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行臉色森冷的可怕。
「是。」孔嬤嬤當即便出去叫人。
江攸寧趕緊把送子符扔在桌子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演戲,誰不會!
她看着穆君行,什麼話都沒說。
「你不必害怕,我會處理好此事。」
她越是什麼都沒說,穆君行越是覺得虧欠她。
「嗯。」江攸寧只輕輕嗯一聲。
老夫人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着穆君行:「你看看你找的什么女人,虧得攸寧好性子,容得了她一個舞姬,還給她妾的身份,哪個女人就是這樣對當家主母的?」
「母親息怒,彆氣壞了身子。」江攸寧趕緊扶着老夫人,邊說邊順着她的後背。
穆君行另一邊扶住老夫人坐下:「母親,這事我自會處理,不會讓攸寧受下這委屈。」
老夫人看着穆君行,氣得捂着心口:「好,今天這件事我就看你怎麼處理。」
穆君行安慰地道:「母親放心,會讓母親滿意。」
冷月,這是到頭了?
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冷着臉哼:「不是讓我滿意,是要讓攸寧滿意,她滿意了才行。」
江攸寧扶在老夫人的身邊:「母親言重了,只要……不再出這樣的事就好。」
她演起戲不比任何人差,這一局,她來主導。
她這般不爭不搶的大度,老夫人指着穆君行瞪眼,什麼都不想說。
此時,冷月在芙蓉院中撫琴,琴聲已經有些情緒騷動。
江攸寧不能有孕的消息她放出去的,就等着這會兒了。
正當冷月高興自己的計策好時,孔嬤嬤帶着兩個下人進了院子。
「來人,把這個女人帶到松齡院去。」孔嬤嬤進門就一聲令下。
兩個下人不由分說進屋就抓人,冷月沒有反應過來:「你們要幹什麼?」
孔嬤嬤哼了一聲:「幹什麼,去了你就知道幹什麼。」
冷月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來:「我……做什麼了?」
孔嬤嬤跟着老夫人在深宅大院裏過了這麼多年,對付這種狀況可是絲毫沒有問題:「做什麼,你心裏有數。別以為有世子爺護着你,你就能攀上高枝,一個舞姬還想做當家主母?真是痴人說夢!」
孔嬤嬤一句話就說中冷月的心思,引得外面的下人紛紛過來看熱鬧。
「她原來想做當家主母?」
「真是妄想,咱們主母那般高貴大度的人,豈是她能比。」
「一個舞姬憑着幾分姿色迷惑住世子爺就想爬上高枝成貴婦?真是可笑。」
冷月聽着眼底怒火壓不住的升起,她是舞姬,舞姬就不能是貴婦?她原本也是貴家小姐!
「別動我,我自己會走。」她推開兩個下人,整整衣服走出院子。
難道送子符里的秘密被江攸寧發現了?
她心裏沒底,若是真被發現了,那是不是說明江攸寧的身體出了問題。
如果是這樣,她也不算輸!
孔嬤嬤一路走得快,剛回院子聲音就傳進屋裏:「老夫人,人帶來了。」
「讓她跪在門口,不要進來髒了我的屋子。」
隨着孔嬤嬤的聲音,冷月正要進門,老夫人憤怒的聲音就傳了出去。
不讓她進門,怕髒了屋子?
這句話,冷月受到了奇恥大辱地定在門口。
她不甘,她不服!
穆君行覺得有點過了:「母親,你不讓她進來,就這麼問話?」
老夫人哼了一聲不說話,穆君行擺擺手,讓冷月進了門。
冷月一進來,孔嬤嬤就把送子符扔到冷月跟前:「冷姨娘,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冷月撿起送子符,一臉無辜:「這是我送給夫人的送子符,沒有問題的,當着世子爺的面驗的啊!」
「哼,一個妾室,在主母面前就自稱我?」老夫人瞪向冷月。
「啪!」孔嬤嬤一巴掌甩到冷月臉上:「當着主母的面要自稱妾!不懂,教你懂規矩!」
「孔嬤嬤!」穆君行出聲維護。
他倒不是非要護着冷月,只是覺得孔嬤嬤這一巴掌打的太過。
老夫人站起來,丟出一句話:「穆君行,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記住剛才的話,我是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賤人。」
「母親慢走。」穆君行送了老夫人出去。
冷月挨了這一巴掌,心下的憤怒盛極滔天,捂着臉抬眼看向江攸寧。
這個仇她一定會報。
穆君行送了老夫人回來,在冷月跟前站了片刻:「你起來吧。」
冷月眼底瞬間紅了湧出淚水:「多謝世子爺。」
站起來後,穆君行把送子符遞到她手裏:「這送子符里放的是什麼?」
冷月接過,抬起臉,眼中儘是無辜:「這裏面沒有什麼,只是普通的薰香,可以安神,那天甜姨娘冤枉妾身,當着世子爺的面驗了過的啊!」
江攸寧聞言,仍是沒說一句話。
她早料到冷月會狡辯,不僅料到這點,還料到冷月接下來會說什麼。
穆君行聽了這話皺起眉:「那這裏面可以安神的香能不能與其他的香混用,若與檀木香混用會不會對女子身體不利的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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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冷月搖頭:「這點妾身不知啊!」
她早想好了說詞,她不知道。
穆君行看了看送子符,顯然不信:「你不知?」
冷月為了讓她的說詞更有可信力,眼底臉上都努力的寫滿「我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字:「世子爺,我並不知情啊,我要是知道我怎麼會這麼做啊!世子爺,妾身是冤枉的!」
穆君行看着冷月沒說話,冷月似乎真的不懂香。
這時,江攸寧暗暗一笑,裝不知道?
別以為她沒辦法!
慢慢抬頭,她已經緊緊蹙眉,對着穆君行忍着心痛的表情:「你不知道?可你的不知道害慘了我!」
聽到這句,冷月心裏高興了,江攸寧的身體果然出問題了,雖然時間短不嚴重,可郡王府是容不得一點閃失,就算是可能不孕也不行。
「夫人,妾身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真的不知道這送子符讓夫人身體受損啊!」
冷月努力地證明她是真不知道,不知者無罪。
穆君行盯着冷月,似乎看不出她在說假話:「你當真不知?」
「當真不知。」冷月當即跪下就要對天發誓。
江攸寧及時攔住,長嘆一氣:「算了,既然你真不知道,我也不能全怪你。只是我若有了問題就對不起世子爺,對不起郡王府,我也亦無臉再在這郡王府里呆下去了。」
冷月聽到這話更加確定江攸寧已有問題,下意識說了一句:「夫人若不能生也沒關係,夫人不是說這府里生的孩子都叫夫人母親嗎?」
江攸寧猛地抬頭:「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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