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林森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伸進襯衣里抓着卡拉切爾胸口那團誇張又美妙的柔軟香玉,可是由於太過豐滿的程度,林森仁的手掌看起來更像是托着那裏,或者是攀附在上面。不過寬大的手掌間滿滿的支撐感和舒服感實在是令人回味無窮。
有些戀戀不捨地悄悄抽出手掌,林森仁看着側躺在自己懷裏的漂亮女子,熟睡的女子緊皺眉頭微微張着嘴巴,下眼瞼里伸出來的長長的睫毛就如同一根根黑色的粗針刺探着她的臉頰。紅潤的臉頰微微鼓起,就像是兩顆還未成熟的小蘋果。
相較於平日所看到的幹練直爽,冷靜睿智,此時的卡拉切爾看起來文靜可愛,熟女氣息沒那麼濃重,反倒多了幾分清純女生的味道。
一想到這可能就是真的就是卡拉切爾第一次和一名男性同床共枕一夜,只是什麼也都沒有發生而已,林森仁倒也不覺得這是對卡拉切爾的一種錯覺。
看了一眼手機里的短訊,林森仁拉了一下被子重新蓋好卡拉切爾的身子,赤裸着上半身的他赤着腳走出臥房,去而復返之後這才去了廚房開始準備早點。
廚房裏響起動靜的瞬間一直裝睡的卡拉切爾睜開了眼睛,雙手捂着臉龐的她痛苦無比地擺動了一下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努力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情,只記得林森仁講了好多關於他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在兩個人喝酒的時候,可是到底講了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不過在那之前講得她還有點印象。
房間門還好是關閉的狀態,床的另一邊擺放着她那件已經烘乾的紫色長裙和內衣,坐起身來的卡拉切爾聽着廚房那邊傳來的輕微動靜,梳理了自己有些凌亂的長髮,她快速地穿好衣服之後低着頭徑直穿過走廊直奔衛生間而去,簡單地洗漱過後她再次回到臥室。
根本天氣預報的提示,今日不僅大幅降溫的同時還伴隨着雷陣雨。卡拉切爾打開衣櫃開始為今天穿什麼樣的衣服開始發愁,看了一眼扔在床上的那件深色襯衣和滿柜子的襯衣以及制服套裝,她無奈地嘆息一聲,心想着果然不能隨隨便便就和一個男人過夜。
最起碼得先準備好隔天要換洗的衣服。
黑嗚嗚的泥水浸透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一邊,和沾滿各種污穢垃圾碎屑,同樣散發着一股惡臭的水褲混在一起,在助燃劑的作用下被點燃,熊熊燃燒的火焰讓周圍的空氣變得虛浮起來,潮濕陰冷的空氣也變得有了一些回暖。
靠近郊區的一處污水淨化站的出水口附近,幾輛紅色的淋浴車停靠在快要被野草淹沒的路邊,小路盡頭便是那座只需偶爾派人維護一下就能一直自行運轉的污水淨化站,另一端便是m27地面高速公路,不足三公里之外一個四通八達的岔路口。
順着線索一路追蹤至此,幾名安全局的調查人員還沒有從下水道那股難聞的氣味中解脫出來,看着那堆燒掉的衣服,不經意聞到空氣紅依然殘留着那股讓人噁心的氣味,幾個人再一次嘔吐起來,穿着便裝的塞隆·查理茲和同事們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從來也沒有太把自己的性別當回事,但是看到那些只穿着內褲赤裸着身體的下屬們弓着身子撅着屁股醜態盡顯的不停嘔吐,也知道是時候迴避一下的她徑直走向淋浴車。
敲了敲淋浴車內的洗漱間的房門,還在洗澡的同事還以為是淋浴間不夠的原因又同時想要和自己共用一間,便直接打開了房門。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大喊一聲後率先伸出手的塞隆·查理茲一邊捂住自己的眼睛一邊遮住對方的眼睛,赤裸着身體的男子愣神了一下後後知後覺地關上房門,隔着房門大聲喊道:「你幹什麼?」
「我只是想喊叫你一聲,擔心你聽不見才敲門的。你直接開門是什麼意思?你才是有病吧?」臉頰上的紅雲一閃而逝的塞隆·查理茲咳嗽幾聲,雙手叉腰冷冷地看了一眼車外那幾位同事,回過頭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房門,大聲喊道,「聯繫交通管理局沒有,有沒有別的發現?」
「那幫廢物要是有用,就不會任由一個都已經被判定為死亡的人從他們的手裏跑了?」嘩嘩的淋浴聲中那名安全局三林分局第一辦公區的調查科負責人憤怒地大聲喊道,「不過這也沒有辦法,有誰能夠想到一個沒有了呼吸的人怎麼能自行活了過來。」
「當時又是深夜,再加上停屍房沒有人看守,肖青趁着夜色偷偷地順着下水道一路潛逃。傻乎乎地守在醫院前後方的那幾個警察哪裏能夠想到其實人早就從地下跑了?」隔着門縫那名安全局官員遞來一部被污水浸泡壞的手機,說道,「下水道里發現了這個,看看能不能追查到點什麼?」
儘管被沖洗乾淨,可是塞隆還是下意識地捏住鼻子伸出手指輕輕地捏住那部手機,安全局官員見狀一把拿了回去,說道:「我再沖洗一下,反正手機早就不能正常啟動。」
「可以,可以。」塞隆連忙高興地點了點頭。
看着塞隆那一臉嫌棄的模樣,安全局官員不由得苦笑一聲又一聲,歪着腦袋雙手抓着門框邊緣的他繼續說道:「麥家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回去再說。」塞隆看了一眼正低着頭朝着淋浴車慢慢走來的那幾位同事,掏出手機快速地從車裏走了出來,向着另一邊的草地走去。
