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法帝國：從附魔開始 第15章：這非常藝術

    鐵爐堡外城三大幫派之一的血手黨，一個傭兵成立的幫派，其首領名為山姆。

    「蜘蛛，你今天來幹嘛的。」

    今天山姆還是同往日一樣，在自己豪華的辦公室內翻看着委託，就在這時，他的房間裏來了個不速之客。

    「哎呀呀，不愧是禿鷲老大，眼神就是好使。」

    在房間的陰影處，走出來一個皮膚蒼白的高個子男性，他消瘦的身形搭配上那張死人般的臉，像是某個精神病院走出來的一樣。

    「廢話少說，你這傢伙不會又去殘害同事了吧，我警告過你，不准對我的手下動手。」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山姆首領，雙手端在桌上，目光中透露出昔日的銳利。

    「我哪敢啊，不過是，發現了一個新玩具罷了，」那個叫蜘蛛的傢伙，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嘿嘿嘿，一個非常，非常有意思的，玩具。」

    「我對發現了什麼新玩具不感興趣，只要你別再對同事下手，其他你自己決定。」

    山姆首領喝了口烈酒，緩解了他的頭疼，他眼前的那傢伙，哪裏都好，戰鬥力很強，手段殘忍不留後患，頭腦也算得上好使，獨自一人便能完成一大堆困難的委託。

    可，蜘蛛有精神疾病，似乎是在他腦子裏有個兩個人，一個女性一個男性，女性的他慕強，會不斷尋找鍾意的強者，而男性的他嫉妒心強，會殺死女性意識找到的強者。

    剛招募到他的時候，蜘蛛瘋的比現在厲害的多，最瘋狂的時候甚至想把山姆這個幫派老大也做掉。本來說這種禍害必須除掉的，可問題是，那時候蜘蛛殺掉的同事太多了，如果不把他留下，幫派里就沒幾個能幹活的了。

    無可奈何，山姆只能把他打服，並留下幾道後手以防萬一。好在似乎被暴揍一頓後，這傢伙的精神病好了不少，雖說還是喜歡獵殺強者，但沒有以前那麼極端了。

    現在的他在獵殺前會先確認目標信息，做好充分準備並報備後才會動手，要知道以前這傢伙那叫一個瘋，只要看到人稍微有點本事就會興奮的撲上去。

    「禿鷲老大~我看中的那個人，身份有點」

    「身份？你這次又看中誰了，我跟你講，矮人你是絕對絕對不能碰的！你要敢碰矮人，我第一個殺了你。」

    別看他們三大幫派在外城混的風生水起的，其實都是表面現象，那是矮人懶得管才會讓他們有操作的空間，要是哪天他們越界了，把矮人惹毛了，到時候就明白，為什麼矮人國是矮人國了。

    作為機械領域的大師，矮人造的壁壘可不止是用於防守，就像山姆曾在一個矮人朋友的帶領下，操控堡壘上隱藏式炮孔打過鳥。

    那之後他就再也不敢對矮人有所想法，懸在鐵爐堡頂上的不止是城牆，更是一挺挺大炮。

    「哎呀，禿鷲老大你怎麼能污衊我呢，人家只不過是看上了一輛黃金城來的蒸汽機車罷了。」

    「黃金城來的？」

    山姆回想着黃金城的勢力分佈，那幫勢利的商人和他們有過不少交易。

    「具體說說，你想殺的是誰。」

    「車隊的隊長，一個前傭兵，曾被稱為劊子手的韋伯。」

    「行，老樣子，以你自己的名義去，不准拉上幫派。」

    見不是同他們有交易的人物，山姆便放下心來。

    「好嘞~」蜘蛛露出標誌性的病態笑容，融入暗影之中，悄無聲息的離去。

    山姆見到對方終於走了，便繼續整理委託。

    在那些委託中，他發現一件挺有價值的，非常巧，也是黃金國的委託，說是有一個自由附魔師在矮人國境內。

    「自由附魔師？這可是一筆大單子啊。」

    睜開眼，伍德又回到了奧法女神的神國，這次進來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一入夢就進來了。

