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行一走,陽海關便得到情報,守城的將領大笑:「哈哈哈,太好了,穆君行走了,秦正天受了傷,這一仗剛剛結束,趁他們還沒有恢復元氣,我們趁勢進攻,一定能拿下燕臨關。」
「將軍英明。」有人附和。
「不是我英明,是太子殿下英明!」
而此時,秦正天也已經醒了過來,知道穆君行去找江攸寧,無奈的嘆口氣,隨後吩咐:「來人,把其他幾位將領都找來,本將軍有要事。」
穆君行去找江攸寧,南宮離的人必然會殺個回馬槍。
幸好,他們早有準備,重新弄防控圖時,就已經把關外的暗哨陷井全都重新佈置了。
任憑南宮離的人往回殺,他們也不怕。
穆君行快馬加鞭趕往大越京城。
同時,南宮離已然回京,江攸寧被帶進太子府。
聽說太子帶回來一個女子,所有下人全都偷偷地看,議論紛紛。
江攸寧就當沒聽見,既然人在了太子府,既來之,則安之,她很平靜,看了看兩個侍女道:「你們下去吧。」
兩個侍女互相看看,顯然不敢離開的樣子。
「江姑娘,太子殿下讓奴婢伺候江姑娘,奴婢……」
江攸寧冷冷一笑:「怎麼?怕我跑了?」
「太子殿下的命令,奴婢不敢違抗。」兩個侍女撲通跪在地上。
「行了,我也不為難你們。」
這一跪,江攸寧擺了擺手。
看來南宮離的是個讓他們害怕的主子!
白非兒知道南宮離回來,第一時間就來了太子府。
高高興興地進門,卻聽見下人議論,南宮離帶回來一個女人。
「你們說什麼?太子帶回來一個女人?」她攔住兩個說話的下人。
兩個下人低着頭身子有點發抖:「是的。」
一個女人?
白非兒當即臉色難看下來,南宮離為什麼會帶一個女人回來?那個女人是誰?和南宮離什麼關係?
白非兒瞪着下人便問:「那個女人在哪?」
下人咽了咽口水看向一個方向:「晴……晴水苑。」
晴水苑!
不是客房,不是偏院!
白非兒朝着晴水苑便去,侍女小跑着跟上去:「小姐不要生氣,那女人再怎麼也是太子殿下從戰場上帶回來的,說不定就是個人質,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要是個人質就罷了,要不是,本小姐就讓她變成死人。」
在白非兒眼裏,任何和南宮離沾邊的女人都是敵人。
江攸寧正在屋內閉目養神,只見兩個侍女的聲音傳進來:「見過白姑娘。」
有人來了?
她睜開眼看向門口。
白非兒推門進來便看見江攸寧半躺在貴妃榻上,打量了一眼身上穿着,臉色一下子森寒起來:「你是誰?怎麼跟着太子殿下一起回來?」
江攸寧今日這身穿着是南宮離派人送的,穿時她並沒在意,被白非兒這麼一打量,她才低頭看了一眼。
就算她沒穿過,也知道這身衣裙是上等衣料,價值不菲。
南宮離倒是大方,給她一身好衣裳。
可在白非兒眼裏,這身衣裳就是她最大的不安和威脅。
「你到底是誰?」白非兒指着江攸寧。
「我是誰,你去問你的太子殿下,我不喜歡人指着我,所以……」她壓下白非的手。
「你找打!」白非兒揚手就打。
她是大越相國之女,身份高貴,在眾星捧月中長大,早把自己當成未來的太子妃,受不了任何女人這般。
侍女們皺着眉等着白非兒一巴掌抽到江攸寧臉上。
然,他們卻見江攸寧一把抓住白非兒的手腕,使勁一推:「憑你還不夠格打我!」
白非兒沒想到江攸寧會還手,沒防備,被推到桌邊,差點沒站穩摔到地上:「你這個賤人,你敢推我!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我要剁了她的手!」
白非兒令下,她的人立刻圍過來。
江攸寧豈會任人欺負,抓過白非兒掐住脖子:「我看誰敢!」
「你……咳咳……」白非兒喘不來氣。
侍女們趕忙出去喊人。
江攸寧使勁一松,把白非兒丟到椅子上。
白非兒滿腔怒火,急紅眼的衝上去:「我要殺了你!」
「住手!」南宮離的聲音傳過來。
白非兒猛地收住身子,頭一轉便完全換了個樣子:「太子殿下,這個女人竟然敢打我,太子殿下,你要為非兒報仇。」
又是個茶女,茶的不行。
南宮離只是掃了一眼白非兒,便打量江攸寧:「你打她了?」
這語氣,讓江攸寧以為是為白非兒出氣,她哼了一聲:「原來是太子的心上人。」
白非兒扯着南宮離的袖子:「太子,你都聽到了,把她拉出去斬了。」
南宮離沒生氣,反而笑起來:「斬了?那可不行!」
轉身便朝兩個侍女下令:「你們兩個伺候好江姑娘。」
說完,走人。
白非兒愣了片刻才追上去:「太子,太子。」
剛剛追上南宮離,侍衛來報:「太子殿下,皇上召您進宮。」
南宮離直接點頭進宮,任白非兒在後面追上來不管不問。
看着南宮離走掉,白非兒氣瘋。
江攸寧,這個女人不能留。
穆君行快馬追了幾天終於到達京城,知道南宮離把江攸寧帶在太子府,鬆了馬直接便往太子府趕去。
南宮離從皇宮出來,暗衛便報:「太子,穆君行已到了太子府。」
「來的倒是快啊!回太子府。」南宮離眉眼一彎。
穆君行站到太子府門口時,南宮離正好回來,兩人碰面。
看到南宮離,穆君行才鬆掉一口氣:「我夫人呢?」
南宮離微笑做個請的手勢:「世子爺到了我大越,又站到本宮太子府的門口,本宮豈有讓世子爺站着說話的道理,請進。」
穆君行沒有半點客氣,抬腳便進入府內。
坐下後,他這才感覺到疲憊至極,兩條腿都不由地顫抖。
幾天幾夜的趕路,只換馬不休息,着實的累。
南宮離見他這般,示意下人上茶:「世子爺這麼快追來,想必是累壞了。」
「這倒是真實,本世子確實累,最累的還是本世子的馬兒,當真是換了一匹又一匹,本世子來找夫人,豈能有慢的道理。」
下人上了茶,穆君行端起就喝,絲毫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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