衫最上的兩顆紐扣解開。
「你別亂來,這可是在外面。」肖澤筵往角落縮,雙手環抱住自己。
譚濯:「」
想什麼呢!
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呢。
他將西裝外套脫下,丟到沙發上,肖澤筵見狀更激動。
「你來真的?」
他眉心擰起,「這隔音不好。」
譚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沙發坐下,拿起一個乾淨的空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喝了一大口。
肖澤筵「啊」了一聲。
原來不是要
誤會了,真尷尬。
他放下環抱着自己的手,坐直身子。
譚濯放下酒杯,漫不經心問,「躲着我,就是為了出來玩男模?」
「我沒有躲着你。」肖澤筵弱弱道。
譚濯瞥他,「還說沒有,你什麼時候離我這麼遠過,這不正說明你在躲我嗎?」
肖澤筵解釋,「我剛才那不是誤會了嗎,我以為你想那個」
「哪個?」
譚濯明知故問。
肖澤筵:「」
自己明明就知道還問他,真是惡劣。
譚濯:「既然沒有躲我,那為什麼不坐過來?」
聽他這麼說,肖澤筵慢悠悠的挪過去,挨着譚濯坐。
肩膀靠着肩膀。
譚濯問,「哪個是你的酒杯?」
「這個。」肖澤筵伸手指。
譚濯提起酒瓶將他的酒杯滿上,「我們也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難得有今天這樣的機會,不如就一起喝點。」
肖澤筵眨眼。
還以為他會超級生氣,沒想到他不僅沒生氣,還陪他喝酒。
兩人端起酒杯碰了下。
幾杯酒下肚,譚濯突然發問,「為什麼一整天都不回我消息?」
肖澤筵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下。
「嗯?」
他眉梢微抬,「我不是生氣,就是好奇。」
「是不是我哪裏惹你生氣了?如果我真的有讓你不開心的地方,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想你不開心。」
肖澤筵搖頭,「不是,這跟你沒關係。」
是他自己陷入了自己的心結當中。
他有時候真的會很在意外界的聲音,他擔心如果他們對外宣佈關係,那些人會怎麼看他,怎麼看譚濯。
譚濯這麼溫柔美好的人,要是被人議論,被人指責,那該怎麼辦呀。
他倒是無所謂,畢竟他一向都是以花花公子形象示人的,他本身也沒什麼好名聲,可是譚濯不一樣。
他從小就是好學生,就是好孩子。
要不是他,譚濯估計也不會碰格鬥。
雖然譚濯總是剃着寸頭,雖然他五官非常的硬朗,看起來也極其不好惹,可是他對格鬥本身是沒那麼感興趣的。
譚濯是個做什麼都天賦很高的人,無論是學習還是經營公司,還是他不感興趣的格鬥,他總是輕易獲得成就。
譚濯再給他滿上酒,「跟我沒關係,那跟什麼有關係?」
「總不能是你看膩我了,用膩我了,然後就決定找其他人了吧。」
「這怎麼可能。」
語調提高,「我怎麼可能會膩你。」
譚濯眼睛眯成條縫,「那你為什麼要找男模?」
男人嗓音自帶着一股散漫,散漫中帶着強勢與質問。
肖澤筵瞬間啞口。
這怎麼回到男模的事情了。
「蘇緲跟邵夫人都不是京都人,那我作為本地人,就是想招待一下朋友。」他慌亂的找藉口,絕口不提自己也在挑選男模這件事。
肖澤筵確實算得上本地人,雖然他在很小的時候被肖澤焱送到了海市,送到譚家養,可是本質上他還是京都人。
「沒錯,我就是招待朋友而已。」他自我肯定道。
試圖說服譚濯的同時,也是說服自己。
反正他就是不承認男模的事情。
而且他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想找人一起喝酒而已,人多熱鬧。
他們幾個人都是這個意思。
譚濯可不會輕易放過他,「既然你是招待她們,那為什麼你也看得這麼認真,你的眼睛就差黏在那些男人身上了。」
「我…我那是幫她們選,她們選擇不出來。」他繼續扯,語氣越來越低。
似乎他自己的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了。
譚濯:「你說的話,你自己信」
話未說完,肖澤筵附身過來,堵住了他的唇,將他的話堵住。
說不過那就把嘴堵住。
譚濯僵了下, 然後從肖澤筵那邊奪得主動權。
幾分鐘後,兩人才分開。
譚濯用指腹擦了下他的嘴角,沉聲道,「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
肖澤筵拉開他的手,繼續剛才的動作。
他就不信了,不能把這人弄迷糊。
譚濯:「」
難得肖澤筵這麼主動,譚濯非常受用。
又過了幾分鐘,肖澤筵最先承受不出,後退拉開距離,眼睛直視譚濯,「這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而且男模而已,我們最多就喝喝酒,能幹什麼,什麼都幹不了。」
譚濯:「聽你的意思,你還想幹什麼?」
肖澤筵:「沒有。」
這個人怎麼曲解他的意思啊。
他跟蘇緲就算了,還有邵夫人在呢,他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而且他壓根就沒這個心好嗎。
肖澤筵:「你能不能別亂說,事情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譚濯扯動皮帶,釋放惡靈,「坐下來,慢慢解釋。」
肖澤筵:「?」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