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院子相比起圍牆外圍,它的把守更加嚴密。
從明面上看,他們的衣着很普通,只是一些從市場上花錢雇來的家丁護院,一個月的月錢最多也就二兩銀子左右。
但是武植眼睛一掃便可發現,這些人個個實力不俗。
而且雖然他們已經竭力讓自己的動作看上去有些懶散,同時氣息也收斂得非常嚴密。
但是武植的眼睛非比尋常,僅一眼便看出這些人各個丹田之中內力充盈。
隨便挑一個出來放到江湖上,那也是有名有姓的高手。
掛到江湖排行榜上,基本都是地榜級別的。
武植伸手摸了摸下巴,他正打算想辦法闖進去的時候,忽然一陣香風從身後颳了過來。
武植正要有所行動,一個酥香綿軟的身子,就已經湊到了他的身邊,而且那指甲就如同猛獸銳利的爪子一般,貼在了武植脖子的大動脈上。
奧嘉那聽上去別樣冰冷的聲音傳入武植的耳朵里:「別動,要是亂動就切斷你的脖子。」
「這個地方要是流血了,就算是神醫來了也救不了你。」
奧嘉說這話的時候煞有其事,威脅的言語之間,透着的是不應屬於她這種級別美人的冰冷之意。
武植也很配合,畢竟是自家娘子嘛,總得讓着她點。
雖然剛才使勁的也是她自己,武植啥也沒動,不過她還是生平第一次,醒來之後帶點小脾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武植忙陪着笑臉說:「我不動,不過話說回來,你咋來了?」
奧嘉這時反倒是冷冰冰地懟了一句說:「為什麼我不能來?」
「難不成這裏還有你見不得光的東西?」
武植心裏發笑,這妹子啊,雖然脾氣各有千秋,性格也是各不相同。
但在某些方面,尤其是對待男人的態度上,還都是出奇的一致。
儘管奧嘉言語冰冷,可武植聽到的卻是有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武植連忙解釋:「這裏我還是第一次來,之所以如此謹慎,是因為方才害得你我」
武植後邊的話還沒說,奧嘉就已經把指甲貼在了武植的皮膚上。
她輕咬着銀牙說:「你要是再多一句廢話,我就切到你的脖子!」
「別、別、別,我不說,我不說了。」
武植改了口,說:「那種毒藥應該就是這裏研發出來的。」
「而且這個莊園的守衛外松內緊。」
「特別是前邊這個院子,四周以及內部的守衛,各個都是實力不俗的高手。」
奧嘉朝着他們掃了一眼,冷冷一哼:「不過只是一些土雞瓦狗,就憑你如今的實力,還用得着對他們這麼謹慎,簡直浪費時間。」
說話間,奧嘉直接雙手一抖,只見十道銳利至極的鋒芒閃爍而過。
她如同一頭母獅子般,朝着前方庭院裏的那些守衛沖了上去。
「喂喂!」
武植哪裏想到這娘們這麼衝動,眼下根本喊不住她。
眨眼之間,就有兩個守衛被奧嘉用銳利至極的指甲切斷了咽喉。
奧嘉殺人,那是相當麻利,手一揮就有人下地府了。
不過,她的準頭似乎比平時差了一些,力道時輕時重的。
輕的時候,只是割破對方的皮肉,而重的時候,則會把對方連骨帶皮一爪子給削下來。
那場面,嘖嘖嘖,武植本想衝上去幫個忙,不過掃了一眼,發現能夠扛得住奧嘉一回合之敵的人,還沒出現。
於是,武植也就站在邊上觀摩,同時也自己娘子撒撒氣。
畢竟,總不能讓她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嘛。
這一爪子下來,得多疼啊。
老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哥幾個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但我會替你們默哀的,阿彌陀佛,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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