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簡單地,不同國家的幾十特工被一網打盡。
而且在清晨五點多,基本沒有幾個人看到。
搜一賊~
慕琪早早來到特事局。
人不能白抓,怎麼也要順藤摸瓜,找到些更大的。
已經好多年沒有動手,這些二五仔越來越猖獗了。
以各種名義安裝設備,就連農村的房頂都不放過。
名義上是裝太陽能,可私下裏都會帶幾個特殊的盒子,整天發射着不可見的電波,似乎想將整個龍國監控起來。
騰飛在即,必須將這些人和設備全部肅清,否則將是巨大的隱患。
可在各國機構看來,這事就透着詭異。
人這就被抓了?
龍國一直很溫順,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這群學生的方案藏着驚天大秘密?
沒怎麼分析,他們便確定了這個結論。
這分明是在掩蓋。
龍國和趙長生對立,所以他們不希望暴露趙長生更多的不合理。
這就更讓各國更好奇。
這次的事似乎比想像的還要大!
為了搞清狀況,他們急忙進行更隱秘的調查。
這正中慕琪的下懷。
似乎像是碰上了一群傻老鼠,只要撐開口袋,老鼠們就會自動鑽進來。
一時間,整個燕京風起雲湧,到處都是諜戰風雲。
歷史系二班卻固執地和方案叫着勁。
易和園的晨練熱身搞完,才是真正殘酷的開始。
大階梯教室,胡耀山如往常般進入教室,並開始他的考古專業課。
可隨着課程進行,他隱隱覺得不對。
學生人數大差不差,三個班級一起上,大概150人。
可這些人的狀態很不對路。
中間一排是歷史系二班,他們昂首挺胸,坐姿很標準。
全程一個半小時,竟然沒有一個睡覺的,連打瞌睡都沒有。
而且他們的臉都很紅,還不時哎呀咧嘴,怒目瞪着他。
苦大仇深,仿佛他刨了這些人祖墳。
這是咋回事,站着講課的是他這個導師啊!
而一班和三班也很詭異。
他們分別坐在二班的兩側,雖然也沒人睡覺,可他們總會有意無意地看向二班的陣營。
重點還是關注着下三路,仿佛二班所有學生都沒穿褲子一樣。
於是他決定試探一下。
「王嘉偉,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王嘉偉站起身,對答如流,一看聽的就很認真。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下三路,穿着牛仔褲,沒有一絲不正經。
「坐下!」
王嘉偉應聲而坐,胡耀山皺緊眉頭。
他終於發現了問題。
王嘉偉不管是站起還是坐下,他屁股下的椅子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可這就很不正常。
階梯教室,椅子會自動收起,怎麼也要發出些響動。
又叫了幾名同學,都是沒有聲音。
胡耀山心中疑惑更深。
不動聲色地,他登陸了校園監控系統,並選了階梯教室後方的攝像頭。
接着便是不可思議的一幕。
歷史系二班的學生整整48人,雖然看着像坐着,可他們的屁股竟然是懸空的。
聞所未聞,大型靈異事件啊!
難道他還沒睡醒,做夢給學生們上課?
盯着學生的腿看了一會,他這才反應過來。
不是靈異,而是學生在…扎馬步!
可這比靈異更讓人難以置信。
一個半小時啊,這可不是兩分鐘。
這些學生腦子沒進化完整嗎,沒事玩自虐?
是要進化出第三條腿,還是全都染了大病?
下課了,他懵懂地找到了校長。
得到了一句不正經的答覆。
「這事就當沒看見…」
胡耀山不明所以,只能無奈離開。
恨恨地瞪了曹經緯一眼,出了校長辦公室。
當沒看見,瞎嗎?
剛下樓,便看見歷史系二班的學生從身前跑過。
行動整齊,仍舊一臉苦大仇深,仿佛死了爹一樣,和周圍積極向上的學生格格不入。
胡耀山更稀奇了。
看着學生們跑遠,他急忙登上自己的二八大槓,向着學生追去。
超級星星健身房。
清北東側的一個獨棟超大健身房,很多教師的練肌場所,也是清北和北體大肌霸們的主要秀場。
胡耀山不僅知道這裏,還在這裏辦過會員。
別誤會,年齡大,總要控制下腹部的游泳圈不是。
看着學生們跑了進去,他急忙跟上。
可進去之後,學生們竟然不見了。
胡耀山沒有着急。
這裏雖然很大,可絕對藏不住幾十個學生,一定可以找到。
不急不緩地刷臉換衣服,胡耀山開始挨個房間搜索。
找着找着他就找出了事。
嗚歐嗚歐,警車聲由遠及近,很快便有大喝聲。
「例行檢查,都不許動,蹲下,雙手抱頭…」
呃~
若不是有個例行檢查,他還以為遇到了搶銀行的名場面。
可健身房用荷槍實彈的例行檢查嗎?
彩塘健身房也用不上吧~
直到看到一個熟人,他才知道事情不簡單。
刀子!
那個打過幾次交道的特事局二把手,他竟然親自指揮行動。
「胡老對不住,正在執行公務!」
很客氣地被趕了出來,但胡耀山哪敢追究。
也就是認識,否則他就和那些人一樣,被帶着頭套拉走了。
這卻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於是他拿起電話找幫手。
「張洋,給我出來,有大活。」
宿舍內,張洋正在寫論文,聽到導師的召喚,心中突然一突。
這話似乎有些熟悉呢~
「導師,咱們要做什麼,能不能先透露一下?」張洋問道。
「特殊任務,幹活就行,其他什麼都不要問…」
呃~
這回復張洋太熟悉了。
上次這麼說,還是一年前去袁天罡的墓呢!
那一次奇幻之旅,差點把他嚇癱了。
也正是自那時起,他知道了趙長生的恐怖。
「師傅,我能不去嗎?」張洋帶着哭腔道。
馬上和鋁盆友結婚,眼看瓜熟蒂落,這要是把命搭上,彩禮錢就白花了啊~
「抓緊過來,否則你別想畢業!」
嘟嘟嘟!
張洋欲哭無淚。
碰上這麼個倔師傅,真心沒招!
當晚,秦浩然、胡耀山、兩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秦浩然心有餘悸地道。
「老胡,下午的馬列課上,這些小崽子都渾身打擺子,卻硬是不坐椅子,你說嚇人不?」
胡耀山深以為然。
「上午就開始了,一個半小時,沒坐一分鐘。」
說着他壓低聲音道。
「這還沒完呢,中午時分,這些學生去了健身房,動感單車騎的那叫一個6,車軸都蹬冒煙了…」
秦浩然眉頭皺緊,扎完馬步還能去蹬車,太邪性了吧!
卻聽胡耀山更低聲地道。
「更離譜的是,放的不是動感音樂,而是…虎戲者,四肢距地…鹿戲者,引項反顧…」
秦浩然心中一凜。
這特麼是《五禽戲》啊!
聽這個能把單車蹬成那逼樣,邪性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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