    希望離開的時候不用再進抽水馬桶。

    「這次倒是離得近。」

    似乎是因為來過一次的原因，伍德此時距離那個紫色尖塔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隨便走走就到門口了。

    敲了敲門，他便站在門口等待。

    他此次前來，一方面是為了展示幾個新發明，看看能不能再撈點好處；另一方面是想詢問一下有關魔法的知識，現在他和尤莉卡都覺醒了魔法，但知識儲備跟不上了，想想去圖書館翻書太麻煩，不如直接問奧法女神有性價比。

    「您好尊貴的先生，歡迎再次到訪奧法女神的神國。」

    大門被推開，門後又是那個穿着黑白女僕裝的銀髮人偶女僕。

    「嗯，是這樣的，我這邊有幾個新玩意，可以展示給女神看嗎？」

    「您好先生，神國內皆是女神的耳目，您只需要展示便可以了。」

    「哦哦，懂了。」

    伍德走了出去，找了片空地，把準備好的東西鋪在地上。

    進入奧法女神神國的時候，會把隨身攜帶的東西一起投入到夢中，原理暫時未知。

    他這次準備的是之前說好的煙花。

    「這是單枚煙花。」

    利用魔力將那根煙花棒點燃，後者咻的一聲飛到空中，發生一次小爆炸，緊接着便是一道閃光。

    鑑於伍德還是沒能找到火藥的替代品，他實在造不出記憶中的煙花，於是想了個方法代替了火藥，那就是用閃光附魔來模擬發光，用爆炸附魔模擬炸裂，同時在煙花棒頂端塞入易燃的彩色紙屑。

    最後呈現的效果嘛，很不理想。

    「我想問一下，以後我能來神國里做實驗嗎？現在我那邊人多眼雜，不太方便藝術的實踐，這次我帶來的幾個東西都沒法在現實里使用。」

    「您好先生，是可以的，偉大無私的奧法女神允許她的信徒發揮聰明才智。」

    人偶女僕機械式的捧讀着，總覺得她說話的方式有些怪怪的。

    「這樣啊，謝啦。」

    手裏沒停下，伍德繼續把他準備的幾個新玩意擺在空地上。

    「剛才演示的是玩具，這幾個才是真正激動人心的大傢伙。」

    伍德拿起其中一個大圓球，樣式長得有點像大型手榴彈，「這個東西的名字叫子母手雷，效果是可以對一大片區域進行覆蓋式轟炸，缺點是覆蓋範圍有可能大於射程。」

    說着，他拉掉保險栓，灌入魔力引燃，隨後奮力將其投擲出去。

    轟！

    落地兩三秒後，手榴彈發生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將一大堆小鋼珠推出去，而那些小鋼珠都被伍德附了引雷的附魔。

    數量大概在一百多個的小鋼珠，隨機落在手雷落點五十米內。

    轟隆隆！

    一秒後，無數雷霆落下，大一片區域瞬間被雷霆覆蓋！轟鳴的雷霆宛若神罰！

    「這個子母手雷製作起來比較麻煩，好在引雷需要的附魔材料好搞，因此這個武器算得上便宜好用。」

    人偶女僕沒有說話，微笑的看着伍德，非常的職業。

    「然後是這個，火銃！」

    伍德拿起某個外形比較簡陋的長條槍械，整體形狀模擬的印象里的火銃，基礎原理是依靠爆炸附魔產生的推動力帶動鋼珠。

    由於製作工藝不足，扳機只能用來裝飾，槍管的膛線也沒有畫，問題非常多。

    目前的水平不到家，很多細節來不及打磨，伍德抬起槍，手動放入附了魔的鋼珠，對準遠處的一棵樹，注入魔力發動。

    砰！

    聲音不錯，子彈被爆炸推動，順着槍管飛出，擦着樹往旁邊飛去，落在地上，轟，一道閃電標記了落點。

    從前景來看，他這種雷電附魔型號的子彈非常不錯，只是目前沒有什麼合適的發射器。

    「怎麼樣？」

    「您好先生，偉大的奧法女神說，這非常藝術，她很滿意。」

    「那就好，不過我怎麼感覺你今天說話這麼拘謹。」

    「您好先生，那是因為我是照着台詞在說話，偉大的奧法女神說，為了保住她的面子，不允許我說台詞上沒有的話啊，這句好像沒有。」

    後知後覺的人偶女僕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就閉上了嘴，似乎在以這種方式裝作沒發生過。