掛斷電話的林森仁抬起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一道閃電劈開黑壓壓的雲層,緊隨而至的雷聲過後,細雨便自天空之上落了下來。手裏拎着那把價值十幾萬的黑色雨傘的他沒有第一時間打開雨傘,而是回過頭看了一眼街道,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正急速地沖了過來,在一陣尖銳的剎車聲中穩穩地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此時的路面已經被雨水打濕,正是最為濕滑的時候,可是那輛保姆車居然沒有出現一點打滑的情況,看得出來司機在駕駛汽車方面有很深的造詣。
「林顧問,需要打車嗎?」副駕駛的車窗玻璃搖了下來,一位穿着塞科利達統一配裝的黑色夾克的年輕女子探出腦袋笑嘻嘻地說道,「大雨馬上就來了哦!」
「無聊。」從衣兜里掏出香煙的林森仁翻了一下白眼,拉開車門後徑直走了進去,車輛再次啟動的瞬間他竟然下意識地想要起身跳車,要不然一旁的曼德拉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拉住了自己的手臂,只只怕他伸出去的手臂真的會拉開車門。
「還給你。」重新坐好的林森仁抓起手裏的雨傘探着身子遞給他對面座椅上的那位漂亮的大美女,皺了皺眉頭後點燃了嘴裏的香煙,接過對方再次遞來的雨傘,笑着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七叔已經以前去了佛羅州,只不過是開車去。」紫色長裙外套着一件黑色男士長款風衣的女子甩動了一下波浪長發,一雙笑眼微微眯起來,開心地說道,「而我則和你們一路同行。」
「你這麼閒嗎?」林森仁冷笑一聲,仰起脖子視線掠過黑色風衣女子的肩頭看向那名女子身後的那一排座椅,三名穿着塞科利達制式工作夾克的男子窩在座椅里仰着頭靠着座椅頭枕閉目養神。
林森仁眯了眯眼睛,注意到那幾名男子所穿的工作夾克上的特殊標記與坐在門口單人座椅上的那名男子的一樣,和副駕駛上那名女子都是屬於塞科利達安保處的外勤工作人員,他們那鼓鼓的工作夾克下面明顯都藏着槍支。
此時終於理解黑色風衣女子離開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待會兒見」是什麼意思的林森仁無奈地苦笑一聲,後知後覺道:「待會兒見。」
車內的幾個人立馬以為林森仁又要跳車離開,曼德拉又一次伸出手準備拉住林森仁的肩膀,就連副駕駛上的女子和司機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林森仁。
穿着黑色風衣的女子抿着嘴巴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雙手捂住嘴巴笑得前仰後合的她幽怨地瞟了一眼林森仁,算是對林森仁當時沒有理會自己的一次小小的抗議之後整理了一下小人得志的情緒,正色道:「我們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都會待在一起,我的出行安全就拜託林先生了!」
「這就是你說的超級大客戶?」輕輕地握着卡拉切爾手掌的林森仁回過頭看着身邊的曼德拉,皺眉苦笑着道,「未免有些誇張了些吧?」
「除了卡拉切爾小姐之外,還有蔣妮拉小姐。外勤處二科的同事已經先於我們出發去了佛羅州。」注意到兩個人緊握在一起的手掌之所以還沒有鬆開是因為卡拉切爾一直不願意鬆手,聯想到昨天晚上卡拉切爾發佈的那條動態里的那條評論,曼德拉忍不住探着身子湊進林森仁的脖子間用力嗅了嗅,果然從林森仁的身上聞到了一模一樣的香味,立馬提示到兩個人使用了同一款洗浴產品的她皺起眉頭驚訝道,「你們倆真的同居了?」
「啊?」司機和副駕駛同時發出一聲驚呼,兩個人齊刷刷地扭頭看向相對而坐的那一對男女。
坐在車門口和最後一排座椅上的幾名外勤組成員立馬從假寐中醒來,睜大眼睛看着林森仁,臉上寫滿不敢相信的震驚。
立馬縮回手的卡拉切爾連忙擺了擺手,尷尬地笑着道:「沒有,沒有。」
「確實沒有。」林森仁看着一臉疑惑的曼德拉點了點頭,嚴肅而認真地解釋道,「她只是在我那裏借宿一晚上而已。」
曼德拉點了點頭,從林森仁上車之後卡拉切爾看向他的眼神就顯得有些與眾不同,絕不認為事情就那麼簡單的曼德拉試探性地低聲問道:「一張床睡的那種?」
林森仁點了點頭,不加掩飾地說道:「對。」
「哦。」曼德拉滿意地點了點頭,微微一怔後猛然大聲喊道,「啊?」
「其實也沒什麼。」眼看着車裏的眾人紛紛盯着林森仁和卡拉切爾再看,對於前者而言帶上一副墨鏡後便舒舒服服地將座椅放倒一般,絲毫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而滿臉通紅的卡拉切爾小姐在用力地踢了一腳林森仁後恨不得順着地板縫隙鑽下去,看着她所在座椅里低着頭的害羞模樣,微微一笑的曼德拉繼續說道,「這麼說卡拉切爾小姐身上的這件風衣外套是你的吧?」
「沒錯。」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曼德拉的肩膀,苦笑着說道,「什麼都沒做,你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
「我倒是想問問呢你,既然是一次再尋常不過的安保任務,你這位信息安全部的負責人沒必要也跟着一起去吧?」
曼德拉歪着頭笑着道:「演唱會的門票已經提前開始預購,不過已經賣完了。」
「哦!」雙手抱在胸前的林森仁抬起頭看了一眼曼德拉,冷笑着道,「看來你才是最閒的那個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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