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華聽到小女孩提出來的條件,人都麻了。
把剩下的眼睛給你了,就算知道那個怪物把人擄去了哪裏又有什麼用?
「你在耍我?」
張世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然後他痛苦的發現,就算對面真的耍他了,他也沒任何辦法。
「嘻嘻,怎麼會呢,我可是很講認真的。」
小女孩砸吧砸吧嘴,然後繼續說道:「你不想給我眼睛也行,那要不你讓我的蚯蚓咬一口吧。」
張世華更崩潰了,那些蚯蚓明顯就是喪屍化的昆蟲,自己真要被咬一口,那不也成喪屍了?
這個小女孩從來都沒有想過給他活路,但明明他和老王只是第一次見這個女孩而已。
「我和你拼了!」
張世華絕望之下便想着殊死一搏,只要他將這個詭異的女孩挾持住,那些被她控制的喪屍說不定就會投鼠忌器。
然而他腳下一發力,就感覺踩空了,身體直接沉入了地面。
原來那些蚯蚓已經將地下掏空了,根本無法受力。
「錚!」
一聲輕鳴,那隻割掉老王腦袋的喪屍已經將鋒利的爪子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張世華眼中的光芒黯也淡了下去,自己這就要死了嗎?
「嘻嘻,真好玩。」
此時的小女孩笑得非常開心,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張世華的旁邊,伸腳踩在了他的頭上,還使勁碾了幾下。
「嘻嘻,其實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啦,不如這樣,我先告訴你那個傢伙在哪,你把他殺了,然後再讓我的蚯蚓咬一口怎麼樣?」
張世華原本死寂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你說的是真的?」
他本來以為自己將要毫無意義的死亡,卻想不到事情居然有了轉機。
要是死前可以將張子瑜救出來,他也就能瞑目了。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
小女孩充滿期待的說着:「一個是被強化過的變異小白鼠,一個是變異了那麼多次還能有戰鬥力的怪胎,你們打起來一定很好玩。」
說着她低頭俯視着腳下的男人。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
就在兩人交談的同時,一輛裝甲車撞飛了收費站外的幾具喪屍,衝下了高速。
副駕駛上的趙淮川拖着腮幫子,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邊。
此時的他已經鬆綁了,只是臉上有着明顯的疲憊:
「老韓,我感覺越來越吃力了,不光是其他人格,就連那個怪物也有要出來的徵兆了。」
「而一旦它出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把他壓回去。」
韓楚淇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他一眼,然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我估計是壓不回去了,而它一旦出來,肯定會把這段時間受得氣撒在其他人頭上。」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韓楚淇可以肯定,前世那個殘暴的『養狗人』就是石柱里的靈魂佔據趙淮川肉體後的產物。
原因就是在趙淮川的幾個原生人格里,根本沒有一個是喜歡虐待女人的。
就比如醫生,他的愛好是將活人的部位分類,不分男女的。
「是嗎?」
趙淮川對韓楚淇如此肯定的下結論有些詫異,他還以為這貨會稍微安慰他一下呢。
說一句『堅持住,你肯定行的,我看好你』之類的。
「是,不過你這幾天還要堅持一下,起碼要堅持到事情辦完。」
韓楚淇掏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將煙盒和火機扔給了旁邊的趙淮川,然後接着說道:
「等事情辦完了,你就不用擔心這麼多了,安心上路就好。」
「呵呵,你還是這麼讓人討厭,連裝都懶得裝。」
趙淮川掏出煙,打開窗戶,點上。
抽了幾口,他閉上眼,捏了捏有些發痛的眉心。
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看見一道白影從遠處的屋頂上一閃而過。
「嗯?很奇怪的傢伙。」
趙淮川的眼睛眯了起來。
「一隻全身都變異的喪屍?好像還扛着個女人,這是什麼情況?現在的喪屍開竅了,準備嘗試着繁衍後代?」
「那個不是喪屍,你不是知道黑冰有個叫白途的傭兵嗎?這就是那個傢伙。」
韓楚淇吐出一口煙,然後隨手彈了彈煙灰。
「這傢伙居然還沒死,真是命大。」
之前向姍帶着他們飛出w市的時候,曾經一嗓子吼暈過這個傢伙。
當時那一下的威力還是很強的,而白途的精神屬性不高,韓楚淇之前還以為這貨已經被震碎腦子了。
「是他?」
趙淮川的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色:「我記得沒錯的話,他來這裏的任務和你是一樣的,為的是找我,那他不去圖書館等着,跑這裏幹什麼?」
「呵呵。」
韓楚淇冷笑一聲。
「任務?你覺得他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不過這傢伙的命挺硬,我去送他一程好了,你自己開車回圖書館等着我。」
說完他沒等趙淮川回應,直接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趙淮川嚇了一跳,趕忙抓住馬上要失控的方向盤,連滾帶爬的挪到了駕駛室。
