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九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雙手環胸,不客氣的說道:
「行了,這來又沒有外人,不用裝象了,有什麼話最好是直接攤開了說,要不然就閉上恁那張臭嘴,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在原主的記憶里,十年前的那個冬天,她的男人本來在家貓冬哪兒都沒想去,結果男人的二姐一家來了,他的二姐夫就攛掇着男人一起上山逮兔子。
後來,原主就得到她男人沒了的消息。
至於怎麼沒的,為什麼那個男人好好的回來了,就她男人沒了,她婆婆給出的理由是碰到野豬了,而原主不信。
她去問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卻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後,不敢見她。
這也讓原主感覺到,事情應該不是像婆婆說的那樣,應該另有隱情。
可惜,她的感覺沒用,因為她整天哭喪個臉,要死不活的,她婆婆直接把他們一家子趕出家門了。
當時,現在這裏的這些人,沒有一個幫他們一家說情,要麼是縮在家裏當不知道,要麼就跟原主的二嫂似的,還站在一旁看熱鬧。
幫他們的反而是村里其他人家,連族長跟族老們都去了,可清官都難斷家務事,跟何況是族長他們了,被原主婆婆胡攪蠻纏氣的不輕,卻始終勸不聽,最後就只能把他們一家分出來了。
這些記憶,在岳九月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就瘋狂的涌了出來,記憶裏帶着恨意,恨這些人當年的袖手旁觀,更恨這些人還有臉出現在她面前,恨不得把這些想從她家拿好處的老娘們兒們全部打出去!
岳九月握緊了蠢蠢欲動的手,她其實也挺想藉機發泄一下的,唐縣令的要求把她的發財計劃都給打亂了,她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呢,不能找人家唐縣令,她還不能收拾眼前的幾個人了?
說起收拾這個詞,她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胳膊腿,很懷疑最後是誰收拾誰,畢竟她也沒練過什麼十八掌、白骨爪的花國功夫不是,她就是弱雞一個啊。
岳九月沒有被原主記憶里的恨意主宰,認清現實後的她,恨不能時間倒流,把幾個便宜兒子留下,那仨人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怕啥欺負,最要緊的不是保護她這個「親娘」嘛?
都怪原主的記憶作祟!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面對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個人,岳九月不但不能慫,還得繼續硬剛到底,不然,她只有被吃干抹淨的後果了。
「弟妹,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就算家明不在了,俺們也還是她的姐姐、嫂子,你照樣還是她的婆娘,咱們之間的親戚關係是斷不了的,恁總不能叫他死了都不安生吧?」
林家明的大姐再次拉着岳九月的雙手,這次她握的緊緊的,岳九月死活都掙不開。
「把手放開!恁弄疼俺了!再不放手俺就喊救命了!」
岳九月嘗到了孤軍奮戰的心酸,要不是來人太多,她的防狼電棍不方便使用,真想把這些人都給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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