    「啊這，算了，我想問問，關於魔法的，就是在覺醒了魔法之後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您好先生，這個問題不在偉大的奧法女神給的台詞本上，我去給您連個線」

    人偶女僕抽搐了一下，又馬上恢復，「您好先生，偉大的奧法女神給的建議是，該吃吃該喝喝。」

    伍德：「？」

    他覺得自己無法接受奧法神國的原因，肯定不出在自己身上。

    「也罷，我再問個別的吧，就是我上次出去的時候，感覺被扔到漩渦里一樣，請問那是正常現象，還是別的原因。」

    「您好先生，是事故，由於太久沒有人造訪奧法女神的神國，偉大的奧法女神在調參數的時候出了點小差錯。」

    這句似乎也是照着台詞說的。

    「沒人造訪？我記得奧法女神的信徒不是挺多的嗎，就是紫羅蘭魔法帝國那邊。」

    「您好先生，偉大的奧法女神曾言，『同學，掛掛，該該，嘻嘻』，由於魔法師對於奧法女神的信仰既不存粹也不虔誠，因此奧法女神很長時間以來沒有神選。」

    「哈哈，這點倒是可以理解，我聽說魔法學院裏的傢伙就上學期末的時候最虔誠，」伍德繼續問道，「倒是我，為什麼我會被選中？在這之前我壓根對奧法女神沒有了解，更別提虔誠與信仰了。」

    「您好先生，您是造訪神國的客人，並非神選。」

    人偶女僕提起裙子敬了個禮，語氣平淡的說道。

    「客人？你是說我？」

    「您好先生，是的。」

    「為什麼是我？」

    「因為您是，尊敬的客人。」

    就這樣兩人繞着繞着，伍德便放棄繼續發問。

    對方在有意隱瞞，繼續問也問不出什麼了。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再見。」

    「再見尊敬的客人，祝您一路順風。」

    人偶女僕再次敬了個禮，送別伍德的離開。

    『我想起床』默念出咒語後，他的身影便迅速消失。

    這次的回歸沒有任何不適感，果然上次的眩暈是事故。

    爬起床，拉開窗簾一角看了眼，看時間此時已經是早晨了，只是太陽被城牆擋住看不見。

    尤莉卡還在睡，睡醒還行只是被子歪了，伍德幫她拉好後就去洗漱了。

    此時的他心裏有一大堆問題憋着，但那些問題都不重要，他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在這座城市立足。

    思路已經有了，差的是一個足夠爆炸的契機。為了這個契機，他需要去收集儘可能多的情報。

    除了情報外，還有一個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酒。

    矮人喜歡喝酒是常識，想和他們做生意，投其所好是必須的，而伍德要的，不是簡單的投其所好，而是要在這酒上做點文章。

    作為一個自由附魔師，他比起普通的釀造師，具有獨特性的是，他的附魔對食物也是可以生效的。

    為此，他在除了一大堆附魔材料之外，還買了不少便宜酒水，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常識把這些附魔附在酒上，看看哪些附魔能做食物起效果，並做到使酒水變得更加香醇。

    這一點只要他做到了，那麼可以說，他在矮人國內就算是穩住了半隻腳。

    於是一大早，伍德就趴在桌子上，對着那一瓶瓶酒開始了實驗。

    他先是按照可能性進行了劃分，把附魔分成三類，大概率有可能，或許有可能，感覺不可能，並按照這個優先級來進行附魔實驗。

    如果是一個從事附魔多年的人看到伍德的操作，只會罵他敗家，哪有像他這樣做實驗的，附魔可不是路邊的大白菜，想要就要的。可惜伍德是自由附魔師，只要他樂意，就隨意。

    就像他整的那些武器，只有他整得出來，就算其他人想復刻，也完全學不來，頂天了就是學個思路，然後再想別的方法實現，那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從零開始設計呢。

    不過這也是伍德的優勢所在，不可代替性，也就是壟斷性，他的產品，別人學不來，偷了配方也沒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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