「操!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過!」
聽着駛遠的車輛里傳來的聲音,韓楚淇並沒有回話。
他總不能說這是給沈薇送過去的見面禮吧。
之前他沒想過和這個女人再有交集,自然不放在心上,現在要帶人家北上了,自然要把白途的腦子擰下來以表誠意。
隨意活動了一下身體,韓楚淇幾個縱躍跳上了路邊的店鋪房頂,往白途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此時的白途已經扛着昏迷不醒的張子瑜來到了一間無人的廢棄廠房。
這幾天他也學聰明了,知道越是荒涼的地方越是安全。
像這種廢棄已久的廠房,肯定是不會有大量喪屍聚集的,就算有,也是偶爾跑到這裏的零星傢伙。
一進門白途就直接將這個漂亮的女醫生扔在了地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張子瑜吃疼,掙扎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怪物,臉色頓時沒了血色。
她是看着這個怪物將圖書館裏的人一個個殘忍殺害的,那種場面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如果是男人還好,都是一刀兩半,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而那些女人,每一個的死狀都悽慘無比。
那個叫做小陳的大學生,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被激射的體液腐蝕成一灘黃水,那慘叫聲直到現在還縈繞在她的耳邊。
「嫩啊,好久沒有見過這麼嫩的女人了,剛才那種情況沒多少時間好好品味,只有委屈你跟我過來了,嘿嘿嘿。」
白途張開他巨大的三瓣嘴,細長的舌頭挨個舔過上邊密密麻麻的凸起,涎水滴落在地上,將地面腐蝕起陣陣刺鼻的白煙。
張子瑜顫抖着將身子縮成一團,看向眼前的怪物,色厲內荏的喊叫起來:
「你不要過來,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張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呸!姓張的?那個廢物拳手?」
白途不屑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接着說道:「特麼的,仗着身體比我強的廢物罷了!你居然指望那個廢物過來救你?」
「指望他能找到這裏,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
說到這裏,他死死盯着前的戰利品,心底的慾火已經按捺不住了。
「嘿嘿,叫得這麼親密,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讓我猜猜,嘖嘖,還是個雛,是不是芳心暗許然後還沒來得及獻身呢?」
「好啊,那就讓老子幫那個廢物一把,讓你體驗一下女人的快樂,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一邊說,白途的身體一邊有了反應。
看着那猙獰抬起的器官,張子瑜已經被完全嚇蒙了。
她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對付這個東西,直接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
「操!沒意思,這就嚇暈了?」
白途有些無語,他不喜歡玩沒有反應的女人,他喜歡看着那些活生生的人在他的身下掙扎扭曲,發出悽慘的哀嚎。
「噗!」
「啊!!!!!」
臂刀刺出,直接將張子瑜的小腿釘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慘叫起來。
「桀桀桀,這就對了,別暈過去,不然我下一次就不是刺一下這麼簡單了,我會把你的皮膚一寸寸的割下來,然後塞進你的兩張嘴裏……」
白途拔出臂刀,然後走到張子瑜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而張子瑜則是哀嚎着抱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小腿,撕下自己的衣服緊緊勒住。
還好這一下沒有刺中大動脈,不然她就算交代了。
而白途也沒有心急,他有的是時間。
等到張子瑜處理完傷口,白途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扭向了自己。
「桀桀桀,來,你知道怎麼做吧?如果你本事夠好,說不定今天不用死。」
看着眼前猙獰恐怖的器官,張子瑜奮力的搖頭,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她是見過這個怪物的體液是有多強的腐蝕性的,這和讓她直接喝硫酸有什麼區別?!
但是她現在有別的選擇嗎?在這個怪物面前,她只是一個易碎的斐濟杯而已。
「來,來,快點!要不然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下套上去!你自己選!」
白途癲狂的吼叫起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三瓣嘴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已經不記得,上次遇到這種極品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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