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彈幕風向已轉。
【專家分析的有道理!】
【原來帥哥監察官的目的是引出殺人案啊!】
【哇塞!直接在庭審之前就計劃到這一步了嗎?】
【帥哥監察官是在一步一步給被告挖坑。】
【我怎麼感覺帥哥監察官比譚律師厲害多了呢?!】
【連李院長都說譚律師被算計了。】
【你們看,譚律師是不是在擦汗?怕是真坐不住了!】
【坐不住了!】【坐不住了!】【坐不住了!】
聽到鑑定結果,
譚律師拿出紙巾想擦頭上的汗,
沒想到手心裏汗更多。
張天師什麼德行自己很清楚,
他的性癖早有耳聞。
自己當初加入二大爺神教,
只是看中了張天師掮客的身份,
把神教當做接觸政商的平台,
沒想到現在搞出這麼一出!
這個葉恆什麼來頭?
他到底挖到多深?
葉恆挖到的信息遠比譚律師想像的多。
庭審前,為了阻止袁經理做傻事,
葉恆讓憑依在她身上的亡靈附身,
通過袁經理母親亡靈的記憶,
葉恆得知,
張天師有着非常奇怪的癖好,
對少女靚麗的頭髮欲罷不能,
一天,
張天師在新教徒中發現了他的「夢中情發」,
他殘忍殺害少女,
將少女的頭髮做成拂塵,
將一片頭蓋骨做成拂塵掛墜,
每日拿在手中把玩。
之後,
少女的男友到教會鬧事,被張天師殺掉,
一年過去,
機緣巧合目睹了兩起殺人案的袁經理母親以此要挾退教,
被張天師殘忍殺害,埋骨荒野。
葉恆看向張天師身後的兩個亡靈,
它們哀嚎着、控訴着、哭泣着,
嘯叫聲響徹整個法庭。
不過,
這隻有葉恆能聽得到。
審判長:「請檢方陳述併案審理殺人案的訴求。」
葉恆清清嗓子:「審判長,原告訴求如下。」
「一是以故意殺人罪判處張某死刑。」
「二是以協助被告不當得利吊銷譚邵勃律師執照。」
【瘋了!】
【帥哥監察官這是多大的膽子!】
【譚律師可是全市法律學術界的泰斗!誰敢吊銷他執照?!】
【這有點得意忘形了吧。】
主持人:「看來相對於死刑,大家更關心吊銷執照的事情。」
「在兩位專家看來,葉監察官是不是過於得意忘形了呢?」
羅老師:「這不僅是得意忘形,是忘記自己姓什麼,簡直無理取鬧!」
「如果律師代理案件就要被控訴協助不當得利,那律師這個行業就消失吧。」
主持人:「李院長我看您聽到訴求後一直皺着眉頭,您談談看法?」
李院長:「小伙子有膽魄有才智,不過,吊銷執照這個老頭子我也想不通。」
主持人:「好的,讓我們繼續關注庭審現場。」
審判長:「本庭受理,繼續法庭辯論。」
「關於檢方提出的訴求,我方是不認可的。」
出人意料,譚律師竟然開口說話了!
這是庭審以來譚律師第一次開口,
整個法庭瞬間鴉雀無聲,
直播間彈幕也瞬間清屏,
大家都在屏聲靜氣,
等着聽譚律師接下來說什麼。
「我提三點反對意見。」
「一,拂塵雖包含人體組織,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拂塵與兇殺案有關。」
「二,拂塵雖為我方當事人所有,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兇殺案與我方當事人有關。」
「三,拂塵為庭審新增證據,未經庭前對證,且被檢方觸碰過,鑑定結論不應列為合法證據。」
說完,譚律師坐回被告席,隨後向葉恆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順着譚律師的手勢,
眾人看向葉恆。
葉恆不屑:「誰說我沒有證據。」
「審判長,申請訊問證人!」
證人?譚律師納悶,
庭前對證的時候,原告只有一個證人,
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教徒。
不好!
難道這名教徒是張天師兇殺案的關係人?!
袁經理登上證人席,
張天師嚇得渾身發抖,
譚律師則皺起了眉頭。
在證人席上,
袁經理將目擊到警方發現三具骸骨的事情說了出來,
並提醒法庭調取出警記錄,
隨後,聲淚俱下的訴說三具骸骨中有一具為自己的母親,
因為骸骨手腕處有她送給母親的定製手環。
譚律師站起身問:「請問證人」
葉恆打斷:「怎麼?譚大律師不向審判長申請就直接訊問我方證人嗎?」
「你這法律界的泰斗,也太不把法庭當會事兒了吧。」
譚律師被懟的無話可說,
硬生生攥斷了手中的筆,
咬着牙說:「審判長,申請訊問證人。」
「同意。」
「請問證人最後一次見到你母親是什麼時候?」
「四天前。」
「根據你的描述,在我方當事人公司後山挖掘出的是骸骨對嗎?」
「是的。」
「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證人你的意思是四天時間裏,你母親從屍體或者說肉體變成了骸骨?」
譚律師在問袁經理,眼睛卻盯着葉恆。
「這有什麼難」葉恆說:「高錳酸鉀加酒精就可以溶解肉塊。」
「這兩樣東西,張某公司可有的是。」
張天師驚恐不已,
高錳酸鉀和酒精,他們當然有的是,一倉庫呢!
兩人繼續唇槍舌戰,你來我往。
「你這都是推測,沒有證據。」
「可以檢測骸骨是否有高錳酸鉀殘留。」
「即使有也無法證明死者與我方當事人有關。」
「張某是公司法人代表,在他的公司發生命案你說跟他無關?」
「最重要的是,我方當事人沒有作案時間。」
說完,譚律師遞給懵逼的助理一張紙。
回過神來的助理趕忙將紙放進投影。
那是張天師的作息表,一天滿滿當當。
譚律師說:「從作息表來看,我方當事人每天的日程很滿。」
「而且包括睡覺都有人服侍,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作案時間。」
「哼!張某講經的時候就是他殺人的時候。」
「那更不可能,講經是全程錄像的!」
「誰、說、不、可、能?」
「那你說用什麼方法?」
「很簡單,投影。」
葉恆的回答引起鬨堂大笑,
審判長一邊笑一邊喊着肅靜,
直播間也哄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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