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我家門口耀武揚威!」
眼見這美人兒如此火辣,趙明誠眼眸之中那一份興奮之色,愈發地濃烈。
這個女人必須要好好地教訓一下!
他就是一瓶野馬,只要把她馴服,才能夠彰顯出男人的能力!
趙明誠冷哼一聲,隨即伸手在扶椅上重重一拍。
「大膽刁婦,你可知罪!」
李瓶兒眼媚兒一瞪!
「嗨呀!你這頭肥豬居然敢罵我!」
「左右。」
「在!」
李瓶兒喝聲一出,身後十幾個女子異口同聲。
李瓶兒伸手指向眼前人:「我家官人說過,任何人不得手持器械靠近七秀閣!」
「誰若是膽敢在七秀閣門口耀武揚威,就讓他們嘗嘗七秀閣的厲害!」
「給我把這些不長眼睛的狗東西,每人杖打十棍!」
「是!」
李瓶兒身後的這些女人,樣貌雖然比不上李瓶兒這樣的天仙。
但是放在尋常人家那也是出落得清秀可人,標緻大方。
官差們,壓根就沒有把這些女人放在眼裏。
眼看着她們手裏拿着棍棒出來,一個個臉上浮現出那種幾分猥瑣,幾分淫邪的笑,
特別是剛才沖在最前頭的官差,更是快步上前。
他正要跟平時一樣,對着這些貌美的女人口花花幾句,可是他一張口,突然見到眼前那女人閃過一道殘影。
緊接着,就有一陣勁風呼嘯而來!
沒等這個官差作出反應,一根木棍子,直接就插入他的嘴巴!
「砰!」
官差的門牙頓時被杵碎!
同時,他整個人也仰天倒飛了出去。
這還只是開始!
這些看上去頗有幾分小家碧玉姿色的女子,一個個手持着木棍,如同母老虎一般,動作迅速且狠辣地沖了上來。
一時之間,本來還叫囂着,幻想着,能夠展示男人威武,褻玩這些女人的官差們,頓時被打成了落水狗,一個個不停哀叫。
甚至縮在地上開口求饒!
「混賬!」
趙明誠狠狠一拍扶手,他兩眼一橫,冷眉怒斥眼前的李瓶兒。
「大膽刁婦,你居然敢毆打官差!」
「你可知道,這可是謀逆之罪!」
在杭州,這個所謂天子腳下,官大一級壓死人!
趙明誠自從當了官之後,非常享受這種利用職權碾壓老百姓的滋味。
他挺起啤酒肚,威風凜凜地對着李瓶兒怒斥。
「你個刁婦!」
「你平日裏胡作非為,無非是憑藉着那武植的權勢!」
「現如今,山東已經被金人攻陷,那武植更是戰死沙場!你以為還會有人替你兜着嗎?」
「你現在膽敢公然毆打官差,好哇,本官現在就押你入獄!」
「來呀,都給我上把這個刁婦抓住!」
一時間,趙明誠身後早有準備的幾百號人,迅速涌了上去!
與此同時,杭州皇宮。
趙栩現在的心情,那只有一個字美。
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很美。
三個字就是美滋滋!
他幾乎連走路,那都是帶着歡快的節奏,
只不過趙栩心中,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遺憾。
那就是自己人生第1次愛慕的少女,突然間離開了。
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離開,讓趙栩本就脆弱的心靈,變得更加空虛。
趙栩曾有一段時間空虛寂寞冷,每天夜裏腦海當中一直在迴蕩那讓他魂牽夢縈的容顏。
直到趙栩確定那人不再回來,最終只能幽幽長嘆。
他急需要有人能夠來填補,而這個人,自然就是現如今控制整個後宮的韋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